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提离婚申请

作品:《闪婚而已,别失控

    安橙苍白的小脸红润许多。


    她收了手,嘟囔,“是你让我摸的。”


    周听寒搭在安橙软腰上的手挪到她的咯吱窝,将她往上提了提,“是不是该礼尚往来?”


    安橙……


    周听寒之前是正经人。


    绝对的正经人。


    她捶他肩膀,“你学坏了。”


    周听寒倏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久别胜新婚?”


    安橙脸更红。


    他们确实好几天没见了。


    自从结婚后,他们没有分开过,每天都在一起,她去外婆家过夜,他都会跟去。


    只是再过一阵子,他们会更久的离别。


    此刻他们的呼吸交融,暧昧在升温。


    安橙像是提醒周听寒,更像是在提醒自己,“我们要离婚了哦。”


    “嗯。”周听寒因她说离婚的话,对她松了手。


    他没强迫过她。


    只是总是说离婚的话,她在期许什么?


    不过欠他很多,无以为报。


    周听寒准备翻身时,安橙环住了他的脖子,“不过还没离,不算伤风败俗。”


    她主动的。


    床上春光旖旎,安橙咬着唇,小脸娇红,像粉色的玫瑰。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臂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个盒子,打开……


    空的。


    他额间有薄汗,拿盒子给安橙看,无奈地笑,嗓音沙哑,“用完忘买了。”


    安橙蜷缩在他怀里,不上不下,难受。


    她咬唇更用力,声音娇软无比,“没事。我上次买了避孕药,只吃了一颗,还有很多。”


    安橙在周听寒怀里扬起下巴,亲吻他凸起的喉结。


    他经不起她撩拨,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小盒子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也在一瞬,床沉了沉。


    周听寒确实很有力气。


    安橙紧抓着周听寒宽宽的肩膀,贪恋他们亲密无间的滋味。


    床头灯没关,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睛。


    安橙轻易就掉进了两潭深沉的眸水里。


    到底是她沦陷的多很多。


    所以伤感和遗憾也就浓得化不开。


    一场情事,没任何束缚,持续很久很久,越来越没节制。


    安橙香汗淋漓,累得像一滩软泥,连手指都没了力气,软趴趴的放在头两侧。


    周听寒小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包围着。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了拨她被汗水黏在额间的发丝,又吻了吻她。


    夜,静谧无声,散去情欲后,轻微的接吻声格外温馨。


    片刻,周听寒低声道,“睡吧。”


    他们身上都有汗。


    汗在变凉,挥发,暧昧过的痕迹也被熄灭的床头灯隐没。


    他翻身,拥她入怀,总是不轻不重,不冷不热。


    情事所分泌的多巴胺暂时冲散了安橙的抑郁,让她脑子空荡荡的。


    她真的困了。


    闭上眼,连梦都没有。


    醒来时,十点多。


    安橙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子。


    腰酸,很酸很酸。


    她捶了捶,缓解不了一点。


    安橙只得扶着腰走,洗漱完,换了床单。


    她打开床头柜抽屉,一盒避孕药躺在里面。


    其实她不想吃。


    往后她应该不会再结婚,跟周听寒生一个宝宝,如果像他,肯定很漂亮。


    只是他还要结婚,若她生了,会给他造成麻烦。


    要是他未来的妻子介意,麻烦可能更大。


    安橙还是吃了一颗药,下了楼。


    半个月后,安橙和周听寒从民政局出来。


    周听寒补办了身份证,离婚申请已提了。


    安橙说自己要去趟洗手间。


    一进公共洗手间,安橙就掉眼泪了。


    她刚才就想哭,怕周听寒看见,死死地憋着。


    现在实在是憋不住了。


    她在格子间待了很久才出去,照镜子,眼睛里还是红红的。


    哭的痕迹太明显。


    安橙都不敢见周听寒。


    她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又在洗手台前面站了好一会,才出去。


    周听寒在不远处人行道上的树荫处打电话,见她过来,对着电话清冷地说,“还有事,挂了。”


    他抬手,“刚买的。”


    安橙才发现他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


    她接过来,朝里看了看,是个黑森林小蛋糕。


    之前梁凌也给她买了一个,不过她没食欲。


    此时看到周听寒买的,又是另外一番心境。


    她坐在车上吃的,很甜。


    回到家,安佑在修车房捣鼓。


    周听寒一下车,安佑就变成了他的尾巴,周听寒去哪儿,他去哪儿。


    安佑本来住了几天回家了,可回家没一天又跑了过来,现在不愿意走。


    他还跟换了个人似的,有事没事对着安橙喊“姐”,在周听寒面前更是恭恭敬敬。


    安橙好几次想赶人,但安佑在修车房挺勤快,还很喜欢学修车,她又不好说什么。


    这天,安橙还是想去跟安佑说一下。


    周听寒现在没生意,总不能真让安佑当学徒。


    她一进修车房,安佑正在拆存放零件的架子。


    这个架子是周听寒刚买没多久,专门用来存放零件的。


    安橙走过去,问安佑,“你拆这个做什么?”


    安佑手中的活没停,“姐夫让拆的,等会那边也要拆,说是明天搬走。”


    安橙疑惑,“搬去哪儿?”


    安佑这才抬眼看安橙,切了声,“你们家的事还问我,是不是每天就想着红杏出墙,对我姐夫不管不问?”


    哐当一声响,安佑扔钢管的动作不耐烦。


    安橙瞧着安佑,这到底是谁弟弟?


    不过这些天,安佑跟周听寒可比跟她熟络很多。


    她懒得搭理安佑,只说,“你今天回家去,不要再住在这里。”


    她打算去问周听寒搬东西的事。


    没走两步,安佑嗤之以鼻,“赶我走,不就是姓梁的整天搔首弄姿地勾搭你,所以你不想跟我姐夫睡一屋。之前奶奶生日,老子还敬你是个女汉子,不为梁凌所动。没想到才没多久,就开始春心荡漾。”


    安橙愣了下,这事儿安佑怎么知道。


    周听寒可不是多嘴的人,不可能跟他说这种事。


    可能是上次她从次卧拿衣服,被安佑知道的。


    安橙怕他大嘴巴,“你回去后,少乱说话,不然我让婉婉揍你。”


    安佑继续拆钢管,“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老子看你就是心里有鬼。”


    安橙确实心虚,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这时,周听寒从外面进来,看到安橙,走向她,“这儿在拆,有些危险,你去屋里,等拆完再过来。”


    他牵安橙的手,带她往外走。


    安橙问周听寒,“你这些东西要搬去哪儿?”


    周听寒看了眼修车房,“没生意了,在县城租了个门面,打算搬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