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舅舅,你可别死啊
作品:《公主变猫,靠吸丧尸晶核修仙了》 直升机在西烬边境缓缓降落。
苏无恙取出八份盒饭和矿泉水:“吃完再出发,不够还有”
四名暗卫怔怔接过还烫手的饭菜——
他们出任务时往往啃干粮充饥,从未想过能在野外吃上如此精致的膳食。
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正在拆筷子的苏无恙,他们公主殿下简直像个百宝箱,什么都能凭空变出来。
饭后,苏无恙郑重地对秦家兄弟道:“皇姐就拜托二位了。”
她目光微冷,“溯影镜中西烬军队也曾攻入京城,此刻他们的兵马恐怕已在路上。”
“放心。”秦砚的眼模泛起寒芒,“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秦凌云冷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秦砚从储物袋放出越野车,影三影四懵懂地爬进后排。
车子扬尘远去时,苏无恙轻声道:“我们也该走了。”
直升机再次升空,朝着星辰国方向疾驰。
——
摩托车在官道上疾驰十小时后,玫玫终于停车休息。
两人蹲在漆黑的路边啃着面包、牛奶,影九突然开口:“玫姑娘...”
“是苏姑娘!”玫玫鼓着腮帮纠正,“我叫苏玫玫!”
影九从善如流:“苏姑娘,属下已看懂如何驾驭此物。接下来由属下带您可好?”
玫玫眼睛一亮:“行啊!很简单的!”她比划着讲解油门和刹车,“这个是加速,这个是...”
交换位置后,影九起步虽有些生涩,但很快便驾驭自如。
能当上暗卫果然不简单,不过半小时已骑得与玫玫不相上下。
夜风猎猎作响,玫玫搂着影九的腰,心里默念:再快些...再快些...
影九疾驰整夜,直至天光破晓。
天色越发阴沉,雷云在远山堆积。
玫玫望着北方暗沉的天际,内心祈求:一定要来得及...希望这次战役,不是溯影镜里舅舅万箭穿心的那一场...
影九突然压低身子:“抱紧!”
摩托车如离弦之箭冲进暴雨前奏的狂风里。
——
连续赶路两日,终于在深夜抵达东耀京城。
厚重的城门早已紧闭,城墙高耸入墨色苍穹。
“糯糯姑娘,前面就是东耀京城城门了。”影八压低声音,“城门已关,是否等明日...”
“不必。”糯糯利落地收起越野车,弦月刃在空中泛起流光。
她自然地揽住影八的腰身,足尖轻点便如飞羽般掠过城墙,悄无声息地落在城内暗巷中。
影八耳根发烫:“姑娘好身手...”
她从未见过有人能踏刃飞行,更没想到这看似娇憨的少女,武功竟高深至此。
糯糯眨眨眼:“小意思啦~”
影八带路两人直奔东耀皇宫而去,皇墙根,
她指向远处高耸的皇墙,“我自己进去,明日的子时,来此处接应。”
影八颔首:“万事小心。”她望着银发少女如猫般灵巧跃上皇墙。
——
阴沉的天空下,焦黑的土地浸透暗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味。
温辞砚拄着长枪立在尸山血海中,战甲破碎,浑身是伤,不知已厮杀了多久。
他呼吸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痛楚,视线开始模糊,却仍强撑着不肯倒下。
远处传来摩托车引擎的嘶吼,一道红色身影疾驰而来。
玫玫赶到的一瞬,正是无数箭矢破空射向温辞砚之时!
“小心!”
她纵身跃起,手中藤蔓一甩,如灵蛇出洞,瞬间缠住温辞砚的腰,将他腾空卷起——
温辞砚猝不及防被她一把拉至身前,重重跌入她怀中。
他战甲破碎,浑身是伤,再也站不住,却仍强撑着一口气,染血的双眼紧紧盯住少女模糊的面容。
玫玫单手揽住他,另一手凌空一握,血色长弓荆棘之吻应召而出,自动悬停半空。
弓身如玫瑰藤缠绕妖异华丽,箭矢则由荆棘所化,带着凌厉的杀气。
她眼神一冷,单手张弓,一次十发,荆棘箭矢如暴雨般倾泻向敌军!
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敌人应声倒下一片。
“还不够痛快!”玫玫啐了一口,竟直接从储物袋中掏出手雷,用牙咬开保险,一个接一个狠狠丢向敌阵!
轰——!轰——!
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混杂着敌人的惨叫,残肢断臂飞溅。
敌军大骇,惊恐大喊:“妖女!那个红衣服的是妖女!快撤!!”
影九匆匆赶到,接过玫玫抛来的手雷,沉声道:“苏姑娘,你快带将军去找军医!这里交给我!”
“好!”
玫玫毫不迟疑,一把将几近昏迷的温辞砚扛上肩头,转身就跑!
她的速度快得惊人,在焦土废墟间如履平地,转眼便冲出战场。
温辞砚已没力气挣扎,意识在剧痛和疲惫中浮沉。
暴雨骤然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冰冷地砸在两人身上,冲刷着血污,却带不走那浓重的血腥气。
他终于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玫玫扛着他一路狂奔,直到喊杀声远去,才猛地停下脚步。
雨水模糊了视线,她环顾四周陌生的荒山野岭,心里一沉——糟糕,光顾着跑,根本不认得路!
她越跑越偏,雨势却越来越大。
眼看温辞砚气息越来越微弱,玫玫心急如焚,终于在山道旁发现了一座废弃的破庙。
她毫不犹豫地扛着他冲进庙门,小心翼翼地将温辞砚放在勉强能遮雨的角落。
殿内蛛网遍布,神像残破,却成了暴雨中唯一的避难所。
玫玫跪在他身边,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和身上狰狞的伤口,咬了咬牙。
“舅舅,你可别死啊。”
随即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个超大的帐篷,三两下就在破庙还算干燥的角落里支棱起来。
她又迅速铺上厚厚的软垫,动作麻利得与她此刻焦急的心情完全不符。
“得罪了,舅舅!”她小声嘀咕着,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破碎的战甲和浸满血水的里衣。
过程中,她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现在知道了男女有别,真的!
可电视上说,医生眼里没有性别,我现在就是在救命,没关系的…娘亲知道了,肯定也是要夸我救人性命的,对,没错…”
一边念叨,一边手下不停,终于将温辞砚剥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