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闹了乌龙

作品:《真心被践踏,重生转投权臣怀抱

    沈渊低头看向被乔楹月踩在脚下的门扇,脸上慢慢露出惊恐。


    随后他意味深长地拍拍儿子的肩膀,一脸你好自为之的摇了摇头。


    接着转回身朝乔楹月点头行礼,大步离去。


    乔楹月不明白沈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便皱眉问沈砚。


    “沈丞相是什么意思?”


    沈砚的笑意很浓:“是为他的儿子默哀,惹上了一头母老虎。”


    乔楹月恼:“说谁母老虎!”


    沈砚笑意更深,落在乔楹月脸上的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那肯定不是公主。”


    什么肯定不是她,看这厮的表情,那母老虎分明指的是她。


    一边在她面前表忠心,一边又和思思鬼混,现在还骂她母老虎。


    沈砚完了,她真的生气了!


    乔楹月双手抱胸,快速思考折磨沈砚的一万种法子,忽然瞧见这厮蹲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做什么?”


    沈砚伸手摸摸她的脚腕,随后仰头问道:“公主的脚疼吗?”


    是觉得她踹了他的门,问她脚疼不疼,是讽刺她泼辣。


    “不疼!”


    听出来小姑娘的语气带着怨气,沈砚眼底露出宠溺,忽然将她拦腰抱起,转身坐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的腿上。


    乔楹月挣扎想下去,他却将手扣在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沈砚你干什么?放本宫下去!”


    沈砚就看着她恼怒的样子温柔问她:“公主可否跟微臣说说,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样的态度任谁都气不起来。


    乔楹月脸上的冷意淡了几分,“公孙槿说你和思思已经私定终生。”


    沈砚皱眉:“他胡说。”


    “可本宫觉得他的话并非完全不可信。”


    “微臣这就将他找来。”


    见沈砚真的吩咐沈匆去请人,乔楹月阻止了,倒不是她相信他清白,而是觉得丢人。


    另外,沈砚当真和思思有什么,即便将公孙槿叫过来对质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不如让他去见思思,两人有没有鬼一看就知道。


    念及此,乔楹月杨着下巴说道:“本宫有事求你。”


    沈砚被她的小模样逗笑:“求人还这个态度?”


    乔楹月恼道:“你答不答应?”


    沈砚一脸妥协的点头:“都答应。”


    于是乔楹月将如画和怀娆的事儿说了。


    “公主的意思是,让微臣出卖色相,欺骗思思的感情?”


    虽然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这样说出来实在不好听。


    “不叫欺骗感情,本宫是真要帮她。”


    “行吧。”


    答应的这么爽快,实在有鬼。


    乔楹月将时间定在了今晚,并提前帮他订好了雅间。


    不过沈砚不知道的是,乔楹月定了两间雅间,两间紧挨着。


    当晚,乔楹月估摸着时间,悄悄去了梦影阁,进了隔壁的雅间。


    她找个个茶杯放在墙上,将耳朵靠过去,隔壁的声音便清晰的传入耳中。


    “没想到沈大人会在今日前来见思思,思思实在高兴。”


    是思思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


    “本官见到思思姑娘也很荣幸。”


    这是沈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但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没有哪个女人还会在意态度冷不冷。


    特别是像思思这样对他一往情深的女人,怕是恨不得离开将一颗心挖出来送他。


    果然,思思再开口时声音满是娇羞。


    “这琴棋书画思思都只学会皮**,算不得精通,听说沈大人棋技了得,不知思思可否请教一二?”


    乔楹月记得上次思思在她面前时,可是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现在到了沈砚的面前就只会皮**了?


    看来是故意示弱。


    女人在男人面前示弱,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换句话说,懂得示弱的女人,更容易抓住男人的心。


    思思在别的男人面前时看似温柔,实则高傲,唯独在沈砚面前把姿态低到了尘埃里。


    是当真对他深爱不已。


    乔楹月倒不觉得生气,思思喜欢沈砚是思思的事情,而只有沈砚喜欢思思,才与她有关。


    大抵是开始下棋了,那边半晌没有动静。


    乔楹月刚要放下杯子休息一下,耳边你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低呼。


    很媚很软,让人浮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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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


    乔楹月立刻全神贯注的偷听。


    便听见那低呼变成了**,还有‘啪’‘啪’的声音传来。


    “啊,沈大人,沈大人,啊……”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像是,像是男女在欢好。


    好啊,沈砚!


    在她面前装的那么像,现在终于让她逮到了!


    乔楹月再也偷听不下去了,大步走出去。


    沈匆守在隔壁的门前,大抵也是听到了里头的动静,表情有些古怪。


    乍眼看到乔楹月从隔壁出来,愣了一瞬便反应过来,公主定是在隔壁偷听,发现了大人和思思姑娘的**,这会儿是来抓奸了!


    大人向来不近女色,怎么偏偏这次破了戒?


    “公主,您息怒,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然而乔楹月哪儿管他误会不误会,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短短两日,乔楹月已经踹了两扇门,她现在已经有些得心应手,那两扇门整齐地倒下去,她踩在上门走进去。


    目光在屋内一扫,脸上的怒气便僵住了。


    只见屋内并非如她所想那般**,沈砚和思思的衣裳都是整齐的,沈砚坐在八仙桌前,面前放着棋盘,他的手中还捏着一颗棋子。


    再看思思,站在屋子中间,手中抓着一只绣花鞋。


    乔楹月再看地上,一只老鼠口吐鲜血地睡在那儿。


    这幅情景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男欢女爱,明显是屋里进了老鼠,而沈砚堂堂男子汉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木头一样坐在桌边。


    思思害怕之下脱下自己的绣花鞋,一边惊呼一边拍打。


    这会儿思思终于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弯腰穿好自己的鞋,朝着乔楹月行礼。


    “民女拜见公主!”


    乔楹月没去看沈砚,一本正经地让思思免礼。


    思思站了起来,诧异的问道:“公主为何要踹门?”


    这是个好问题。


    乔楹月认真道:“本宫看见老鼠跑进来,追着过来,没想到这么巧,屋里竟是思思姑娘和沈大人。”


    这个回答很完美。


    然而乔楹月无意间抬眼时,看见沈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神色分明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