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好大大大大
作品:《资本家小姐被读心后,全家杀疯了》 白攸宁回到自己房间,在书桌前坐下,这才想起来孙芊芊塞给她的那封信。
信封是部队里最常见的那种牛皮纸信封,上面用钢笔端端正正地写着“白攸宁同志收”。
那字迹,一笔一画都透着股认真和执拗,像极了那个姑娘本人。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封口。
信纸是部队里最常见的那种,薄薄的,带着一股油墨味。
展开信纸,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青春特有的热烈气息。
“白攸宁同志,您好!”
“冒昧给您写信,请您不要见怪。我叫孙芊芊,是运输连的一名普通战士。”
“那天晚上,我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其实看得不太清楚。可是您的琴声,每一个音都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们每天的训练很苦很累,有时候也会觉得枯燥,不知道这样日复一日地重复是为了什么。可听到您弹的曲子,我忽然就明白了。”
“那种力量,那种美,不是凭空来的。就像爷爷说的,那是千锤百炼出来的真本事。”
“我想,我们当兵也是一样。每天跑的每一步,出的每一滴汗,都是在为自己积攒本事。也许现在看不出什么,但总有一天,这些本事会派上用场。”
“您让我知道,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原来是这么有光彩的一件事。”
“谢谢您。您是我的榜样。”
信的末尾,没有太多华丽的辞藻,只留下了她的名字和一个用力画下的感叹号。
白攸宁捏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心里有些发热。
【这姑娘,文笔跟她的人一样,直来直去,透着一股子傻乎乎的真诚。】
【把我拔得这么高,又是榜样又是光彩的,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过,能用自己曾经下过的苦功夫,给别人带来一点点正面的影响,这种感觉,倒也还不赖。】
她将信纸仔细地叠好,重新放回信封里,妥帖地收进了书桌的抽屉。
她刚把抽屉合上,身后就传来了开门声。
是裴景州。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一股院子里晚风的凉气。
“还没睡?”
他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没,刚坐下歇会儿。”
白攸宁随口应着,心里那个小人儿却已经开始伸懒腰了。
裴景州目光在她书桌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开口说道。
“李卫东刚才过来了一趟。”
白攸宁眼皮一抬。
【李卫东?他来干什么?不会是王姐上次丢了面子,他来替老婆找场子的吧?】
【不能吧,我看他那人挺机灵的,不像这么拎不清。】
裴景州看着她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
“他说明天是周末,他爱人做了几个拿手菜,想请我们俩过去吃顿便饭。”
白攸宁手上的动作停了。
【请吃饭?就我和你?去他家?】
【好家伙,这是鸿门宴啊。】
【上次是公开群聊,这次是私人单间。王姐这是准备跟我促膝长谈,进行深度灵魂拷问吗?】
她脸上不动声色,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得噼啪作响。
“就为上次那点事儿?”
她问得直接。
裴景州点了点头,声音很沉稳。
“他就是这个意思。王姐那个人,嘴巴快,没什么坏心眼,上次回去估计也挨了老李的批评,心里过意不去。”
他看着白攸宁,语气放缓了些。
“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去回了他。”
白攸宁听着这话,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哟,还知道先征求我的意见了,有进步啊裴同志。】
【不过这事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把关系搞僵了,以后麻烦事儿更多。】
【再说,我白攸宁是怕事的人吗?我只是嫌麻烦而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王姐要是还想切磋,我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皮子快,还是我的汽水喝得快。】
想到这里,她冲着裴景州摆了摆手,脸上是一种“多大点事儿”的淡然。
“去,干嘛不去。”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正好,我还没尝过王姐的手艺呢。”
裴景州见她答应得爽快,心里那点不确定也落了地。
他“嗯”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去柜子里拿换洗的衣物。
房间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彼此轻浅的呼吸声。
白攸宁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明天的饭局。
裴景州拿着干净的背心和毛巾,走到屋子中间的空地上,很自然地开始脱身上的军装衬衣。
纽扣一颗颗解开。
他背对着她,脱下了那件挺括的衬衣,随手搭在椅背上。
然后,他转过身,准备换上背心。
白攸宁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过去,然后就挪不开了。
【好家伙。】
她心里的小人儿,手里的瓜子都掉地上了。
【平时看他穿着衣服,只觉得人高高大大的,跟个电线杆子似的。】
【这……】
屋里的灯光不算明亮,却也足够勾勒出他身上流畅而结实的线条。
宽阔的肩膀,平直的锁骨,往下是垒块分明的胸膛和腹部。
汗水顺着肌理的沟壑,带出一种油画般的光泽。
【这宽肩,这窄腰,这标准的八块腹肌……简直是行走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教科书。】
【双开门大冰箱的体格,配上这么一条要命的公狗腰,这是什么犯规的人设!】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那纯洁的革命友谊,感觉快要被这腹肌超度了。】
【好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这胸肌……是不是快赶上我的罩杯了?】
白攸宁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忙不迭地转回头,装作整理桌上的信纸,可那片微红,却已经悄悄地从脖颈爬上了耳廓。
裴景州正准备套上背心的动作,顿住了。
他拿着背心的手垂在身侧,没有回头,也没有动。
过了两三秒,他唇角向上扬起,那笑意很浅,却藏不住。
他拿起背心,不紧不慢地穿上,遮住了那片让某人内心翻江倒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