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郑瑜女朋友的男三儿~
作品:《狐王妻,镇百邪》 我用他的手机给他女朋友打了个电话,结果真打不通了,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
想了想,换成了我的手机拨打他女朋友的电话,这次居然通了,看来被拉黑的只有他一个人。
“你好,我是你男朋友的朋友,我现在在大桥下面,你男朋友喝醉了,神智不太清楚,托我打个电话给你,希望你来见见他。”
按理我这个电话打给人家的女朋友实在是不合适,但如果是一个根本不爱他的女性朋友,那就得区分开了。
因为这个电话可以不讲情只讲理。
对方沉默了一下:“我已经和他说过了,我们不合适,不是一路人,以后不要在打电话来骚扰我了。”
她说着就准备挂电话,我赶紧出声道:“可他现在的状态很糟糕,如果出事了怎么办?你在哪里?我去见你一面?”
她没说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我有些沮丧,看着旁边绝望的郑瑜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时,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是刚刚打出去的号码发过来的。
【我在疗养院,你一个人过来找我。】
后面还附加了一个地的链接。
我把短信给郑瑜看了一眼,他立马倍儿清醒,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了。
“你一定要问她为什么,问得清清楚楚的。如果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对我可以改,你告诉她我都能改的。”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恋爱脑如果找对象只能找同款恋爱脑,因为双方任何一方不是恋爱脑这场恋情都很容易烂尾。
我让他等我电话,我按照地址去了疗养院。
到达目的地后我看着高档的疗养院心里替郑瑜凉了三分,他这个事基本完犊子了。
见到他女朋友于晓莲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手上还戴着名贵的手表,衣服的质感看上去也很不错。
不说大富大贵,但条件应该还是中上等的。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她看了一眼男人,笑容温柔道:“亲爱的你出去等我,我和她有话要说。”
男人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才离开。
她躺在豪华的床上,有专人伺候,虽然手术二十天了,但人看上去还是虚弱的,还需要疗养。
“他怎么样?”她问。
她口中的‘他’显而易见是郑瑜。
“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后面就不好说了。”我如实回答。
“你不是他的朋友吗?劝劝他吧,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就要懂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爱情可以在一起也可以分手,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不可以分手。”
“可以分手。”我点头,不否认她的观点,但是补充道:“可是你不能在这段感情里背叛他。”
“我没有,我只是遇到自己的幸福了。我和现在的恋人是在医院认识的,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他能带给我安全感,可是郑瑜不能。”
她坐直了身体,拉了一下被子的边缘继续说道:“你看看郑瑜的样子,他都已经沦落到住桥洞的地步了,我跟着他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一辈子太长了,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嫁给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吗?”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把人家的钱都花光然后转头嫌弃他一无所有。他不是一无所有,他的财富都在你的胸腔里装着呢,那不是你们的爱情吗?”
我语气和表情都还尽量保持着平静,其实我心里已经在骂粗了,恨不得对她进行人身攻击。
她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道:“这颗心脏是因为跟我有缘才会长在我的胸膛里,我不否认他付出了很多,但那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啊。”
“他确实是心甘情愿付出的,他心甘情愿的前提是因为他很爱你。那你为什么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他对你所有的好?转头你就抛弃了他,你的行为真的很令人不齿。”
忍不住了,我终究还是开启了第一轮的人身攻击!
“我不需要你来教育我怎么做人。”
她脸色也一样沉了下去,指着门口道:“如果你是来指责我的就可以走了,但请你帮我转告他,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和他之间已经彻底的结束了。”
“你这样跟行骗有什么区别?你要跟他结束爱情没有任何人会阻止,但你起码要把欠别人的钱都还给他吧?”
“我没钱。”她说得十分干脆,也十分的理所当然。“我如果有钱早就自己治病了,为什么还要他的钱?”
“刚刚出去的那位男士条件看上去还是不错的,他不是你的主治医生吗?他有钱的吧?”
“他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刚跟人家确定关系就要人家的钱合适吗?我跟郑瑜之间的事情扯不上第三个人。”
我的三观突然就碎了。
我以为沈女士已经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于晓莲更加让我大跌眼镜。
“我可以帮你把话转交给郑瑜,但他听不听得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我冷着脸隐忍着怒火和反感准备离开,她突然又叫住了我。
“你跟郑瑜说,他借我同学的三万块尽快还了,否则我每次见到她都抬不起头。”
我诧异地扭头看向她:“郑瑜借你同学三万块?为什么借的?”
“我不知道。”她心虚地别开眼睛不与我对视,我瞬间就知道答案了。
“做人真的不仅仅要心跳,也得学会脸红。”
我讽刺地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这一遭真晦气啊!
什么样的神鬼牛蛇都让我给见识到了。
我给郑瑜发了个地址,让他自己过来找,亲眼看见的往往更能直击心灵,残忍、但更真实。
我心情受到影响了,没要心情损失费就不错了,传话的事情已经不乐意了。
反正偶尔一次两次对人渣不讲武德应该影响不大吧?
我转头回了家,在家门口看到倒地不起的严梦舒,我心一紧跑了过去,她浑身烧得滚烫。
怎么回事?
不是都退烧了吗?怎么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又高烧不断了?
我心急如焚,赶紧把她给带回了家里,脱掉她的鞋,我立马去给列祖列宗都上香。然后又急急忙忙地拿来可以降温的给她降温,但怎么都不管用。
她的印堂发黑,脸上透着一股死一样的灰白,连眼窝都有些不同寻常的乌青,乌青的位置像有活物一般缠绕不去,时而有晃动的迹象。
我摸了摸她的身体,很淡,但松开她的时候能感觉得到四周有阴凉的气息带着潮湿的霉味包裹着她,像是有什么正在索取她的性命。
这样不行,她死了我没法和孙姨交代。
我找来朱砂戴在她的脖子上想稳固她的三魂七魄,随即又往她口袋里装了些许纸钱,万一阴差索命地打点一下。
我试着给孙姨打了电话,她和叶凌渊已经十来天没回家了,我联系不上他们心里急得不得了。
这是第一次,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