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医生上门

作品:《搬空家产,资本家小姐挺孕肚随军

    他不动声色的同公安同志和下乡医疗援助的医生打了招呼。


    口罩下的K先生,不愧是组织的幕后大老板。


    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那神情,分明是从来都没见过七叔公,看陌生人的眼神。


    七叔公深觉,自己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因是下地干活的时间短,很快下乡医疗援助的医生,就敲响了林月盈的家门。


    “同志,我是下乡医疗援助的医生,有咱们镇公安的同志陪同着。”


    “听说同志你是孕妇,特意过来瞧瞧。”


    林月盈去开了门。


    正经医生,总比自己这个半吊子,靠着系统商城里兑换的各种孕妇指南来养胎,要靠谱。


    也就是这个年代不兴产检,要不正常,她是要定期去医院检查的。


    现在却是一个多月才能见胡大夫一次。


    虽然每次胡大夫都说她的脉象很稳健有力,腹中胎儿成长很好。


    可林月盈总还是会以她穿书前的思维来考量,觉得按着现代科学,定期产检会好一点。


    宝宝,我们一起迎接医生吧。


    林月盈愉快的做着胎教,打开了家门。


    公安同志很认真的出示了证件,还同她讲,他们刚去过另一个孕妇家中,医生很专业,让她可以放心。


    林月盈保持着温婉大方的笑容。


    她笑着道谢,请医生进家门。


    越过公安同志的肩膀,看到了医生。


    确切的说,是看到了医生的脸。


    哪怕医生戴了口罩,可是林月盈还是能通过露出的半张脸,认出这个人,就是K先生。


    “啊!”


    林月盈大为震撼。


    昨晚才在山上的地下实验室,见过这个K先生。


    是个疯子一样的人,下手狠辣决绝,为人喜怒无常。


    林月盈有些失态的愣在了原地。


    因为太突然。


    什么演技,什么表情管理,都没来得及做。


    她直勾勾的盯着医生在看。


    有发现一些不一样的。


    是K先生的上半张脸,还有同样的发型。


    但气质,完全不一样。


    那个K先生,为人阴险狡诈,诡谲多变。


    也许,他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人,说不定还有着不一样的下半张脸。


    但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医生,就是K先生。


    林月盈自负,以她的演技,若是刻意为之,提前准备,也能做到这个医生的样子。


    展现完全不同的气质。


    林月盈不敢拿肚子里的宝宝赌。


    宁愿没有医生做产检,她也不赌。


    不怪她草木皆兵,裴禁的工作性质和身份都太特殊了。


    她必须小心谨慎。


    “同志,你的脸色很不好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同志,你现在呼吸困难吗?”


    “心跳正常吗?”


    医生在那里,尽职尽责的询问着。


    发现患者身体状况不对时,应该尽可能了解对方的情况,“你有既往病史吗?最近有在服用什么药物吗?”


    医生不开口还好。


    开口说话后,给林月盈带来了更大的震撼。


    这几乎是和K先生一模一样的声音。


    尤其昨天晚上,才刚接触过那个疯子。


    他说疯言疯语时的语调,就是这样。


    温文尔雅的,好似能让人如沐春风,实际却在说最疯的话,下最狠的命令。


    没有任何差别的声音,让林月盈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她已经把电棍,挪到了自己裤兜里。


    “我没事。”


    林月盈后退了半步,“我昨晚没睡好,做噩梦了。”


    “就不麻烦医生你给我做检查了。”


    “我想休息了,你请吧。”


    林月盈当着镇公安的面,下了逐客令。


    她相信,有公安同志在,这个医生就算是K先生假扮的,也一定不敢轻举妄动。


    她先把人送走再说。


    医生还在观察林月盈面部的表情,几秒钟后才点了点头,“确实是受了惊吓,可能会引起心悸。”


    “同志,我看你们沟子村我就一些蜂窝。有条件的话,你给自己弄点蜂蜜水。”


    “你是孕妇,又做了噩梦,适当饮用蜂蜜水,可以缓解你紧张不安的情绪,还有利于适度补充糖分。”


    “当然,你是个孕妇,不能吃太多高糖的食物。每天,差不多这么多的蜂蜜就足够了,不能再超量了。不然你生产的时候会遭罪。”


    医生从始至终,都是很医者仁心的态度。


    丝毫没有因为林月盈的无礼,而有任何的差别对待。


    甚至临走前,还从自己的药箱里拿了两块糖,送给了林月盈,“没有蜂蜜,这个也先将就着。”


    林月盈态度淡淡的,“嗯。”


    医生走了。


    林月盈还听到,陪同他来的公安同志,丝毫不避讳,也不掩饰对自己嫌弃的吐槽着。


    “柯医生,我都说了,这户人家是犯错下放来的。”


    “这个女的还是资本家小姐。”


    “这样的人,就不配您好心来给他看病。”


    “您瞧瞧,什么玩意啊。”


    “一个资本家小姐,还给您人民医生拿脸色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旧社会,她还是高高在上,剥削咱们劳动人民,吸血咱们的资本家小姐呢。”


    柯医生一直没接这些话,等公安同志说完了,才回过头去,半是看公安同志,半是看林月盈的开了口。


    “小同志,你还没结婚吧?”


    “等以后你结婚了,媳妇儿怀孕了,你就知道妇女同志怀孕最是辛苦,脾气也会因为孕育生命,而有所改变。”


    “我是下乡援助的医生,医者仁心,白求恩同志就说过,手术台上都是病人的话。我本着有救无类的原则行医。”


    “我做该做的,别人态度如何,不重要。”


    说的真好,就好像是林月盈冤枉他一般。


    那话怎么说的。


    谁让敌在暗,我在明了。


    林月盈觉得,自己的处境,就是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她反锁了家里的房门。


    看了一眼,还漏个大窟窿的窗户,心里有点苦。


    这可没什么安全感了。


    好在那个柯医生已经走远了。


    林月盈躺了一会,背了一些数学公式和定理,就觉得心境平复了自己。


    今天家里要做的饭菜得多一点。


    她要给自己开小灶,还要准备好多人的午饭。


    定了个九点的闹铃,林月盈就开始复习考试,认真算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