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杨凤被下春药(5更)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咳咳……”
杨凤呛得眼泪直流,药粉的苦味在嘴里散开,还带着一股辛辣的味道,让她一阵作呕。
她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喉咙往下滑,很快传遍全身,身体开始隐隐发热。
“哈哈哈……”
吴胆松开手,得意地大笑起来,
“等着吧,半刻钟后,你就会求着我……”
“二当家的!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门外突然传来土匪慌乱的喊声,打断了吴胆的笑声,那声音里满是恐惧,像是见了鬼似的。
“吵什么吵!没看见老子正忙着吗?”
吴胆怒吼一声,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的火气噌噌往上冒 —— 眼看就要得手,又有人来打扰,他恨不得把报信的人砍了。
可门外的土匪更急了,声音都带着哭腔,几乎是吼出来的:
“二当家!前院…… 前院的弟兄全被官军杀了!”
“中寨的弟兄也投降了!共有几十个官军骑马,已经杀到后院了,马上就要到石牢了!”
“您快想想办法啊!”
此时吴胆才听清楚外面的情况,立即停下了手里抚摸杨凤的咸猪手。
吴胆的手刚触到石牢木门的铁环,就被那冰凉的触感激得一哆嗦 —— 方才对杨凤作恶时的淫邪劲儿,早被 “官军杀进寨” 的消息冲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满心的慌乱。
他猛地转身,指节因用力攥着铁环而泛白,指腹甚至被铁环上的铁锈硌出红痕。
“哐当” 一声,他拽开沉重的木门,门轴因常年未修发出刺耳的 “吱呀” 声,像是濒死之人的哭嚎,在寂静的后院里格外瘆人。
门口立着柄缠了黑布的大环刀,刀身足有三寸宽,刀刃泛着冷光,是他平日里压寨的家伙,也是他唯一的底气。
吴胆顺手抄起刀,刀柄上的防滑纹硌得他掌心发疼,可他此刻只觉心头发紧,连呼吸都比平时急促了几分。
嘴上却依旧硬撑着,对着石牢里的杨凤怒吼:
“走!老子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带着几十人就闯我黑凤寨!”
吼声撞在石牢的青石墙上,反弹回来,竟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虚浮。
他大步往外走,皮靴踏在石质甬道上,发出 “噔噔” 的响,可脚步却比平时快了半分 —— 那是下意识的慌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路过拐角时,他余光瞥见中寨方向的火光染红了半边天,隐约传来 “投降不杀” 的喊杀声,心头更是一沉,嘴里忍不住嘀咕:
“是朝廷派来剿匪的?还是杨凤那婆娘早就找好的救兵?”
“要是剿匪的,老子这山寨怕是要完了!”
内寨的庭院里早已没了往日的规整。
地上散落着断裂的刀斧、打翻的酒坛,酒液混着泥土,散发出刺鼻的酸腐味;
几滴暗红的血渍在青石板上晕开,被夜风一吹,铁锈味扑面而来,提醒着这里刚发生过厮杀。
三十多个土匪正慌慌张张地往中寨赶,有的拎着刀,刀刃还在滴着血;
有的甚至没来得及穿好衣服,裤腿耷拉着,露出沾满泥污的小腿;
还有的鞋都跑丢了,光着脚在青石板上跑,脸上满是慌乱,像没头的苍蝇。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庭院另一侧传来 —— 王胜带着陈三、王宝等十人,正策马穿过月亮门。
铁铠甲在火光下泛着冷硬的光,甲片碰撞的 “叮叮” 声与马蹄声交织,透着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
王胜将陌刀斜扛在肩上,刀刃上还挂着未干的血珠,血珠顺着刀刃往下滴,在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
两队人撞了个正着。
为首的吴胆一眼就看见了王胜,满脸络腮胡因愤怒而抖动,手里的大环刀 “唰” 地指向对方,刀尖直指王胜的胸口:
“就是你这狗官,敢闯老子的地盘?活得不耐烦了!”
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拔高声音,对着身后的土匪嘶吼 —— 他知道,单凭自己,未必是这官军将领的对手,只能靠人多取胜:
“弟兄们!谁剁了这狗官,老子就让他当三当家的!”
“赏银百两,再分三个压寨夫人!到时候,咱们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好处!”
这话像是一剂强心针,本就慌乱的土匪们眼里瞬间冒出贪婪的光。
百两银子、三当家的位置、还有压寨夫人,这些诱惑让他们暂时忘了恐惧。
一个瘦猴似的土匪率先喊:
“杀了他!当三当家!”
说着就举着短刀冲了上去,脚步踉跄却带着几分疯狂。
身后的土匪也跟着嗷嗷叫着扑来,三十多人围着十个人,倒真有几分人多势众的架势,一时间,庭院里杀气腾腾。
王胜眼神一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 这些土匪,果然是贪生怕死又贪图富贵的货色。
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胯下的战马会意,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四蹄翻飞,如一道黑影般迎了上去。
陌刀在他手中灵活转动,刀风划破夜色,带着呼啸的风声。
只听 “唰、唰” 两声脆响,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土匪甚至没看清刀路,就觉手臂一凉,紧接着是钻心的剧痛。
“啊 ——!”
两声惨叫同时响起,两条手臂齐刷刷掉在地上,鲜血如喷泉般从断口处喷涌而出,溅在马腿的鬃毛上,暗红色的血珠顺着马毛往下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 “嗒嗒” 的轻响,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那匹战马却丝毫不慌,只是打了个响鼻,依旧稳稳地驮着王胜,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厮杀。
剩下的土匪见状,却被 “三当家” 的诱惑冲昏了头,依旧疯了似的往上扑。
三人围着王田,手里的刀胡乱挥舞,却连王田的衣角都碰不到;
两人缠着王宝,试图从侧面偷袭,却被王宝反手一刀砍中大腿,惨叫着倒在地上;
还有几个不要命的,竟想从马肚子下钻过去偷袭王胜,可刚靠近,就被王胜用脚踹中胸口,飞出老远,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这些土匪平日里只懂打家劫舍,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哪里是训练有素的官军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