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二女打赌!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黄楚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见王胜大步走来。
月白锦袍穿在他身上,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如竹,腰间玉带束出劲瘦的腰身,
往日里被甲胄遮住的俊朗五官全然显露出来,英气中带着几分书卷气,确实与昨日那个风尘仆仆的武将判若两人。
她心头莫名一跳,脸颊微微发烫,嗔怪地拍了李思思一下:
“表姐又取笑我,他不过是换了身衣裳罢了。”
“只是换身衣裳?”
李思思挑眉,凑近了些,声音里添了几分探究,
“我可是听说了,从平阳郡到洛阳,这一路上他数次舍命护你,乱箭丛中都敢把你护在身下,这般情意,寻常护卫能有?”
她眨了眨眼,语气越发暧昧,
“老实说,是不是瞧上他了?”
“表姐!”
黄楚楚的脸 “腾” 地红了,像熟透的苹果,连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急得跺了跺脚,却又不敢大声,只能压低了声音辩解,
“你别胡说,他…… 他已有妻室了。”
“妻室?”
“没有反驳,而是解释,意思你还是有些心仪他咯!”
李思思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用团扇扇了扇风,语气带着几分世家贵女的傲气,
“我也听说了,不过是乡下配的亲,既无三媒六聘,也无家族认可,算得什么正经妻室?”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远处愈发近的王胜,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再说了,哪个世家子弟不是三妻四妾?”
“凭你的身份,难道还配不上他不成?”
说到这里,她忽然话锋一转,掩唇轻笑:
“说起来,他这模样倒是真不错,若是再多几分书卷气,少些武夫的粗戾,便是我见了,也要动心呢。”
黄楚楚被她逗得忘了害羞,反而来了兴致,眼珠一转,带着几分狡黠反击:
“表姐既这么说,若是他今日在诗会上能拔得头筹,难道你还真能……”
“他?”
李思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看了王胜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
“昨日他接受圣旨后,我还好奇的问过父亲他的来历,”
“父亲告诉我,他本是乡野村民,投军才半年,因护送你和贡品来洛阳,皇后那党杀人不成改为拉拢而已,”。
“他也不过读了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字罢了,还想在洛阳诗词大会上夺魁?”
她话虽如此,却又话锋一转,眼底闪过一丝好胜的光芒,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他今日真能在诗、词、歌三样里拔得头筹,算他有几分真本事,能文能武,还长得俊朗,倒也配得上我李思思的眼光 —— 嫁他,也未必不可。”
说罢,她挺了挺胸,眉宇间那股说一不二的御姐范儿展露无遗。
黄楚楚被她这番话惊得睁大了眼,随即也来了赌意,扬了扬下巴:
“表姐这话可是当真?”
“要不咱俩打个赌?”
李思思反问道:“怎么赌?”
“不如这样 —— 若是他诗得头筹,我便亲他一下;若是词得头筹,你便亲他一下。”
黄楚楚促狭地笑了笑,
“反正这赌注十有八九是实现不了的,以他那水平,今日少开口便是万幸,免得丢了咱们的脸面。”
“好,就这么定了!”
李思思拍了下手,眼底满是兴味。
两人正说得热闹,王胜已大步走到近前。
他见两人凑在一起偷笑,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不禁有些疑惑,拱手问道:
“二位小姐在说什么,这般高兴?”
黄楚楚连忙收敛心神,避开李思思戏谑的目光,对王胜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王田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
九十名弟兄列队整齐,个个精神抖擞,气势不凡。
“将军,人已到齐!”
王田上前一步,沉声禀报。
“好。”
王胜点了点头,目光扫过队列,沉声道,
“出发!”
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朝着洛河边上的怡景楼而去。
风雪已停,阳光正好,前路漫漫,一场关乎风雅与机遇的盛会,正等待着他们。
一行人骑马的纵马,乘车的安坐,不过两刻钟的功夫,便已抵达洛河之畔的怡景楼。
尚未靠近,便见楼前官道旁密密匝匝停了几十辆马车,有雕花木轮的,有鎏金饰件的,甚至还有几辆两马驾辕的豪华车驾,一看便知来者非富即贵。
车轮碾过结了薄霜的地面,留下深深浅浅的辙痕,无声昭示着这场盛会的热闹。
王胜勒住马缰,目光扫过那些马车,眉头微蹙。
这般阵仗,比他预想中还要盛大几分。
他翻身下马,对身后的王迟等人沉声吩咐:
“你们带弟兄们守住前后门,三楼以下的回廊也分派人手盯着,无关人等不得靠近。”
“若有滋事者,先拿下再说,出了事我担着。”
“是!”
王迟等人齐声应道,立刻分散开来,动作迅捷利落,转眼间便将怡景楼外围护得严严实实,那股子沙场历练出的肃杀之气,让几个想凑上前看热闹的闲汉都识趣地退了回去。
安排妥当,王胜才带着钱无双和陈三,紧随李思思与黄楚楚的脚步,拾阶进入楼内。
刚一进门,一股暖融融的气息便扑面而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众人把身上的厚实皮裘外套交给侍女们,便开始登楼。
这怡景楼原是洛河边一处大院子里临河而建的四层木楼,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在一众建筑中格外醒目。
楼内更是布置得雅致舒适,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每隔几步便摆着一个鎏金炭盆,盆中银丝炭烧得正旺,不见烟火,却暖意融融。
王胜暗自咋舌,单是这些取暖的炭火,一日耗费怕是就不下几百两银子,可见这场诗会的排场之阔。
一楼摆了十个大桌子,估计是晚饭也在这里吃,后厨只听到人员在那要喝,
二楼则准备了很多笔墨纸砚和小吃食,以及挂着的各种皮裘大衣,显然这是已经来的那些公子贵女们脱下的外套。
边走边解释,声音清脆悦耳:
“这三楼是此次诗会的主要场地,四楼则是留给一些达官贵人的,他们也来凑个热闹,看看今年这些才子们能有什么佳作。”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家的体面,
“这次诗会是我家和太傅张家联合举办的,家父与张太傅都已在楼上。”
“今日恰逢休沐,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来,像御史大夫司马宏,还有夏侯德老将军,京城有名的夫子大儒等,他们早就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