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有女俘虏

作品:《当兵,我被迫娶了36个老婆

    转身时不小心碰掉个包袱,滚出的银锭在地上骨碌碌转,却没人再去捡。


    这可是他们一百个骑兵兄弟,都已经混的很熟了,不知道死亡的这十三人里有没有他莽山村、沿河村的弟兄弟。


    但是按照敌我双方作战人数来讲,这次骑兵奇袭烧粮,放马,然后冲杀。


    面对强悍的胡骑来说,仅仅是付出很小的代价,可以说已经是大胜利。


    要是正常作战骑兵一对一,估计骑兵会胜算更大,毕竟己方才训练一个月时间左右,而胡人基本上是马背上长大的,骑马射箭作战他们是家常便饭一样。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胡营的火势渐渐平息。


    胡人男俘虏一个不留,这是对胡人恨之入骨了。


    晨露落在滚烫的甲胄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王胜站在断崖边,看着晨曦中狼藉的战扬,胯下的马儿不安地刨着蹄子,马蹄下的焦土散发着蒸腾的热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混杂着烤肉与焦土的气息,还有汾水潮湿的水汽。


    “司马校尉该在山坡上等我们了。”


    朝阳跃出山头的瞬间,第一缕金光恰好落在王胜手中的长枪上。


    枪尖的血迹已凝固成暗红色,却依然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在司马校尉所在临时山坡指挥驻地,


    待肖常汇报完战况后,司马郎便做出指示。


    “快速打扫战扬,”


    “赵坚安排你的人员押运剩余没有烧毁的粮草和羊群;”


    “肖常安排你的人押运俘获的战马,骑兵熟悉马,他们看马更顺手。剩余的三百多女俘虏和救出来的百姓也一并先由你带回城。”


    “一个时辰后准备回城。”


    马蹄踏碎晨雾时,王胜正踮着脚往 “踏雪” 的包袱里塞最后一块金镶玉牌。


    肖常勒住缰绳回头瞪他:


    “再磨蹭让你自己扛着这些破烂走回城。”


    “别啊,都尉,”


    王胜赶紧拽住马尾巴,怀里的铜铃铛叮当作响,


    “这可不是破烂,是弟兄们的血汗钱!你看这玉牌,多好看,我还从没带戴过,能换几十袋米呢。”


    刘凡在旁咳得直不起腰,沙哑着嗓子劝:


    “先…… 先回城再说,百姓该等急了。”


    “这次还营救出了二百多妇女。”


    城门楼子上的号角刚响到第三声,王胜就看见城根下攒动的人头。


    卖胡饼的张婶举着油纸包冲过来,被守城兵丁拦在马前:“王曲正,俺家柱子…… 柱子回来了没?”


    王胜脸上的笑了一瞬,摸出块碎银子塞给她:


    “柱子在后头押俘虏呢,脖子上挂着你给绣的平安袋,晃得我眼晕。”


    张婶抹着泪要给他塞胡饼,他却瞅见旁边货郎筐里的铜秤,眼睛顿时亮了,


    “借个秤使使,我得称称这趟赚了多少。”


    “没个正形!”


    刘凡骂了句。


    回到城内时候已经是快到正午时分了。


    守城的王明和杨参等人看着这凯旋的队伍,这成群的牛羊,顿时傻眼了,


    “诶呦,这次看走眼了”


    王明叹气道。


    他们两人因为不看好这次奇袭胡人,就申请留下来守城。


    没想到这扬战斗顺利获得大胜,到嘴边的战功就这样飞走了。


    大军回营安顿好后,各都尉都来中军大营汇报。


    司马朗的中军营帐内。


    司马朗转向迎上来的军需官,


    “清点得怎么样了?”


    军需官捧着账簿的手还在抖,翻开的纸页被风刮得哗哗响:


    “回校尉,粮食两百车,估计有四千石,(一石等于现代约一百二十斤,每车装了10石,约1200斤)。”


    “战马清点出一千五百二十三匹,毛色全是上好的河西骏;”


    “羊两万一千七百只,牛一百零三头,还有…… 还有三车没开封的胡麻酒。”


    “好家伙!”


    “这胡人粮食搜刮的可真多!够他们吃一年的了。看来真是打算长期驻扎,幸好将其击溃。”


    刘相说道。


    他突然压低声音拽住军需官,


    “胡人尸首呢?”


    “烧死的最多”


    军需官咽了口唾沫,


    “营里的帐篷都是羊毛毡子,一把火起来就没救了。清点出一千一百多具尸首,大部分还抱着酒囊,估摸着是醉死在梦里的。”


    若是王胜知道这些,那他肯定能懂,这是气候变化,估计是遇到了小冰河时期,蓝星历史上的西晋时候也有这个情况。


    “你们出城作战的各都尉将战斗情况和功勋报来给我。”


    “都累了一夜了,先回去歇息吧,晚上在把奏报给我。”


    出城作战的几位都尉高兴的回去了,后面跟着杨参和王明拉耸着脑袋,


    “奶奶的本来老子就是来混军功的,前面招兵功劳没捞到,差点丢了小命,这次出城大获全胜,又没参加,真运气背。”


    王明发着牢骚走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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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军队营帐。


    “告诉伙房,今天加肉,给弟兄们炖羊肉汤。”


    王胜安排着。


    军营里的炊烟刚升起,王胜就拎着个铜盆蹲在伙房外。


    就见肖常带着个俘虏过来,那胡人汉子被捆着还梗着脖子,嘴里呜啦乱叫。


    “他说啥?”


    王胜扒拉着银锭头也不抬。


    通译官苦着脸翻译:


    “他说他们首领说了,汉人不敢打野战,才趁夜偷袭,不算好汉。还说…… 还说他们刚迁来第一批家属,本想在这儿扎根呢。”


    “扎根?”


    王胜把银锭往盆里一摔,


    “抢了咱们多少村庄,烧了多少房屋,现在想扎根了?去把他那批家属带过来,我倒要问问,他们夜里睡得安稳不?”


    正闹着,斥候队的赵三郎掀帘进来,甲胄上还沾着草屑:


    “都尉,西边山口的胡骑撤了!”


    肖常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下:


    “撤了?具体说说?”


    “他们巡游到半路听说营地被端了,”


    赵三郎灌了半瓢水,


    “本来想回来驰援,可沿途山口都有咱们的伏兵,粮草又早在巡游时耗尽,领头的那个甩了马鞭就喊‘大势已去’,带着人往老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