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作品:《真的假的,我养警校组?》 昨天除了早上的不自然,毛利兰表现的一如往常,放学回家的路上甚至还很开心,一点也不像有心事的样子,工藤新一不由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但很快他又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第二天早上,工藤新一依旧在路口等待毛利兰,在他以为毛利兰会再次迟到的时候,毛利兰一路小跑了过来。
“抱歉新一,今天闹钟好像坏了,所以起迟了”她气喘吁吁地向幼驯染道歉。
撒谎。
眼皮浮肿,眼白布满血丝,眼下乌青,时不时揉眼缓解眼球干涩,面部整体也有轻微浮肿,典型的夜晚哭泣加熬夜的表现。
是什么事让她这么难过,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说?难道他不值得依靠吗?
“喂,工藤你这家伙怎么今天老是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小兰。”铃木园子面色不善地盯着工藤新一。
原本盯着毛利兰思索的工藤新一被她吓一跳,紧张地注意着毛利兰,看她没听见铃木园子的话才放松下来。
“园子,小兰这两天有和你说什么吗?”他想到同为女生,如果是不方便和他讲的话题,或许会告诉园子。
“哈?是我先问你的,你不回答反问我是什么意思。啊,我知道了,你这是想岔开话题,你果然不安好心!”铃木园子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趴在桌上补眠地毛利兰动了动,像是要被吵醒了。
工藤新一捂住铃木园子的嘴,强行把她带出教室。
“工藤你!”铃木园子的发箍都歪了。
“嘘!你先听我说,小兰昨晚好像哭了。”
“什!”铃木园子大惊。
工藤新一连忙打手势让她小声点,路过的同学投来目光,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发生什么了?”她也压低声音问道。
“她不肯跟我说。”工藤新一有些挫败。
“指不定就是你的错呢。”铃木园子抱臂虚着眼看他,这个直男推理狂惹哭小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再说我最近也没做什么啊。”他有些气恼。
“切,小兰不跟你说又不是不跟我说,我去问问她。”
工藤新一这回没拦住她,只能看着她去找毛利兰。
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
“小兰她,她也不肯跟我说。”她一脸灰败,伤心极了。
“你不是很擅长推理吗,你就不能推理出小兰怎么了吗?”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工藤新一。
“现在线索太少了,我打算……”
——
毛利兰走在路上总感觉怪怪的,借着拐角的广角镜向后看却一无所获,她困惑地收回视线但还是加快了脚步。
距她身后不远处的自动售货机后,铃木园子和工藤新一姿势扭曲,险之又险地躲过她的视线。
“工藤你这家伙真的很有做痴汉的潜质。”铃木园子跟在工藤新一身后,看着他一路跟踪毛利兰吐槽道。
工藤新一斜视她一眼,铃木园子弯着腰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明明更是她更像痴汉好吗,要不是她是个小学生估计路人就要报警了,他翻了个白眼又把注意力转回毛利兰身上。
“诶,是那个大哥哥!”铃木园子眼睛一亮。
“嘘。”工藤新一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新来的住户的举动。
他熟稔地和毛利兰打招呼,因为毛利兰背对着他们,所以不清楚毛利兰的神色。
他着背光,夕阳的光像是畏惧,纷纷从他身边避让,让他的脸被阴影覆盖,浅棕的虹膜也染上沉沉郁色,薄唇拉成一条直线。
他忽然蹲下身和毛利兰说了些什么,小兰像害怕他摄人的目光而垂下头,他漆黑的瞳孔锁定了毛利兰,薄唇轻张说了些什么。
然而在鹿野司的视角是这样的:
再次遇到毛利兰,她看起来还是情绪不高,事不过三,这次他不能在装作没看出她有心事,也不想再装作没看出。
他抿了下唇问道:“小兰,你还有吗?如果有什么烦恼,我可以当你的树洞。”
毛利兰咬了下唇瓣,她不想和幼驯染说这些让人伤心的事,可是这些事闷在她心里只会越来越难受,鹿野哥哥是个可靠的大人……
“我们去宠物诊所坐着聊好吗?”看出她的松动,鹿野司想换个更有隐私的环境,或许这样会更好一些。
“放开小兰!”
一个空易拉罐以不可思议地速度射来,甚至可以听见破空声。
他下意识侧身挡在毛利兰身前,没想到那易拉罐本就是冲着他来的,这一下让他躲过了被击中头部的命运,左肩头出被易拉罐一角击中,然而只是这一下就让他整个肩胛关节都钝痛起来。
毛利兰要去查看他的伤势,却看见自己的两个幼驯染:“园子,新一?”
铃木园子像个愤怒的鸟妈妈,张开双臂挡在毛利兰身前。
“你想带小兰去哪里!”亏她还觉得这个哥哥不仅长的帅还喜欢小动物,一定是个善良的人,没想到他居然想绑架小兰!
“不许动,你再靠近一步我们就要报警了!”工藤新一挡在最前面。
“等一下,你们误会了啊!”毛利兰从园子身后跑出来焦急地解释道。
“鹿野哥哥只是看我有心事想和我聊聊!”
“小兰你不要被他骗了,快回来!”
铃木园子看她主动往坏人身边跑急地跳脚,工藤新一上去就要把她拉回来。
鹿野哥哥还捂着肩膀没站起来,幼驯染又在一旁大喊他是坏人,毛利兰终于受不了了。
“够了,先听我解释!”
工藤新一和铃木园子被吓一跳止住了声,她连忙先把鹿野司扶起来询问他的伤势。
鹿野司缓一下好很多了,只是还有些余痛,真没想到这个小朋友力气会有这么大。
“我晚上在公园哭的时候鹿野哥哥帮我联系了爸爸妈妈,昨天还请我吃了晚饭,他看我不高兴,想带我去他的宠物诊所好聊一聊。”说完她就捂住了嘴,一时情急居然把这些都说出来了。
工藤新一和铃木园子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到她晚上在公园哭泣上了。
最后鹿野司捂着肩,带着三个小朋友一起回了宠物诊所谈心。
——
“你居然会被当成人贩子?”松田阵平嗤笑一声,他把餐盘里一小块苹果叉起来,喂给一直蹭他手讨食的萩饼。
“那小孩儿怎么想的,你这么面善居然也会误会,还动手,哦不,动脚了。”镜饼也凑过来要分他盘子里的苹果,他坏心思的抵住它的小黑脸不让它吃,气的镜饼嗷呜大叫要去咬他。
“嗯呜(嚼)嗯呜!”
就是,这都能误会,还伤到小鹿了!萩饼嘴里咀嚼着香甜的苹果也不忘气愤地附和两句。
他往后仰倒在沙发上,金平糖心疼地给鹿野司揉捏伤处。
“好在最后解释清楚了。”小兰还给了工藤新一一个爆栗。
“毛利小朋友的事怎么样了?”萩原研二招呼镜饼过来,把自己的苹果喂给它,还给伊达卷、松子糖和金平糖都喂了苹果。
“她说她还是想和爸爸生活在一起。”鹿野司叹了口气。
“哈?那种不负责任的父亲能照顾好小孩吗?”镜饼吃了萩原研二喂的苹果还要跑过去挑衅他,对着他哼了一声,松田阵平当然忍不了,伸手要去抓它,一人一猫又打了起来。
“她说正是因为这样,她要留下来照顾爸爸。”鹿野司回想起毛利兰说着话时的神情,那双蓝眸比天空还要澄澈。
“她的父亲真是好运。”萩原研二感慨道,这么小就有这样的心性,父母分居最受伤的就是她,世界以痛吻她,她报之以歌。
“我建议她最好和母亲解释一下选择留在父亲身边的原因,她听取了。”
“然后呢?”萩原研二很好奇她母亲的反应。
“嗯,和我们一样震惊于她女儿的成熟,还有来自母亲的自豪和心疼。她选择尊重女儿的选择,不过会常来看她或者把她接到身边小住。”鹿野司长舒一口气,好在最后的结局还算不错,希望他们能今早解决矛盾让小兰拥有一个圆满的家庭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起身要去拿车钥匙,顺道把镜饼和松田阵平分开,一人一猫打了半天一根毛都没掉,唯一可以称得上“伤势”的就只有松田阵平手臂上马上就要消的肉垫印子。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起身收拾餐具准备上班,能跟着去警局,五小只自然是兴奋不已,最先跑上了车。
车行至警视厅门口停下,鹿野司先解开安全带,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再快速开门下车,鹿野司眼疾手快地拦住要冲下去的五小只。
松田阵平隔着车窗欠欠地对镜饼做了个鬼脸,哪想到下一秒车窗被往下摇,一只黑糊糊的肉垫呼了上来。
鹿野司忍笑把他们的午餐盒递出去,萩原研二可就不会忍了,爆笑出声。
“hagi!”松田阵平额角青筋跳跳。
萩原研二拿了两人的午饭就一路狂奔向警视厅,松田阵平脸黑的要滴出墨来,瞪了一眼躲在车里猖狂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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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镜饼,就去追落井下石的幼驯染了。
鹿野司这才笑出声来,这两人怎么还像小学生一样。
两人同为□□处理班的警察,萩原研二再怎么逃也逃不掉。松田阵平进到部门办公室时,萩原研二就在他位置上讨饶地看着他,在警视厅他当然不能真拿他怎么样,只得也给了他一个瞪视,萩原研二连忙卖乖地给他拉开椅子。
上午不需要倒是平静,只需要整理下之前的报告再练习一下最近遇到的新式炸弹模型。
午饭时间两人拿着饭盒一起去了食堂,萩原研二没忍住又调侃了几句松田阵平,然后被抢走了两颗虾仁。
他泪眼汪汪,心痛地看着美味的虾仁进了幼驯染的肚中。
“萩原君你又是带便当来吃啊。”几位交通部的女警端着餐盘过来,见松田阵平坐在萩原研二对面,自觉坐到旁边的桌子。
“萩原君的便当好丰盛,不像是早上起来自己做的,是不是女朋友做的呢?”其中一位较为熟络的女警打趣道。
“不是,是合租的室友做的。”他有些尴尬,对面的松田阵平忍着笑,对他挤眉弄眼。
虽然两人都是带便当来吃,菜色还一样,但松田阵平的恶人颜,还有和长相很配的性格让女警们不敢随意打趣他。
比起冷冰冰又狭窄的宿舍,鹿野司的家温馨的让人流连忘返。
鹿野司从小生活在邻里关系密切友善的小村镇,家庭氛围温馨和睦,已经是家庭编外成员的静川绫也会常住他们家,对于人多一点的热闹生活是再习惯不过,盛情邀请他们同居。
这段时间如果警视厅不忙,他们下班早的话就会去鹿野司家吃晚饭,然后顺理成章地留宿,第二天再和今早一样大家一起吃早餐。
现在只是还没等到休息日把东西搬过去,所以说是合租室友也没差。
“这么贤惠,真的只是合租室友吗?”女警继续打趣道。
“饶了我吧,我要是交女朋友了一定第一个向小林警官汇报,这样可以吗?”他无奈笑笑,举手投降。
女警们这才嬉笑着放过他。
今天不止上午平静,下午也没有案子,提前短信告知了鹿野司他们会早下班,到点离开警视厅,却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旁。
让鹿野司负责他们的三餐已经很麻烦他了,他们平常通勤都是自己搭乘公共交通的。
今早是因为五小只提议送他们上班,鹿野司觉得这样还可以兜兜风所以欣然同意,没想到他们还来接他们下班回家。
一开车门五小只就凑到萩原研二身边,好不容易才坐进去又被团团围住。
“它们今天好像格外想你们。”鹿野司笑道。收到短信五小只就闹着想来警视厅,那会儿才三点,离他们下班还有几个小时,他哄了好一会儿才消停。
“原来hagi魅力这么大吗?”他故作惊叹,感慨自己魅力无限。
松田阵平不屑:“有没有可能只是因为你今早喂了它们苹果,它们才勉强对你热情一点。”
“小阵平你就是嫉妒我。”他俨然已经陶醉在五小只的热情之中,根本不在乎幼驯染的酸言酸语。
不过一到家,他就失去了被五小只簇拥的待遇,它们又改去黏着鹿野司了。
萩原研二百思不得其解,还被幼驯染嘲笑一通。
第二天一早,他被悉悉索索的动静吵醒,一睁眼就对上了松子糖的豆豆眼,他瞬间清醒,坐起身发现有一条和一片不明物体钻到他床单底下,正在床单和床垫间围着他转圈圈。
掀开床单一角,三目相视,追逐打闹的金平糖和萩饼顿在原地。
松田阵平起来时萩原研二已经洗漱穿戴完毕,他看了眼时间,是他们平常起床的点。
“hagi你怎么起这么早?”
萩原研二幽怨地看向罪魁祸首。
“萩饼和金平糖起来后跑去研二房间了,把研二吵醒了。”鹿野司解释道。
其实本来伊达卷和镜饼也打算一起去的,但是伊达卷走小门进不去。镜饼则是更想去吵松田阵平,不过半路被鹿野司发现并抱走了。
萩原研好一顿揉搓萩饼和金平糖才泄愤。
之后几天五小只都莫名更关注萩原研二,一定要跟着送他们去上班,还要提前去接他们下班,下班必要围上去先检查一遍萩原研二。
就算鹿野司询问缘由,它们也答不上来,只说是下意识地举动,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焦躁不安,对萩原研二的关注一日胜过一日。
这让三人也都开始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