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要昭昭死!
作品:《狐王妻,镇百邪》 我点了点头算是听懂了吧,反正她怎么选择我都能理解,虽然有时候不一定支持,但她这种自尊自爱的心态我真的很喜欢。
“那你决定彻底放弃他了?”我确定性地问。
她点头,眼里有些失落和难过,但眼神是很坚定的。“人是个体的,心是住单间的,我觉得活着就要取悦自己。只要道德和品质不出问题,没有恶意伤害到别人就该自我为中心。”
“我支持你!”我坐在她边上,陪着她一起看窗外的风景,楼下人来人往,每个人的神色都大不相同,但成年人的脸上或多或少地都布满了风霜。
活着都是逆风而上的,选择爱自己没有错。我也见过很多为了爱情放低姿态的,最后都破碎了。
经过商量,她给王锋隽打去了电话,把自己的想法和决定都告知了对方,对方久久没说话,沉默了很久心情低落地挂了电话。
“他不会想不开吧?”夏芸有些担忧地看着挂断的电话说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多想,没事的。如果他真的这一点点打击都受不了,那真怨不了任何人。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摧毁的都是弱小的,天意难违。”
也算是安慰到了,夏芸将烦恼抛到了九霄云外,和我说了一会儿话打起了游戏,心态也算乐观。
我也没有停留,还得和孙姨一起去一趟医院,夏雨的情况还算稳定,叶凌渊已经把问题解决了,我们的契约也算是完成了,过去看一眼就结束合作了。
我离开夏芸家时已经中午了,正中午的阳光虽然是最烈的,但其实这个时候阴气也很重,我拐过单元楼门口的转角,身后就不自觉的窜起一阵寒意,像极了我那天被大蟒蛇盯上的黏腻感。
我加快脚步走进了车库。
“林昭昭,是你撺掇她的,你逼她的对不对?
王锋隽的声音从天花板里传来,我打了个激灵扭头,看到王锋隽站在车库的柱子旁边,被柱子压下来的阴影照得脸色发黑,眼底泛着狠。
他的手里攥着把匕首,匕首在黑暗中闪着,十分刺眼。
“你疯了?夏芸是个成年人,她不是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吗?所有的决定都是她自己做的。”我后退半步,警惕地盯着他。
有了钱还得前车之鉴,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他不是刚刚修炼的小妖,而是已经活了上千年了,这修为比白素贞都高了。
“我不相信!”他突然嘶吼起来,愤怒地举起手里的刀,用刀尖指着我:“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得到她的心里是有我的,她也舍不得我,可是你非要逼她,一直都是你在坏我的事,你一来她就变了,你还敢说和你没有关系?”
“你太偏激了!这里是人间,由不得你胡作非为,你要是敢在人间动手杀了我,你也捞不到好。”我警告,希望他理智点。
“是吗?看来我还得多谢你的提醒。”
他冷笑了一声,眼前的景象突然开始扭曲。车库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王锋隽的脸在阴影里忽明忽暗,我耳朵里嗡嗡的,像飞进了上百只苍蝇一样叫得我头都快要炸了。
我伸手抱住了脑袋,捂住了耳朵,低头一看,我的脚下居然变成了一大片鳄鱼池,远处休息的鳄鱼看到我后眼睛都开始放光,蠢蠢欲动。
“王锋隽,你这个疯子……”我气得大骂。
“疯子?我就是个疯子,你有本事坏了我的好事,我也有本事要你的命。别以为那个姓叶的就能保你性命,大不了我和你一起同归于尽!”他说着说着越发愤怒,脸上清秀的五官变得狰狞,还露出了豹子的兽爪,得意一笑:“你死了她就不会离开我了。”
“爱是成全,是守护爱护和保护,不是毁掉和占有!”我冲着他大叫,“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你只是喜欢她的万丈光芒,你毁掉她的光就不会再爱你,你不会的!”
他不理我,转身就走,把我一个人丢在鳄鱼池里了。他一转身,那些鳄鱼都等饿疯了一样,急不可耐地朝我游过来。
我下意识往岸上跑,结果边上全是青苔,根本不可能跑得掉,我爬了两步又被滑了下来,连续几次我心里越发恐惧,这是幻境吗?如果死在幻境里那我就会魂飞魄散,如果死在现实里,那我就会死无全尸。
我心里一沉,知道怎么都不划算
那些鳄鱼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我凭着自己还会点身手跳到了一只鳄鱼的身上,结果它一用力就把我给甩到了水里,另一只鳄鱼张开血盆大口扑了过来,我瞳孔一缩翻了个身躲过去了。
生死存亡之际,在我扑腾着拍打池水逃命的时候,耳边听到一阵清脆的铃铛声。
“幻术?这种幻术有什么意思?不如玩大一点?”
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就这样闯入了我的耳朵里,带着点玩心大起的调子。
我还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只见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刺得我的眼睛睁不开,我用手去挡,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处异地。空气中混着兽类腥臊的味道,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打量。
这是一座灰色的妖塔,就跟墨汁里捞出来的一样,塔檐上面挂着些风干的兽骨,塔外有一颗千年妖树,树上燃着幽绿的鬼火,看得我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这又是什么情况?刚刚在幻境里听到的那个声音是谁?是那个年轻的女孩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吗?
我往妖塔里走了走,里面的光线也很暗,但墙壁上挂着灯罩,里面是燃着的绿色火焰。
“这不会是豹子王的家吧?”我心里发紧,有点儿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停止了脚步,快步往外走,刚走到妖塔外,王锋隽回来了。我吓得屏住了呼吸后退,身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芸芸你怎么了?怎么看到我就害怕?”他深情的看着我,表情十分的讨好,小心翼翼的。
我大脑猛地一下,犹如被人用棍子给打了后脑勺一样空白一片:“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