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婚礼完成

作品:《真心被践踏,重生转投权臣怀抱

    “爹,您自己听见了,这事儿就是她做的!”容明月激动的向容太尉告状。


    到这会儿了,容太尉还是不太相信这个听话的庶女会做这种事儿,他扭头看向容旖纾,脸色难看至极。


    可他还是不太相信背后做这一切的是这个庶女。


    自从容旖纾回京以后,他在容明月这个蠢女身上丢的脸,都被这个乖巧的庶女挣了回来。


    如今这个庶女在容太尉的心中比容明月这个嫡女还要重要。


    以这庶女的才情,将来的夫婿身份肯定不会差。


    倘若真是她所为,对于容府而言是巨大的损失。


    这些考量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容太尉便做好了决定。


    不能再查了,容旖纾的名声不能毁。


    “这件事儿肯定另有隐情,但明月的吉时不能误,这件事儿回头再查,先将婚礼完成。”


    唐毓秀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家丈夫的心思,他不想继续追究了。


    这叫她如何能甘心!


    她眼珠一转,悄悄在容明月耳边说了一句话。


    容明月忽然跪在了容太尉面前,哭着请求容太尉。


    “爹!女儿今日丢尽了脸面,将来在这盛京城内也抬不起头了,这婚女儿不成了,女儿要去水月庵削发为尼!”


    若是容明月真去削发为尼,那容府的脸面就算真的丢在地上,捡都捡不起来了。


    容太尉被这话气的不轻,立刻将小丫头拉起来,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楚怀是个良人,你们好好成亲!”


    容明月哭着说道:“楚怀是好人,可我不是,我成亲的大日子都有人能够害我,往后我身上只会麻烦不断!”


    楚怀有些着急,柔声宽慰她:“我会帮你解决麻烦!”


    “可你自己今日都差点成了罪人,若非怀宁公主提点,我便也将你连累得声名狼藉了!楚怀,我是个大麻烦,我们别成亲了!”


    她这幅伤心绝望的模样刺痛了楚怀的心,他坚定的保证:“我只是没想到今日会有事端,我不是蠢人,明月,你相信我。”


    容明月却一脸坚持,听不进去半分。


    楚怀伤心的红了眼。


    堂堂七尺男儿在众人面前差点掉泪,可想而知心中有多难受。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桥,不拆一桩婚。


    宾客们这会儿全都不落忍,对于容太尉的态度,宾客们也能猜到几分,无非是家丑不想外扬。


    可再遮下去这对有情人就要散了。


    便有人劝说容太尉。


    “两个孩子能结为夫妻不简单,容太尉还是应该考虑全面一些。”


    “是啊,三小姐太委屈了。”


    ……


    这下容太尉就算不愿追究也不得不追究。


    他当即质问容旖纾。


    “你老实说,这件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容旖纾一脸茫然的跪下,拉着容太尉的衣摆哭着摇头。


    “爹,女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容明月刚要质问她为何换衣裳,话到嘴边立刻换了一种语气。


    “我知道姐姐肯定没做这种事儿,爹,这事儿是我自己做的,我自己恨自己,所以我要毁掉自己的婚礼,爹,我是个恶人,您将我送去水月庵做尼姑吧!”


    她的脸上是和容旖纾一模一样的楚楚可怜,她的声音颤抖哽咽,犹如风雨之中摇摆的花骨朵。


    宾客们忍不住心生怜悯,同时对容旖纾便添了怨气。


    容太尉亦是如此,他狠狠踹开容旖纾,吩咐下人:“二小姐行为不端,将她带下去关入柴房!”


    下人立刻入内,将容旖纾带走。


    容明月总算扬眉吐气了一回!


    婚礼顺利进行。


    容明月被楚怀牵着送入花轿时忽然转身走到了乔楹月的面前,将头上的红宝石发簪簪入她的发间。


    “希望公主也早日寻得自己的如意郎君。”


    花轿渐渐远并着丝竹声远去,热闹也一点点远去,容府忽然空了一般的安静。


    唐毓秀哭得‘呜咽’出声,哽咽的和乔楹月感叹。


    “她的姐姐嫁的远,这些年就是明月陪着我,如今这丫头也嫁了,我这心啊,太难受了。”


    乔楹月安慰:“好在三小姐嫁的近,隔三差五便能回家陪容夫人说话。”


    唐毓秀欣慰的点头。


    乔楹月乘坐马车回了府,她将头上的红宝石发簪取下来,放在手中轻轻抚摸,唇角扬起无奈的笑。


    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像容明月那样,寻得一个可以全心托付的男子。


    发簪被放入梳妆台珍藏了起来。


    这厢。


    容太尉来到柴房见容旖纾,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寄予厚望的女儿,他感到无比的失望。


    “爹实在想不通,你为何做这种事儿?我们是一家人,你妹妹的名声毁了,你也无法独善其身。


    旖纾,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容旖纾跪在容太尉面前,用力的摇头。


    “爹,真不是女儿做的……”


    “你还要狡辩!”


    容旖纾一脸坚持:“爹,女儿没道理做这些事儿啊,您自己都知道其中有问题,这些事儿对女儿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的,除非女儿不是容府血脉,才有可能做这些。


    爹,女儿今日是来了月事,衣裳弄脏了才会换衣,却被有心人发现,暗中利用,使得我们容家人生了嫌隙,让外人看了笑话。”


    她的表情诚恳极了,容太尉阅人无数,却无法从中发现半点问题,


    仔细琢磨容旖纾这番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容太尉的脸色缓和几分,叹气道:“今日是冤枉你了,你好好在这儿待几日,等你娘和你妹妹的气消了,爹便放你出来。”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乔楹月正在听何掌柜禀报新铺子的情况,红豆忽然进来禀报。


    “公主,秦拂郁求见。”


    “赶走。”


    “是。”


    何掌柜眸色微闪,从公主府离开后又去见了沈砚。


    在禀报了乔楹月的金铺情况以后,顺便将秦拂郁求见的事儿说了。


    沈砚的表情很冷。


    入夜。


    乔楹月躺下休息,睡到迷迷糊糊之际,忽然被红豆慌张的摇醒。


    “公主!走水了!


    走水?


    乔楹月猛地清醒,‘唰’地坐起来,就见窗外红色光影摇晃着,敞开的大门口火光冲天,热浪燎着黑烟往屋内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