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美女的邀请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李思思站在一旁,看着王胜从容应对众人的模样,忽然想起了方才与黄楚楚的赌约。
若是…… 若是他真能在词上也拔得头筹……
那赌约里的 “亲他一下”,
岂不是要…… ,自懂事起她还从未和男子亲昵,她的脸颊猛地一热,连忙转过头,用团扇遮住半张脸,掩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与异样。
这家伙,还真是藏得深。
“既然如此,”
李思思定了定神,扬声说道,目光扫过全场,
“那这第一阶段的诗会,第一名便当属王胜公子了,大家觉得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连那些先前对王胜颇有微词的公子哥也沉默不语 —— 王胜的诗摆在那里,字字珠玑,风骨卓然,他们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不知王胜公子,”
张小菲忽然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却难掩急切,
“你这诗作价几何?”
这《白梅》一首,可否卖给我?”
她手里紧紧捧着诗稿,像是捧着稀世珍宝,生怕被人抢了去。
李思思和裴甜甜何等敏锐,见状立刻反应过来。
李思思伸手拿起那首 “不要人夸好颜色”,裴甜甜则握紧了 “墙角数枝梅”,两人齐齐看向王胜,眼中都带着几分期待。
王胜看着三位美女各执一纸,心中忽然一动。
这诗本就是即兴而作,若是能借此送个人情,拉近些关系,可比什么金银珠宝都划算。
他朗声笑道:
“既然三位小姐开口,那这诗便分文不取,权当我赠与三位的见面礼吧!”
“那便多谢王将军赐墨宝了。”
裴甜甜笑得眉眼弯弯,率先应道,语气甜糯,正如她的名字一般,
“改日我定当设宴,亲自向王公子道谢,还望公子届时赏光。”
她心里打得透亮 —— 今早听爷爷说起,平阳郡来的王胜小将军一路护贡品和郡守女儿黄楚楚平安抵洛,还得了圣旨晋升,显然是前途无量的人物。
这般能文能武的才俊,若是不早点拉拢,怕是要被旁人捷足先登了。
方才张小菲提议,若是有哪个公子能获得诗词歌会的三项全部第一,她会邀来家做客,交流诗词精髓!
她便瞧出几分苗头,此刻自然要先一步发出邀请。
王胜见她言辞恳切,欣然应允:
“好说,定当赴约,静候裴小姐的名帖。”
他话音刚落,又有几位容貌秀丽的贵女按捺不住,红着脸走上前来。
有的递上自己绣着兰草的手帕,有的送上亲手调制的香囊,轻轻放在王胜手中,低声说了句 “还望王公子不弃”,便羞赧地跑开了。
一时间,王胜手里竟堆满了各式物件,香气袭人。
不远处,钱无双站在廊柱旁,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蹙起。
她望着那些主动示好的贵女,又瞥了眼被围在中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却难掩春风得意的王胜,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妖媚子……”
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不知是在骂反应最快的裴甜甜,还是在嗔怪那些送手帕香囊的女子。
她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袖,心里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的 —— 明明知道将军如今风头正盛,被人追捧是应当的,可偏偏…… 就是有些不舒服。
厅外的雪渐渐小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案上的诗稿上,将那几句咏梅的诗句映得愈发清晰。
王胜站在一片赞誉与倾慕之中,只觉得这洛阳的诗会,比他想象中要热闹得多,也…… 有趣得多。
黄楚楚望着眼前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王胜,心头像被塞进了一团浸了冷水的棉絮,又沉又闷。
明明是她最先认识他,从平阳郡到洛阳城,一路风雨同舟,他数次舍身相护的身影还历历在目,那份悄然滋生的好感早已在心底盘根错节。
可如今,看着满堂贵女或羞涩或热切的目光,看着李思思、张小菲、裴甜甜与他谈笑风生,她却连上前说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攥紧了衣袖,将那点酸楚悄悄咽回肚里 —— 她终究只是太尉府的侄女,家父也不是京官。
在这些洛阳贵女面前,总觉得矮了半分,连表露心迹都显得小心翼翼。
“既然诗已评出高下,”
李思思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厅内的微妙寂静,她手持团扇轻轻一点,目光扫过众人。
“那我们便进入下一阶段 —— 作词。”
“也让大家瞧瞧,诸位才子佳人的才华,究竟能精益到何种地步!”
话音落下,侍女们再次奉上纸笔。
相较于作诗时的矜持,这次众人显然熟稔了许多。
毕竟诗有格律束缚,非功底深厚者难出佳作,而词则更自由灵动,尤其合女儿家的心思,总能将那些藏在心底的婉转情愫细细道来。
王胜留意到,李思思执起笔时,眉峰微蹙,似在斟酌词句;
张小菲则托着腮,望着窗外的落雪出神,指尖无意识地在纸上画着圈;
连向来明艳的裴甜甜,也收敛了笑容,眼底多了几分认真。
他心中一动 —— 既然诗能打响名声,这词自然要乘胜追击。
他本就想借此机会博取贵女们的好感,何况先前张小菲隐约提过,诗词歌若能尽数夺魁,便可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这般良机,岂能错过?
对旁人而言,作词需绞尽脑汁,可对他这带着蓝星五千年文明结晶的穿越者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
“无双,研磨。”
王胜扬声道。
钱无双应声上前,砚台里的墨锭在她掌心缓缓转动,墨香袅袅升起。
此刻的她,看王胜的眼神早已不同往日。
先前,她只当他是个勇武有余、风雅不足的武将,
可自他三首咏梅诗惊座后,那身月白锦袍下的儒雅神韵,竟与沙场磨砺出的阳刚之气完美交融,像一柄藏在锦绣鞘中的利剑,既温润又慑人。
这般男子,足以让任何女子心湖起澜,她指尖微微一颤,墨汁在砚台里晕开一个小小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