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作品:《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他这家伙怎么会来这里。
谢世安从树上坐起身,眯着眼睛,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周鹤卿。
他有点不对劲,周鹤卿这次作为护卫,其实没怎么出现在他们面前,尤其谢世安一天到晚,哪哪都要乱跑的。
他已经好几日没见过周鹤卿。
周鹤卿这会似乎很烦躁,领口微微敞开,腰间的佩剑被他摘下随手丢在一旁,他靠在树边,低头要解衣服。在谢世安准备屏息看着周鹤卿动作的时候,身下的树杈突然“咔嚓”一声。
谢世安一僵,没憋住,连滚带爬的就要起身。
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那树杈连人带杆,直接断开,从树上坠下。
谢世安新伤未愈,虽然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但大动作的时候,谢世安还是会被牵扯的发痛。
他这么一下要是摔下去,保不齐伤口撕裂。谢世安都要做好自己在周鹤卿面前摔一个狗啃泥的狼狈模样的准备了。
但没想到,预料中的情况却并没有出现。
一声轻笑在谢世安耳边响起,随后他便被一双温热的手臂给牢牢接住。
谢世安一顿,没反应过来,对着周鹤卿的视线茫然好一会,才猛然瞪眼动作,一把推开周鹤卿,从他怀里滚了下来。
谢世安一屁-股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好一会,才道:“你……你猜到我在上面了?”
不然这家伙怎么做到的精准接人。
周鹤卿不置可否,他晦涩的视线死死的盯着面前人,声音带着不正常的嘶哑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谢世安的后颈从刚刚周鹤卿的出现后,就莫名不太对劲,又软又麻,好像被什么东西敷在了上面一层一样。
不算难受,相反还有点舒服。
谢世安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对上面前的周鹤卿他还是没有什么好气说:“你管我。”
周鹤卿气笑了,他揉了下脖颈道:“你这人……我好歹救了你一命吧,对我这么不客气。”
谢世安撇撇嘴,准备从地上爬起来。
但他刚刚站起来,双腿突然一软,险些又跌回地上。
还好面前的周鹤卿眼疾手快,一把给谢世安搂进了怀里道:“口是心非。”
“怎么还投怀送抱的。”
谢世安也不想自己这么一幅摸样,他想骂这个死东西不要脸,但奈何自己此刻确确实实被人搂在怀里。
而且更古怪的是,他居然在扑进周鹤卿怀里之后,非但没有感觉难受,反而莫名舒服。
身体的燥热似乎被压下去了些。
良久,谢世安眯眼嗅了嗅周鹤卿身上的味道,迷迷糊糊道:“你身上抹了什么香膏。”
“好香啊。”
搂着谢世安的周鹤卿一顿,旋即,嘴角笑意扩大道:“怎么。你很喜欢?”
谢世安刚想叫他这家伙不要自恋了。
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周鹤卿这家伙就一把给谢世安打横抱了起来。
谢世安瞳孔一缩,瞪大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道:“你……你干什么啊!有什么病吗!”
周鹤卿“啧”了一声:“动什么。你没发现你伤口又撕裂了吗?”
“我帮你处理,你乖点。”
周鹤卿不对劲,十二分的不对劲。
谢世安在周鹤卿这话后,才幽幽感觉到自己腰间的刺痛。
确实是撕裂了。
他实在是怕疼,但当着周鹤卿的面,他还是强忍着一脸无事的样子,若非一张脸越发苍白,就连周鹤卿都能被他糊弄过去。
等被周鹤卿带到了他营帐内。谢世安一刻也没多停留,从他怀里挣脱了下来。
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人公主抱。谢世安臊的不行,一张脸红透。
两腿刚沾地,伤口又是被扯了一下,瞬间疼的谢世安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鹤卿凉凉的扫他一眼道:“该。”
谢世安怒了,他白了周鹤卿一眼,懒得想和他争。他伸手随意几下,就给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干净净。
周鹤卿原先去准备药酒,没关注谢世安这边动静,等他扭头回来,便看见谢世安正坐在他塌上,双手撑在塌上两侧,歪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微微蹙眉。
他身上浮着层红,尤其是靠近后颈的地方越发浓艳,像是刚从水里蒸透了,才被捞上来。
身上那股坤泽信香愈演愈烈,几乎要周鹤卿拿药酒的手都不稳了。
他想开口提醒谢世安,但倏地想起,他现在只是个“中庸”怎么能闻到谢世安身上信香,怎么能发现他进入情期了。
于是周鹤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忍着周遭浓烈的让人难以忽视的信香,到了谢世安的面前,随后伸手,一把将谢世安摁在了塌上。
掌心下一片温热,周鹤卿难耐的舔了下-唇。
谢世安被他动作吓了一跳,瞪着一双水色朦胧的眼睛,不解的看着面前周鹤卿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他墨发四散,铺开在周鹤卿的床榻上。
周鹤卿晦涩的视线似是火舌,顺着安言的脸颊一点点下移,从他白皙的身体舔过,最后停在他那处开始渗血的伤口上。
周鹤卿喉结微微滑动,只道:“躺好了。”
“我给你上药。”
冰凉的药液浸染上了谢世安的伤口,这药液和宫里头的相比,实在要猛烈许多,一点也不温和。
谢世安疼的后仰脖颈,死死咬着嘴唇,后腰都无意识抬起,但又被周鹤卿不容拒绝 的压了回去。
他抖的厉害。
周鹤卿全看在眼里。
他看着自己每每涂抹一下,谢世安就的呼吸就会重上几分,眼尾也会愈发红,那双修长的脖颈高高昂起。
周遭的坤泽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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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发浓烈,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掌控谢世安的痛苦和这幅诱他的身体。
周鹤卿喉结滑-动,手里给谢世安涂伤口的力道突然重上了几分。
原先还能忍受的谢世安倏地瞪大眼睛,闷哼痛叫了一声,旋即,那双蒙着层水雾的眼睛,就气愤怨愤的盯着周鹤卿,声音带着颤道:“你公报私仇!你……你个混-蛋,我自己来,我不要不帮我了……”
虽然谢世安极力隐藏,可耐不出他实在疼的厉害,那一声,实在可怜。
周鹤卿当即就身体一僵,吼道发干,不敢再看谢世安,只哑声道:“我的错,刚才没注意,我会轻点的,你别动。”
谢世安当日是把那箭自己生生从腰间拔-出-来的,连皮带肉,伤口被迫撕裂开来,而且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那处伤口发炎也很严重,有很多脏污钻了进去,那日太医问后来有没有发生什么,谢世安只道是不知道。而站在边上的周鹤卿,却清清楚楚的感觉到谢世安周身,那股坤泽信香里,染上了某个家伙的乾元信香。
而且谢世安的脖颈上还印着一层掐痕。
就算是周鹤卿再怎么不想多想,可当时那个情况,就算不是他,换个乾元,也该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周鹤卿现在又看着这处的伤口,思绪不自觉的想到那日的情景。
他视线下意识看向谢世安的脖颈。
眼下那处虽然在情期,却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周身也仅仅只有他一人的坤泽信香。
没有任何人指染。
他是唯一知道那处在情期的乾元,唯一在谢世安身边的乾元。
周鹤卿眼神渐渐沉,突然他指腹在伤口边沿很轻的蹭过。
只是极其轻巧的一下,转瞬即逝,仿佛真的只是无意间的触碰上了。
可眼下对谢世安来说,任何的触碰,都让他格外敏感,拿一下,让谢世安瞬间呼吸一紧,险些发出些什么动静出来。
谢世安脸一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要是这人是李承稷就算了,他甚至可以直接拉着李承稷,让他帮自己。
但面前这人是周鹤卿,这家伙就是个混球,指不定等会他出现什么反应后,要嘲笑自己。
于是谢世安便死死的咬着自己嘴唇一声不吭。
周鹤卿凑的很近,给谢世安涂抹完伤口之后,又帮他把上面捆上束带。
他常年骑射,指腹粗糙,带着层薄茧。
无意识掐着谢世安的腰,在上面摩挲而过。
谢世安的呼吸都要散了,他竭力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反应。
可惜,没用。
良久,在面前周鹤卿莫名不动了。在谢世安以为处理完了的时候,他跟前周鹤卿闷笑了一声。
不等谢世安拧眉问他“笑屁笑”。
周鹤卿突然哑声道:“谢世安……你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