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何去何从

作品:《推窗见山河

    “黄玲!咱这是在哪儿?”任天醒了,醒的山河风景。


    “闭嘴!他妈的我在这儿,你说在哪儿?”黄玲气晕了。


    “竹林风吗?大长腿儿找不到我咋办啊?”


    “你他妈的还大长腿儿?我腿儿短吗?”


    “没量过!”任天有点胆怯。


    “现在量!”黄玲八爪鱼任天。


    任天一声叹息。“这他妈的走了什么运呢?”


    “咚咚咚!”敲门声如同枪炮。


    “黄总!你哥来了还是你情人来了?”


    “你见过处女情人吗?你妈的!”


    “能不骂人吗?”


    “等会儿再收拾你!”黄玲呲牙咧嘴起身,一身正装。


    “王乎!你不在我哥那儿,跑我这干嘛?”


    “我找一个人,不是找你!”


    “找任天?”


    “算你聪明!”


    黄玲抱胸冷立。“找谁都行,找任天你死定了,去吧!他在床上。”


    “只要活着就行!”王乎大长腿儿到任天床上。


    “你是任天?”


    “请问你是?色诱?”


    黄玲继续抱胸门立。


    “我美吗?”


    “美!说明你的兴趣!我要睡觉!”任天点了根烟。


    “女生面前不能抽烟,不懂吗?”


    “这是我家,你找我,说吧!不说滚出去!”


    王乎起身,不带声色。


    黄玲冷眼,有点破竹。


    “任天!你也别狂,你现在一无所有,我全有。”王乎冷鼻傲然。


    “是吗?我没钱,你有钱?”


    “多少?”


    “一块钱!”


    黄玲一脚踢了拖鞋,笑的很张狂。


    王乎直接上床咬住任天的脸,直到血汪汪。


    “你他妈的属狗啊?”


    “对呀!就属狗!”


    “我不认识你呀!”


    黄玲踢了一脚任天。“我哥的秘书!”


    “操!手机给我。”


    “没用!我哥栽在她身上了。”


    “他栽了关我屁事!”


    王乎媚笑道。“以前没事,现在有事了,我和你在床上了。”


    任天点了根烟。“黄玲!给我的弟兄打电话。”


    王乎又媚笑。“陈远征?”


    任天愕然。“你倒是真掌握,说吧!图什么?”


    “图人!”


    “扯淡!谁信?”


    “黄强的圈子,很可惜,有你!”王乎趾高气扬。


    “我这个人有啥图的,除了一身汉子。”


    “错!我要你的脑子!”王乎直说了。


    黄玲终于无法再忍了。“请吧!趁我没报警!”


    “好!黄小姑子!你以为我是你哥的情人?同是女人,我依然是初女,不信让任天来检验。”王乎粉指点了点任天。


    任天苦笑。“做梦吗?天上掉下林妹妹。来!可以试试!”


    黄玲一耳光让任天睡着了。


    王乎拍了拍黄玲的脸。“其实!你不懂男人,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但是我懂!你抓不住他,这么说吧,最最耀眼的三个字都留不住他,知道吗?拜拜!”


    躺平。


    是一种态度?


    还是答案?


    任天醒来的时候一片狼藉,在哪儿呢?手机也没有,任何通讯也没有,甚至衣服都没有,万径人踪灭,够狠!这个黄玲!


    敢把老子打晕,任天晃了晃脑袋,锁好门,把书桌推倒门后,老子让你狠,看谁狠?


    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当官的从来不是人,韦小宝说的,金庸先生也是睿智,把责任推给了昌平推给了董酒,任天裸体地转了一圈儿,幸好有烟。


    “被拘留了?不对呀!拘留所不让人穿衣服吗?”任天砸了能看见的物件,然后坦然睡下。


    也不对。任天突然有了警觉。


    任军霞呢?自己深深一线共鸣的特种信息呢?


    预谋?


    任天起火了!


    火的品茶,如烟。“代价就是你们体无完肤,失去……?我只是隐藏,并不是我不懂!”这个世界不是江湖。是感觉。


    等。


    没了衣服,是最折磨人的方式,黄玲够毒。


    门反锁,这是熬鹰模式。


    没了手机,与世界绝缘,黄玲这娘们够狠,杀人诛心。


    “大长腿儿怎么就把我赶走呢?”任天想不明白。“黄强这货果然房地产,这是什么他妈的操作?”


    没衣服,我去他大爷的。


    睡觉。


    耗着吧!


    不开门,老子也不让你进来。


    不吃饭,老子让你们装。


    一天一夜,静默,有人害怕有人忧。


    门被撞开了,竹林风。


    哭了所有,任天说不出来话,像一个死人。


    有一点意识,陈远征哭的一团泪。“我的哥呀!你这是咋了?呜呜呜!”


    王沛一脚踢到陈远征身上。“哭你妈!还让他活不?”


    “哦哦哦!先给我哥穿上衣服吧!妈的!衣服呢!”


    一个惨痛的代价,一个半死的人,一个有一点点生命特征的人。


    任天狠狠的记住了今天。


    竹林风。


    夜匆匆。


    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