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金料被窃

作品:《真心被践踏,重生转投权臣怀抱

    天色渐渐黑下来,忽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落了下来。


    乔楹月洗漱后坐在窗下听着雨声,内心隐约不安。


    仿佛为了应证她的不安,林酒急切的声音忽然在外面响起。


    “公主!金福来进了窃贼!”


    上次在权晏舟那儿买来的金料,大部分都存放在金福来。


    乔楹月‘唰’地站起来,莲香赶紧上前开门。


    门外是浑身湿透满脸焦急的林酒,


    “这会儿窃贼还没抓住,金福来的损失还在清点,公主可要去看看?”


    她当然要去看!


    那可都是她的钱!


    “去备马车!”


    莲香十分有眼色,麻溜的撑伞去找老洪。


    老洪穿着斗笠备好马车,林酒让他退下,今晚他来充当车夫。


    乔楹月坐稳以后,林酒赶着马车前往金福来。


    雨似乎越下越大了,莲香率先跳下马车,为乔楹月撑伞。


    金福来的屋檐下挂着两盏灯笼,被雨幕吞噬得只剩小小一圈,乔楹月走入屋檐下,莲香立刻收了伞。


    此刻大堂里除了相彦以外,还有乔楹月重金聘请的侍卫,一共二十个,各个身材魁梧。


    这会儿相彦和这些侍卫全都垂着头,像是霜打的茄子。


    眼下先盘点损失,剩下的账等事儿解决了再来算。


    乔楹月沉着脸走到后堂,终斩玉正蹲在库房之中,一点一点的清点金料。


    听见脚步声走近,她回过头来,看见乔楹月后脸上露出自责,立刻跪下领罪。


    “民女该死,求公主责罚!”


    “起来,先将金料盘点清楚,还有店里的首饰,也要盘点清楚,看看到底丢了什么。”


    “是!”


    乔楹月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等着,万一那盗贼趁夜离开盛京,她就只能白白吃下这个亏。


    必须让兵马司防守城门,不许任何人离开。


    “林酒,你随本宫去见贡义。”


    五成兵马司的指挥使互相熟识,只要将事儿交代给贡义,贡义自会联络其他人。


    乔楹月重新坐进马车,林酒跳上车辕赶车。


    马车行事在夜色笼罩的雨幕之中,雨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乔楹月沉声问林酒:“怎么回事?”


    外头一片死寂。


    心一沉。


    她缓缓拉开侧门。


    却见那车辕上空空如也,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林酒不见了!


    今晚她出来的急,只带了林酒一个在身边,这会儿林酒不见,她便陷入了孤立无援。


    乔楹月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


    “公主,奴婢来驾车吧!”


    莲香忍受恐惧想要出去,乔楹月正要说话,马车外陡然响起一道冷冽的声音。


    “公主有礼,在下久闻公主大名,今日遇见,不知可否上车和公主一叙?”


    乔楹月屏住呼吸一瞬,随后镇定的掀开窗帘。


    只见外头站着个男人,身材修长,五官冷峻,一双眸子在夜色之中闪烁着幽冷的暗光。


    男人身边站着个面色冰冷的侍卫,这侍卫一手拎着灯笼,一手撑着伞,他自己半边身子在雨中淋湿,而这男子身上却没有半滴雨水。


    乔楹月盯着此人,脑中飞快思索当下局面,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冷声问这男人:“金福来被盗是你在引蛇出洞,你猜到本宫必定会让五成兵马司封锁城门,所以守在半路杀了本宫的侍卫,你的目的是本宫。”


    男人冷冽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许,却又轻轻摇头。


    “在下是来和公主谈生意的,可不是来**的。”


    也就是说,林酒还没死。


    太好了。


    男人侧身走到了车前,不由分说的进了马车。


    乔楹月身子一颤,要紧牙关才没有露出狼狈之色。


    莲香却像是受惊的猫,跳起来挡在马车门处,不许这男人钻进来。


    “大胆刁民!我不会让你伤害公主,你就算要杀也要先杀我!”


    男人轻笑,“还挺忠心。”


    随后他抬手落在莲香的脑袋上,他的手很大,罩住莲香的脑瓜,一用力,直接将她扔了出去。


    男人沉身进来,顺手推上了车门,他不理会盯着他的乔楹月,自顾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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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手掸着身上的雨水。


    见雨水掸的差不多了,他抬头冲乔楹月抱怨。


    “今夜的雨太大了。”


    乔楹月琢磨不透此人到底想做什么,她很害怕,但面上却一片镇定。


    她冷笑问道:“什么样的生意需得公子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男人微微一笑,脸上的冷冽散去几分,反倒露出几分柔情,“在下和沈大人许多年没见,如今在下寻到盛京,想和沈大人叙旧,却找不到沈大人住在何处,听说沈大人是公主的面首。


    所以,在下只能来公主这儿询问沈大人的下落。”


    什么样的交情连对方住哪儿都不知道?


    怕不是叙旧,是寻仇来了。


    一旦他知道沈砚的住处,定会带人杀过去。


    “公子误会了,本宫和沈砚不熟。”


    男人笑出声,拿出谈判的态度:“所以在下说,这是一桩生意,只要公主告知沈大人的住处在哪儿,在下保证,公主的金铺再也不会遭遇盗贼。”


    反之,若她不肯告知,他的人便会隔三差五去她的金铺偷盗。


    乔楹月自然不愿意如此,可金子和沈砚的安危相比,金子不值一提。


    她冷冷说道:“既然公子这么闲,本宫便也奉陪。”


    男人挑眉,眼里浮现笑意,然而手中却无声多了一把**。


    他拿出帕子,轻轻擦拭这把**,刀刃上的寒芒一下一下晃在乔楹月的眼底。


    似乎是终于擦干净了上头那不存在的灰尘,男人抬眼看向乔楹月。


    “在下耐性可不好,公主确定要和在下这么闹下去?”


    乔楹月看着那把**,浑身的血液逆流,手脚霎时冰冷。


    只要她不说出沈砚的住处,这把**便会刺穿她的喉咙。


    她紧张的吸气,一滴汗从额头滚落到了眼尾处。


    男人瞧见面露怜悯,拿出帕子递给她,见她不接,他便笑道:“这上头没毒。”


    乔楹月依旧没接,忽然开口说话。


    “沈大人确实是本宫的面首,本宫知道他的住处,本宫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告诉本宫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