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拜别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他眼神中闪烁出狠厉的目光,却没注意到,这一切都被跪在地上的王胜看在了眼里。
王胜心里暗自警惕,太子对皇后的恨意越来越深,日后恐怕会有更大的风波。
紫宸殿内的气氛看似缓和下来,官员们也渐渐散去,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只是权力斗争的开始。
王胜跟在李松身后走出殿门,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心里却一片冰凉。
他知道,接下来的洛阳城,注定不会平静,而他虽然暂时远离了这个旋涡,可凉州的局势也并不轻松,一场更大的挑战还在等着他。
散朝的钟声在紫宸殿外余音未散,官员们三三两两出宫,脚步声与低语声交织在宫道上。
王胜却没随人流走,而是快步追上刚转过廊柱的李松,伸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袖,压低声音道:
“岳父大人,皇后令您一月内到任凉州,可这路程少说也要二十日,沿途尽是山路,多有匪患不说,到了凉州地界,羌族和鲜卑的游骑更是常出没,凶险得很。”
李松脚步一顿,眉头瞬间皱起。
没等他开口,王胜又接着说:
“眼下还有九天就过年了,我本计划回莽山村,要是轻装骑马赶路,七八天刚好能在除夕到家。”
“”不如您跟我一起回去,见见清萍和清玉一起过年,年后我再安排人手,风风光光送您去凉州,也能省了雇佣护卫的麻烦。”
他正愁这趟行程,独自上路不仅孤单,还得费心雇佣护卫,听王胜这么说,心里顿有了盼头。
“这太好了!”
李松眼睛一亮,脸上的愁云瞬间散去,拍了拍王胜的胳膊,语气里满是赞许,
“我正愁一路没人照应,还得琢磨雇人的事,还是贤婿考虑得周到!”
两人没再多耽搁,转身就往吏部去。
文书办理得很顺利,毕竟是皇后亲自安排的人事调动,官员们不敢怠慢,盖印、登记、交割文书,不过半个时辰就全办妥了。
随后王胜又带着人去了户部,凭着调令领取了五万两银钱沉甸甸的银锭装了满满两个木箱,由几名健壮的护卫抬着,走在大道上格外惹眼。
回到王府的时候看到陈三正好也从城外回来了。
“明日准备离开洛阳回柱石县,流民招募得怎么样了?”
陈三挺直腰板,大声回话:
“回胜哥,这些日子一共招了三百八十个身体健壮的流民,加上原来的一百二十个马夫,现在总共五百人。这些天都天天安排着他们练骑马、练队列,手艺都差不多练熟了。”
“就是咱们缴获的战马只有四百五十匹,还差五十匹。”
“你今天就去马市,再买五十匹最好的马,别心疼钱,要能跑、能驮货的良种。”
王胜吩咐道,又补充了一句,
“每个马夫先发三两银子,让他们安顿家里人。要是家属没地方去,就告诉他们,年后可以搬去凉州城,我会安排住处和生计。”
三两银子对寻常百姓来说可不是小数目,足够一家几口过个好年了。
陈三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嘞!我这就去办,保证把事办得妥妥帖帖!”
安排好这些,已是午后。
王胜顾不上歇息,又带着两名随从,往太尉府而去 —— 他得去拜别李甫和李思思。
太尉府的客厅里,炭火正旺,暖意融融。
李甫坐在主位上,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听完王胜要去凉州的事,放下茶杯,语气凝重地说:
“没想到皇后竟把你派去了凉州。”
“那地方说是四战之地一点不假,一边连着鲜卑,一边靠着羌族,还是通往西域的咽喉,你此去,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这话既是提醒,也是告诫,王胜心里清楚,连忙起身拱手:
“多谢太尉关心指点,晚辈定当守好凉州,不辜负朝廷所托。”
一旁的李思思端着刚沏好的茶,听到这话,手微微一顿,轻声问道:
“那你何时再来洛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眼神也黯淡了几分。
王胜看着她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歉意,却还是如实说道:
“这就说不准了,洛阳看着繁华,可暗地里已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后怕是不太平。思思小姐要是以后遇到难处,尽管去凉州找我,我定当尽力相助。”
这话一出,李甫眉头猛地一皱。
他早看出皇后与太子的矛盾愈演愈烈,今日朝堂上的交锋更是明摆着的事,可他没料到,王胜一个年轻后辈,竟也看得如此透彻。
他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 这少年郎,比他想象中还要不简单。
李思思却没多想,只当是王胜随口安慰,勉强笑了笑:
“好啊,若有机会,我定约上楚楚妹妹一起去凉州玩,到时候你可别嫌我们麻烦。”
太尉府的客厅里,炭火噼啪作响,将满室烘得暖融融的。
王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扫过座上的李甫、李思思和黄楚楚,放下茶杯时,忽然笑着开口:
“这几日在太尉府叨扰,多蒙大人和两位小姐照料,我也没什么贵重物件可作谢礼,不如赠思思小姐一首诗,聊表心意?”
这话一出,李思思手里的绣帕猛地一顿,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里却藏不住期待,悄悄抬眼看向王胜。
黄楚楚也好奇地凑了凑身子,想看看这位王胜还能做出什么样的诗句,究竟有多少才学。
李甫先是一愣,随即笑着摆手:
“不过是几顿饭的功夫,哪用这么客气?”
“但你既有这份心,便写来看看也好。”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多了几分期待 ,看王胜会写出何等佳作,此前怡景楼诗会王胜所作诗词,现在已经传遍了洛阳城,凡是读过书的都称赞他诗词绝佳。
王胜也不推辞,起身走到桌案前。
随从早已机灵地铺好宣纸、研好墨,他提起狼毫笔,指尖悬在纸上片刻,似乎在斟酌词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