聋老太太愣了一下，摇摇头说：“不是的，我是认识六婶和老贾，大家是街坊邻居，是熟人，我去找他们只是聊聊天、拉拉家常，怎么就成了传递情报？我传什么情报，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一个老太太！”


    “还在抵赖！”警察说，“老贾已经说了，一直都是你在给她们和六婶还有敌特组织送情报，组织的头目就是陈玉莲！你以为现在还能瞒过我们吗？！”


    “快点老实交代吧，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还不招供，不帮我们抓陈玉莲，那我们就把你交给专门对付敌特的部门，一旦到了那里，你就别想活着出来了！而且，你还会害死何雨柱！你说他是无辜的，那你得证明给我们看，不然谁会相信？”


    “.……”老太太又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他们真的在搞敌特的事，但这跟我这个老太婆没关系，我是被冤枉的，希望你们能还我清白。”


    警察生气地说：“你还执迷不悟！看来你是不想交代了，既然这样，那我们也没办法帮你和何雨柱了，你们都走吧，等会儿就送你们过去，到时候可别后悔！”


    “你们送我去就行了，我一个老太婆，也活够了，死了就死了，可你们为什么还要送傻柱过去？他是没罪的！”老太太急忙说。


    警察说：“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说他没罪，也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你被怀疑是敌特分子，而他跟你走得那么近，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也得去调查！”


    “你们不要送她去，那会害死他的。”老太太激动地说，“我……我招，我告诉你们就是了，只求你们放过傻柱，这事情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终于有点松动了。


    警察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感到高兴。


    六婶还没抓到，老贾虽然被控制住了，但什么也不说，嘴硬得很。


    刚才那样说，不过是吓唬那个聋老太太而已，没想到把六婶和老贾的名字说出来后，竟然真的把她吓住了。


    否则还真可能拿她没办法，毕竟她年纪太大了，身体又这么弱，任何强硬手段估计都用不上。


    怕她死了，要是她就这么没了，这条线索就彻底断了，前功尽弃！


    “如果你能说出实情，帮我们抓住陈玉莲，自然能证明他的清白，让他自由，不然没人能证明他是清白的！”警察严肃地说。


    “说吧，陈玉莲现在在哪？”


    他直接问起了敌特头目陈玉莲的下落。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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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摇头说：“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自从她出事之后就没跟她直接联系过。”


    “那你后来是跟谁联系的？”警察问。


    老太太说：“你们知道了吧，是六婶和老贾，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传递什么信息，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搞什么，我只是听小莲的请求，帮他们一下而已。所以我不是你们说的那个特务，说实话，我现在特别后悔，要是早知道他们在干特务的勾当，我就是再怕，也不会这么干的，我没那个胆子！”


    她终于承认了，承认自己曾经帮特务传递情报，起到了中间联络的作用。


    一直隐藏得很深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警察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你会不知道陈玉莲的打算？他们在周围搞了那么多破坏，有一次整个轧钢厂差点被烧毁，你竟然说不知道？就是她指使老贾他们干的，而你是那个传信的人，是给刽子手递刀的人，你在这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罪恶滔天！”


    “现在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就是帮我们抓到陈玉莲。如果能抓住她，你立了功，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通敌叛国，绝不会轻饶！”


    “我也想告诉你们她在哪，但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一脸难过地说，“之前通信的地址你们应该查过了吧。以前我和她通信的时候，不知道她住哪儿，只见过她一面，在六婶家里。是她找上门来让我帮忙的，我当时没多想，她让我做我就做了。毕竟我和她妈妈是结拜姐妹，她有事我怎么能不帮？”


    “她让你做那种丧良心的事你也干？”警察大声质问，“你好好想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千万别错过，别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也别害了何雨柱，如果他真的无辜！”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领导，有个东西可能对你们有用。”


    “什么东西？”警察立刻来了精神。


    老太太回答：“是个小本子，说是密本，关键时刻能用上。”


    “在哪？”警察赶紧问。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太太不敢再隐瞒，老老实实回答：“在我家，和钱放在一起。那些钱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养老钱，连棺材本都搭进去了！”


    “前面纠察队不是已经去我家抄过了吗？带走了不少东西，那些钱他们没找到？”她问。


    警察说：“这件事我们会去查清楚的，你把钱具体藏在哪说一下。”


    老太太回答：“衣柜最里面的一个盒子里！”


    警察问出了所谓的“密本”位置后，立刻派人去四合院查找。


    他们来到后院老太太的家里，开始翻找起来。


    奇怪的是，打开衣柜后什么装钱的盒子也没看到，根本就没有那个东西。


    没过多久，纠察队的人也来了，他们明确说，那天来她家查抄的时候，并没有在衣柜里发现那个盒子。


    也就是说，在他们来之前，东西就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


    老太太的养老钱全没了！


    还有那本极其珍贵的“秘本”，也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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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按照老太太说的去她家找那个重要的“秘本”，结果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放在一起的钱也不见了！


    全都消失了！


    “东西去哪儿了？”警察问。


    纠察队的人摇摇头：“不知道，我们真没看到过，可能是丢了！”


    “丢了？什么意思？”警察疑惑地问，“难道是被人偷走了？”


    纠察队的人点点头：“对，有可能是被人偷走的。我们在来她家查抄之前，就有小偷先一步进去了，把东西拿走了。要么就是她说谎，东西其实没放在这个柜子里，而是藏在更隐蔽的地方，我们还没找到。”


    “要是被偷走了，会是谁偷的呢？”警察怀疑道，“这小偷是冲着那东西来的，还是冲着钱来的？如果是冲着那东西来的，那就是敌特分子，他们知道老太太出事了，为了不让秘密泄露，就偷偷把东西拿走了；如果是为了钱，那就是普通的小偷，偷钱的时候顺手把那东西也带走了！”


    “钱丢了是小事，但那东西丢了可就大事了！必须尽快抓住小偷，把东西找回来！”


    现在老太太提到的那本“秘本”非常重要，只有拿到它，才有可能找到敌特头目陈玉莲的藏身之处，所以查清这起盗窃案至关重要！


    “好，我们会和你们一起，尽快抓住小偷，把东西追回来。”纠察队的人答应了。


    说完，他们就开始全力调查这件事。


    下午，他们找到了大院的负责人李剑飞。


    “李剑飞同志，现在你们院子里发生了一起重大案件，是一起盗窃案。”


    见到李剑飞后，警察直接说道：“你是大院的管事人，现在需要你配合我们，尽快抓住小偷，把丢的东西找回来！”


    “？我们院里发生了盗窃案？谁家的东西被偷了？”李剑飞惊讶地问。


    警察回答：“就是你家对面的聋老太太家，她家被贼偷了。在纠察队的人来查抄之前，贼已经进去了，偷走了她藏在家里的所有钱，还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


    “你们知道这件事吗？有人说起过吗？”


    “没有，没人说过，我们完全不知道！”李剑飞摇了摇头。


    警察又问：“你住在她家对面，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贼应该是在晚上进去的，你们谁都没注意到什么不对劲吗？”


    李剑飞说：“不是，要是发现了什么异常，肯定会说出来，没人说那就说明没人发现。不过小偷不一定是在晚上进聋老太家偷东西，也有可能是白天。白天对小偷来说反而更安全，因为大多数人都去上班了，他完全可以趁这个机会悄悄溜进去，把东西拿走。我记得她被抓之后，门好像没锁，小偷可能发现了这点，觉得有机可乘，就进去偷了钱和其他东西。”


    “嗯，这种可能性也存在。”警察点了点头。


    “那你认为这个小偷是咱们院里的人，还是外面的人？”他接着问。


    李剑飞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觉得应该是我们院里的人，就是自己人干的！”聋老太家里被偷，钱不见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棒梗干的！


    棒梗平时就爱偷鸡摸狗，谁家的情况他最清楚。


    院子里大概有好几户人家都让他进去过，偷过一些吃的和小物件，大家也没太在意。


    有人知道是谁偷的，但也没认真追究，更没人报案。知道是他干的也没怎么计较，尤其是傻柱，根本不在乎。


    正是因为大家的纵容，棒梗胆子越来越大，从偷小东西到偷鸡、偷酱油，甚至上次连食堂仓库里的鸡都敢偷。


    这胆子也太大了！


    要知道偷公家的东西一旦被抓住，后果非常严重，大人都不敢偷，更何况是个小孩。


    由此可见，他现在有多大胆子。


    如果他趁机溜进聋老太家偷了那笔钱，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这只是猜测，李剑飞没有说出来。


    警察肯定也会查到他身上，毕竟在院子里，喜欢偷东西的人就只有他一个，别人没有这种习惯。


    “是你们院里的人偷的？”警察半信半疑地问。


    李剑飞点头说：“嗯，有这个可能。你想想，如果是外人的话，应该不知道聋老太的情况，只有我们院里的人最清楚，知道她被抓了，而且还没放回来，这就给了他作案的机会。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到底是谁干的，还得靠你们警察来查。”


    “你说得有道理。”警察说，“我们会好好调查的。”


    “李剑飞同志，还需要你帮我们一个忙。”警察接着说，“今晚你召集全院开个会，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让大家一起帮忙找线索，谁要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一时间告诉你，再告诉我们。”


    “好。”李剑飞答应下来。


    他很愿意做这件事。


    如果真能抓到棒梗，那他就完蛋了。


    上次放过他，真是便宜了那个白眼狼。


    这次要是真确定是他偷的，后果只会更严重。


    偷钱的事可严重了，就是偷几块钱也可能要坐牢。


    上百块的话，说不定就要判刑了！


    聋老太太存了这么多年养老的钱，肯定不止一百两百，估计至少有五百块以上。


    那可是大数目。


    要是被抓住，那就完蛋了，根本不用多想！


    棒梗虽然还没满十八岁，但也有十几岁了，年纪不算小，也一样逃不掉！


    警察在跟李剑飞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另一边，警察找到了关在拘留所里的聋老太太。


    “你们去我家找到那东西了吗？”


    一见到警察，老太太就急着问：“你们赶紧抓到人，把傻柱放了吧，别耽误了他的工作，影响他的前程，要是影响了他，以后他怎么娶媳妇！”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以前因为认的养子易中海是个绝户，这是易中海自己最大的遗憾，也是她的遗憾。


    所以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何雨柱能生个孩子，给何家传宗接代，别再当绝户了。


    “你是在骗我们。”警察严肃地说。


    “骗你们？”老太太惊讶地问，“我骗你们什么了？”


    警察说：“我们去你家找过了，根本没发现你说的那东西。”


    “钱也不在了吗？”老太太问。


    警察点头：“是，都不在了！纠察队的人很确定，他们没拿，所以要么是你在撒谎，要么就是家里被贼偷了，小偷把东西拿走了！”


    “什么？！”


    听到这话，老太太脸色瞬间惨白，颤抖着说：“你……你说我那些养老钱被偷了？全都被偷走了？！”


    “哎哟，那可是我存了那么多年的心血，一点一点攒下来的，我买棺材的钱都在里面呢！怎么会……怎么会丢了？哪个缺德的偷了我的钱？”


    她哭喊起来。


    “哟，哟！”


    突然，她按住胸口，一脸痛苦。


    接着，她整个人往旁边倒了下去。


    直接晕了过去。


    得知自己多年积攒的养老钱全丢了，聋老太太当扬痛哭晕倒。


    警察赶紧把她送到了医务室急救。


    这个时候她可不能出事，毕竟陈玉莲还没抓到，还需要她配合。


    好在只是暂时昏迷，经过治疗后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之后警察又把她送回了监牢。


    何雨柱一直关在这间牢房里。


    这是他和老太太单独用的监牢。


    看到老太太进来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何雨柱就知道出事了。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忍不住问道。


    自从被关进来后，他很少说话，也不怎么搭理老太太，因为他觉得是她害了他。


    不过看她这副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没了！没了！”老太太一边摇头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