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现在能复制物资了
作品:《公主变猫,靠吸丧尸晶核修仙了》 厉野渡正蹲在灵泉边,闻言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他伸手轻轻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我用不着。”
苏无恙歪着头大眼睛里满是困惑:“喵?”(为什么呀?)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看着你健健康康的,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喵~”(可是我也想让你长长久久地陪着我呀~)
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低头用鼻尖碰了碰她毛茸茸的额头:“好,所以这滴灵乳,留给最需要它的小公主。”
拇指轻轻摩挲着粉嫩的肉垫:“喝吧”
苏无恙小心翼翼地凑近,粉嫩的舌头一卷,将那滴灵乳卷入喉中——
“轰!”
一股暖流瞬间席卷全身,她雪白的毛发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蓝绿色的猫眼更加晶莹透亮,连肉垫都变得粉嫩柔软。
厉野渡眸光微动,伸手将她抱起来:“怎么样?”
苏无恙在他掌心打了个滚,只觉得浑身充满力量:“喵~”(超级舒服!)
厉野渡看着她兴奋的模样,忽然屈指弹了下她的鼻尖。
回到酒店房间,苏无恙兴奋地跳上大床,在柔软的被褥间来回打滚。
早上厉珩盯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揉了揉眼睛。
“哥,我们昨天买的烤包子呢?”他拉开冷冻层,又翻了翻冷藏,“还有那三十串烤肉、五份大盘鸡、十盒酸奶、......”
厉野渡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翻看玉石市场的资料,头也不抬:“吃完了。”
“吃完了?!”厉珩瞪大眼睛,“我们三个人——不对,两个人一只猫,怎么可能一晚上吃完那么多东西?”
苏无恙蹲在茶几上,假装专心舔爪子,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
厉野渡终于抬眼,语气平静:“吃不完就扔了。”
“扔了?!”厉珩声音拔高,“哥,你什么时候这么浪费了?而且我明明一块肉都没吃到!”
“下次给你多买点。”厉野渡敷衍道,顺手把苏无恙捞到腿上,挠了挠她的下巴。
厉珩狐疑地看了看他哥,又看了看猫。苏无恙立刻歪头,冲他无辜地“喵”了一声。
“......行吧。”厉珩挠挠头,虽然满脑子问号,但看他哥一副“别问,问就是扔了”的表情,决定放弃深究,“那今天再去买点?夜市那家烤羊排真的绝了......”
“嗯。”厉野渡应了一声,低头继续看资料。
厉珩乐呵呵地掏出手机查攻略,转眼就把疑惑抛到脑后。
反正他哥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想不通就不想了,玩得开心最重要。
苏无恙偷偷松了口气,尾巴尖轻轻勾了勾厉野渡的手腕。
晨光微熹,厉野渡让厉珩今天自己出去转转,便带着苏无恙来到和田最大的玉石加工厂。
卡车早已在院内排成长龙,车斗里堆满各色玉石边角料,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厉总”,厂长搓着手迎上来,额角还挂着汗珠,“这些边角料虽然成色一般,但总量实在...”
“无妨。”厉野渡利落地签完支票,转头看向肩上的猫,“去看看?”
苏无恙早就按捺不住,轻盈地跃到料堆上。
雪白的爪垫踩过青玉、白玉、墨玉的碎料,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细微的灵气波动。
她突然在一堆灰扑扑的废料前停住,爪子"啪"地按住块不起眼的石头:“喵!”(这...这是藏在废料里的羊脂玉芯!)
厉野渡唇角微勾:“一起装车。”
等回去三十吨边角料全部吸收后,空间突然剧烈震动——
“轰!”
空间如同被注入生命般剧烈扩张,黑土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蔓延,转眼间便拓展出百亩沃野。
更令人惊喜的是,空气中开始流淌着稀薄却纯净的灵气,这是空间首次出现灵气复苏的迹象。
而最引人注目的变化,莫过于竹楼旁那座凭空浮现的青铜台——
“是复制台!”糯糯激动地绕着台子打转,“放一件物品上去,消耗对应灵气就能复制!”
苏无恙兴奋地窜上厉野渡肩膀,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下颌:“喵喵喵!”(试试茅台!)
厉野渡从空间仓库取出一瓶飞天茅台放在台上。
青铜纹路亮起微光,片刻后,台面上赫然出现两瓶一模一样的酒。
苏无恙兴奋地跳到厉野渡肩上,尾巴欢快地扫过他的脸颊:“喵喵喵!”(我们发财了!)
她蓝绿色的猫眼闪闪发亮,爪子在他肩头不停踩着。
厉野渡伸手稳住她:“灵气还弱,以后再说。”
“喵~”(好嘛~)她乖巧地蹭了蹭他的下巴,尾巴却还兴奋地轻轻摇晃。
在西疆的最后几天,苏无恙总爱蹲在酒店窗台上发呆。
夕阳把天山染成金红色,山脚下牧羊人赶着羊群慢悠悠往回走。
她看得入神,连厉珩偷偷揪她尾巴毛都没反应。
“奇了怪了”,厉珩戳她脑门,“你这几天怎么跟我哥似的,成天板着张猫脸?”
厉野渡正在收拾行李,闻言抬头。
暖黄的夕阳给小猫镀了层金边,毛茸茸的耳朵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尾巴也垂在窗台上——和平日里上蹿下跳的模样判若两猫。
半夜,苏无恙突然惊醒。
梦里赛里木湖的水变得漆黑,雪山轰然倒塌,夜市里欢笑的人们转眼变成行尸走肉。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爪子正死死勾着厉野渡的睡衣。
“梦到什么了?”黑暗里男人的声音格外清醒。
苏无恙把脸埋进他颈窝,小小声:“喵...”(牧民家那么可爱的孩子,要是末世来了...)
厉野渡突然凑近她毛茸茸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尖:“别担心...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匿名联系国家相关部门。”他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用最稳妥的方式。”
苏无恙仰起头,月光下他的眼眸深邃而坚定。他伸手揉了揉她紧绷的小爪子:“相信我,嗯?”
夜风卷着砂砾拍打窗户,苏无恙却慢慢放松下来。她把脑袋搭在厉野渡枕头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这回的梦里,穿着白大褂的人们在实验室来回穿梭,边境线上筑起银灰色的防护墙,而赛里木湖的水,依然蓝得能映出雪山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