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条狗
作品:《前夫嫌我废柴?和离后我成他师祖!》 无争并不想听她的话,可是不知怎的,他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硬拉着往前走,他想反抗,又感觉双臂被捆在了一起,他反抗得更激烈点,那股力量直接将他腾空而起,跟着洛迦缓缓向前移动。
直到进了洛迦的起居室,大门一关,那股力量才消失,无争被猛地摔在地上。
无争知道一定是洛迦的手段,可是他如今妖力被压制,纵使有天大的不甘也没有办法。他只能灰头土脸地自己爬起来。
洛迦坐上柳树下的藤椅,慢慢摇晃起来,悠哉悠哉地,问:“想杀我吗?”
无争谨慎地瞪着她。
“说话。”
无争的呼吸粗重起来,半晌才低吼道:“想!”
就是她,害得妖族连连败退,血流漂橹,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洛迦阖上双眼,道:“来吧。”
无争一怔,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又是在戏耍他,于是愤恨地别过脸去。
“哐当!”一个东西被扔在地上,无争回头看去,竟是陪着洛迦征战四方、声名赫赫的上古神器,无双剑。
“如果这天地有什么法器能杀了我,大概就是这把剑了。”
洛迦依旧闭着眼睛,神态安然,道:“捡起来,杀了我。”
无争气急败坏地怒道:“耍我也要有个度吧!它是你的法器,早就认主,怎么可能会伤害你?!”
洛迦笑了笑,终于睁开眼,看着他道:“无双不认主。”
明明嘴角在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那双眼睛冷静,淡漠,仿佛一潭冰冷的寒泉,淡淡的透着一丝死意。
无争紧咬着牙关,一股猛火从心里窜到头顶。
最好是能杀了她,杀了她妖族就能太平了。如果杀不掉,反正是她自己要我杀的,她也不能反咬一口。
无争没有思考太多,报仇的念头已经充斥了他的大脑,他低吼一声,抄起剑就奔向洛迦。
洛迦依然闲闲地躺在藤椅上,没有丝毫躲避或反制的意思,剑尖猛地从她的胸膛穿过,直接将藤椅刺了个对穿。
洛迦闷哼一声,仿佛疼痛难忍,眉头骤起,鲜血溢出唇瓣。
无争更是惊骇地愣在当场,他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真的,杀了七月洛迦,真的杀了这个魔头!
“咳咳!”洛迦慢慢坐起来,胸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而后她伸手将剑拔了出来扔在地上,有些遗憾地说:“啧,好像,不太行。”
无争:“……什么不太行?”
“这把剑,好像杀不了我。”
无争:“?!”
无争:“你耍我!”
洛迦暗自运气吐息,感觉到破了个洞的心脏正在慢慢修复,终于沉沉叹了口气:“诶,白高兴一场。”
无争恼怒道:“肯定是因为我的妖力被压制了,你把封印解开,这次我肯定能杀了你!”
洛迦斜着眼瞥了他一眼,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蠢货。”
无双神剑从地上升起,无争吓了一跳,以为洛迦要杀了自己,结果无双只是在空中盘旋了几圈,然后化作一道手环卷在洛迦的手腕上。
“倒杯水去。”
无争不甘心地定在原地,洛迦又道:“愣着干什么,去啊。我要冷茶。”
无争气的嘴都歪了,跺着脚的转身就走。
“水太冷了。”
“水太热了。”
“杯子太丑。”
……
洛迦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好,不对,是纯粹的坏,无争在一个时辰内端了五次水后,终于看清了洛迦的本质。
狂傲、自大、恶毒、自私……作为一个人能有的缺点她全有,这哪里是个名震四方的神王,简直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魔神。
一经对比,他们妖族在洛迦面前显得不知有多单纯淳朴。
“洗澡水好了没有?”洛迦催促道。
“好了。”无争忍耐着说。
见人要走,洛迦说道:“进来。”
无争一愣:“进,进哪儿?”
“进来给我搓背。”洛迦一边脱衣裳,一边理所当然地说道。
无争心神俱震,脸都涨红了,大声地指责:“你,你,你不知廉耻!好歹你是个女子,男女有别知不知道……”
话音未落,只听“砰”的一声,一阵白烟升起,无争蓦地变成了一头身形巨大的灰狼,他呆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迫化成了原形。
“你!”
洛迦道:“你在我眼里算不上男女,充其量就是一条狗,明白吗?”
又是“砰”的一声,无争重新变回了人形,他紧紧捏着拳头,心中充斥着无法宣泄的怒火。
尽管他在妖族时也没有被好好对待过,可是在这里洛迦更是没把他当人看。
但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被送来了神族,要么他有本事逃走,要么他有本事杀了七月洛迦。
七月洛迦太强了,他远不是对手。
无争垂下眉眼,似乎终于接受了自己被奴役的命运,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洛迦已经脱光了衣裳,无争乍然看了一眼,便立刻回避眼神。洛迦不要脸,他还要呢,他不能跟洛迦同流合污。
可是那一眼就足以让他涌起不可言说的情绪,他拼命压抑着自己,可脑海里却不听使唤地不停地回放着刚刚的那一眼。
玲珑修长的身体曲线,饱满白皙的隆起,微薄有力的肌群,心口的伤还没有好,艳红红的,更加衬得肤色如雪……
“哎。”洛迦打断他的遐思,见他脸颊通红,不禁起了些坏心思,上前拉过他的腰带,牵着往后退,无争吓得紧紧闭上眼,身体却只能听话地跟着她往前走。
一直把人拉到浴盆里,热水很快将两人打了个湿透,洛迦没有用法术,而是用手一件一件慢慢地脱他的衣服。
终于无争崩溃地捂住自己,睁开眼怒吼:“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誓死不会屈从你……”
话音全部被堵在口中,洛迦近在咫尺,仿佛眨眼便能碰到她的睫毛,那双眼此刻没有戏谑与嘲弄,只有深不见底的浓重而寒冷的欲望。
这并不是什么亲吻,唇上用力的啃咬,是宣告主权与威严的掠夺和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