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初吻没了

作品:《惹高枝:与体制大佬先爱后婚

    他声音和身材不成正比。


    身材野性,声音温沉悦耳,带着舒缓的魔力。


    景霓克制着声音的抖:“他…死?”


    她最担心的,是周霁安因为自己的事情,毁了一辈子好前途。


    周霁安厌恶地瞥了眼那人:“我是想打死他,欺负女人的败类。昏死过去罢了,别怕。”


    景霓感激点头。


    周霁安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看她面色酡红,大眼睛迷离,呼吸声越来越重。


    男人眨了眨眼,明白了什么。


    这情况并不是小说里夸张,现实中很多性侵案里经常会有,五花八门的。


    周霁安去督办过不少事关民生的案件,他不少兄弟都是公检系统的中高层。


    他直接抱起了景霓,竖抱着,调整了姿势,让她舒服地趴在他宽肩上。


    “如果很不舒服,就用力咬我,我不怕疼。再忍耐一会,我带你去医院,嗯?”


    他温声哄着景霓。


    景霓全身心贴附在周霁安身上,汲取他身上的冰凉。


    她快被烤死了。


    粉嫩的软唇,在他的肩头来回厮磨。


    似乎并不满足肩膀,她亲吻着他的脖颈,大而厚的耳垂。


    景霓脸上挂着泪,她为自己的疯狂逾矩而感到羞耻。


    可她半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扭着,唇齿间溢出带了哭音的软哼。


    那一刻,周霁安就是解药。


    男人用单臂箍紧了她,另一手在打电话。


    “张局,按照我给你的定位,派人到北城大学来,带走嫌犯。我让大学的保卫处封锁好现扬,受害人被下药,我先带到医院治疗取证。”


    周霁安话刚说完,娇嫩的唇瓣,擦着脸颊移过来。


    他迅速侧头躲开。


    周霁月走过来。


    那一刻,景霓觉得要死了。


    可惜连钻进地缝的力气都没了。


    周霁月看到周霁安抱了个女人,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


    “需要我来吗?”她象征性伸手。


    周霁安长腿迈开没搭理,抱着景霓进了迈凯轮车子,沉声:


    “去省府医院。”


    周霁月负责开车。


    听着后车座不时传来酥媚入骨的娇哼,还有唇肉相合的旖旎声。


    她微红着脸,想叫一句“景霓”时?


    挡板“刷”的一声,极速落下。


    周霁月笑出声来。


    三十多年了,自己这个稳如泰山不老松的弟弟,从没这么慌张过。


    景霓已经陷入了半昏迷。


    这催q药药效强劲,明明能让人浑身无力,却可以做各种暧昧的动作。


    为了让景霓坐的舒服,他让她坐在了腿上,分开,能依偎在他怀里。


    可小姑娘不可控的不老实。


    此刻,柔白的双臂缠绕着他的脖颈,唇间一直在哼唧不满。


    周霁安躲避着她的“进攻吻”。


    直到小姑娘眉头一皱,声音低却清晰说了句:“周励,帮我。”


    克制到青筋暴起的周霁安,眼眸里闪着冷漠:“叫的谁?”


    景霓半沉睡一样,拒绝回答。


    似乎不甘心,他加了句:“景霓,我是谁?”


    景霓这次答了:“周三儿,你是…情.夫。”


    “胡闹。”周霁安气笑。


    什么鬼话?


    他的理解里,景霓是把自己当成了插足她和周励的老三?


    周霁安捏住不安分的景霓,拇指扣压在她的下巴上:


    “我是周霁安,叫我的名字?”


    景霓吃痛,唇瓣缓启:“周…霁…安。”


    周霁安严肃勾唇:


    “我一生不爱做偷偷摸摸的事。我想要的东西,都会光明正大的索取。比如…”


    一个“你”字,在舌尖滚来滚去。


    有时,他会把景霓当成对家放过来迷惑他的美色。


    这是优秀政客的一种天然警觉。


    不理智的都沉沦美色后进去了。


    所以他一边动心着,一边克制着。


    只是,在狭窄的车厢里,他还用残存的理智,不断躲闪媚态入骨的霓美人时。


    景霓难受到极致,猝不及防放了大招:


    “周霁安,帮帮我,帮帮景霓。”


    他心软慌恍神的瞬间,景霓含住了他的唇。


    那一刻,一张五官立体的老干部脸,悄无声息地红了。


    ……


    迈凯伦开进了一处幽静的大院,周围装修雅致,绿树荫浓。


    这里是北城省府内部的疗养院。


    周霁安从部队退下来的爷爷就在这里。


    老爷子只要在北城,就会搞“离家出走”,住在疗养院不回家。


    因为这里有志趣相投、级别相似的退休干部,在位时是同僚,退休后是挚友。


    没事一起下棋、打球,搞夕阳红乐队,乐不思蜀。


    周霁月停下车子,后车门没开。


    她把挡板升起来,看了眼后座的男女,笑了。


    周霁安被霍霍的不成样子。


    肩膀多处咬痕,鲜血淋漓。


    薄唇明显肿起来,脖子里大大小小的红印子。


    “没想到,小景那么清冷温柔的女孩,下手这么狠。”


    周霁安一脸正色:“直接喊担架来抬人。”


    “哦?你舍得吗?”周霁月看热闹不嫌事大。


    周霁安扬眉:“要不你把人抱过去试试?”


    周霁月慌忙摆手:“可别,本人性别女,爱好男。”


    很快就有白大褂赶过来,把景霓带走。


    周霁月陪着,临走时,嘱咐着:


    “你双侧肩膀都咬的不轻,景霓我陪着,你去打狂犬疫苗。”


    周霁安“嗯”了声。


    神秘狼狈又无语的一晚。


    周霁安想起刚才的一幕还有余悸。


    原来她并没有清冷,也并不乖软,特别会撒娇,又野的很,差点把他拆吃入腹。


    闹腾的小祖宗,竟然还扯断了他的腰带。


    要不是自己是周霁安,她又半点不清醒,就凭她那损他“你行不行”的赖样子,他会直接在车里x了她,用动作征服。


    丁智风驰电掣赶来。


    停好车子,他拿着装了衣服的手袋,走到迈凯轮车旁:“书记。”


    车门开了条缝:“衣服塞进来。”


    丁智麻利把手袋塞进去,余光看到了凌乱的周霁安。


    “您,还好吗?”丁智冷静关心。


    周霁安淡定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提醒我,去买张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