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你胡说!你才破鞋!
作品:《搬空家产,资本家小姐挺孕肚随军》 林月盈那娇纵的一指,还有做假证的指控,听得管教有一阵怒火上头。
他手里还握着电棍,直接丢了过去。
裴禁徒手接了,摔在地上,力量极大,摔成了两段。
林月盈早有心理准备,只笑盈盈的依偎在裴禁怀里,看他展现自己强悍的臂力和腕力。
她浅浅的笑着,低声娇语,“老公,好厉害。”
说完,她很干脆的头一歪,“哎呀,头好晕……”
这一歪,就纯属气人,毫无演技了。
因为那个管教已经被彻底制服了,手铐都戴上了,再也挣扎不出来,掀不起风浪。
虽然都是假的,演的也很浮夸,可林月盈还是肉眼可见的,裴禁周身的气场都发生了变化。
他还是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却已经沉了下来。
每一步都走出了要去杀人九族的报复杀意。
裴禁走到了导诊台,借用了电话,拨通了父亲办公室的内线。
“爸,求您件事。”
儿子从小到大,就没求过他任何事情。
听到求字,裴司令皱了眉,“发生了什么?”
裴禁只说林月盈被一个管教动粗,受了惊吓,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可能都……
他说的欲言又止。
裴司令“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林月盈听了电话全程,有些担心,“爸一向正直,是不是难为他老人家了。”
裴禁突然就笑了,刮了刮小女人的脸颊,“爸一向护短,放心。”
管教虽然被制服了,却不甘心的嚎叫着,“就是假装的,你看到没,假装的。”
“我没有。”
林月盈委委屈屈的说着,眼泪都含在了眼圈上。
下一秒,真正的演技大赏开始,头一歪,倒裴禁怀里,一动不动。
“我不服!”
管教大喊着,“什么食物中毒,这个事情还没解决呢!”
“赵所长!队长都联系你了,你不能不管我的事!”
他口无遮掩搬出劳改队队长来。
赵所长本就没什么帮他的私心,这么明晃晃的喊出靠山,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就更要公正了。
那边,林月盈晕了。
就有护士把医院里国外留学归来,妇产科也是圣手的柯医生给请来了。
“什么情况?”
柯医生询问护士。
这个声音,听得林月盈心头一震。
是闭上眼睛听,更和K先生如出一辙的声音。
没有任何的区别。
虽然似乎让人如沐春风,可K先生总用这种语气,说笑里藏刀,喜怒无常的疯话。
而且就连裴禁,上次上了趟山后,都说无法确定K先生和柯医生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一个人,给她检查身体,都存在了风险因素。
林月盈不想赌自己和宝宝的安危。
正好,管教那边还在闹腾,非说王大勇一家食物中毒是假的,非说医院出的老鼠药中毒的诊断,是他们为了伪造不在场证明弄出来的。
林月盈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自然而然的转醒了过来,顺便剥开一块橘子糖吃了。
“我可能是低血糖了,吃块糖,就好了。”
柯医生的目光反复在裴禁和林月盈身上游走。
三分钟后才说:“看起来是这样,女同志,你再有什么不舒服的,可在来找我,我在4楼406诊室。”
“谢谢。”
裴禁和林月盈异口同声的客气,但绝对没有打算去的想法。
柯医生看了看裴禁和林月盈,摇了摇头,走了。
“老公,我们过去,我有话说。”
林月盈拉了拉裴禁的衣角。
裴禁点头,搂着林月盈的腰,就走了过去。
林月红看管教倒霉,她也高兴。
毕竟在劳改犯,这个管教没少整治她。
可管教再倒霉,都不如林月盈倒霉让她痛快。
毕竟如今她成了劳改犯,吃不好,睡不好,都是林月盈害的。
她们是亲姐妹,亲姐姐就这么把她算计进牢里了。
还害死了给她一个家,让她没成为没爹野孩子的继父。
还有她的正哥哥,也在农场服刑。
劳改队出发到各村帮忙的时候,她没看到正哥哥,听人说他被同监的人打伤了,下不了地,所以不能来干活了。
她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被林月盈嚯嚯散了。
原因那么可笑,就为了她们那个病秧子的娘。
到底知不知道,娘吃药要花家里多少钱?
到底知不知道,娘不干活,只拿一半工资,家里又损失了多少?
这个林月盈,该死!
怎么就晕倒了,没有彻底死掉?
林月红恨恨的咬着唇。
看到裴禁和林月盈恩恩爱爱的搂在一起,她就想起了继父周伟说过的。
绝不能让裴禁和林月盈夫妻一心,他们一心了,出嫁的女人就更不管娘家了。
可咱们家,不能只有这个丫头飞高枝,嫁大院,过好日子。
她得带着全家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不接济娘家的出嫁女,就是不孝女。
果然如此。
他们家散了,都是林月盈和裴禁感情太好导致的。
林月红又用力的咬了一下嘴唇,冷不防抬眼,就对上林月盈似笑非笑的眸子。
林月盈保养很好,如玉的手指,又指了过来,“赵所长,她的编号是3086,劳改犯不能混穿服装,建议详查。”
“那也要先查明白老鼠药的事情,不能让他们伪造不在场证明,就是他们!”
管教跳脚的喊着。
医院院长都被惊动了,拿了各种检测报告过来,证明医院没有造假。
王大勇一家就是吃了有老鼠药的白面做的食物,才会全家中毒,大半夜来求医。
管教说什么都录音,还在上蹿下跳的喊着。
林月盈只管温婉大方的讲道理,摆事实,就已经完胜了。
“赵所长,我也有句话要说。王大勇他们家是中午就吃了有耗子药的饭菜,地里干活的乡亲们都看到王大勇腹泻状态不好了。”
“再说,中午的时候管教才刚到沟子村。王大勇一家没有理由中午的时候就想好了在旱厕偷袭这位管教同志。毕竟无冤无仇的。”
“而且就算是一早就想好了,要在旱厕下手,也得这位管教同志会去旱厕才行。这种事,哪事能算得准的?”
“而且当时这位身边还跟了个劳改犯,这总不至于是一起去方便的吧?”
林月盈在说方便二字时,咬了重音,方便就听起来像是行男女之乐的方便了。
至少,在大树下,差点把自己给了管教的林月红是听出了这个意思。
“你胡说!你才破鞋!我和管教什么都没有,你才婚前发生关系了。”
“是我思想不够积极进步,管教对我进行思想教育!”
林月红犟嘴辩解着,自觉帮了管教的挺直了胸膛。
管教已经冷静了一些,他听出来了,林月红就是个彪子。
林月盈啥也没说,她自己提什么污蔑,还提婚前,关系这些。
说的好像他们两个,有什么事似的。
果然,人群中有八卦长舌的大娘说了起来。
那个是不是破鞋不知道,这个劳改犯怪怪的,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真是纯洁的思想教育,直接说就行,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就是不正经,自己心虚了。
人群中的议论,是林月盈想要的效果。
怎么让林月红这个没脑子的说她想听的话,她很清楚。
管教觉得自己的形象被抹黑了,还不利于解决昨晚他被偷袭的事情。
他提高了声音,抢占了话语权,“赵所长,我要求查是谁在王大勇家里的白面下耗子药!我认为,就是他们家自己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