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作品:《诱拐将军入赘

    简教哲沉默了一会儿,感觉段缘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时候补都能活着,那也是上天对他的眷顾。


    简教哲神情凝重地看着段缘浅:“我不求你能找到时候补,我只求你能平安,不要惹到什么人。”


    其实段缘浅心里也没有底,不过表面上仍然装作自信满满的样子:“放心吧,我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至于自己都保护不了。”


    简教哲突然笑了一下:“浅浅,谢谢你。”


    这一笑反而给段缘浅整不会了,段缘浅也笑了笑:“没事,举手之劳,我现在挺闲了,那我就现在去了。”


    说完段缘浅就打算走,走了俩步被简教哲叫住。


    段缘浅回头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简教哲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决定还是说出来。他看着段缘浅一字一顿道:“我不能叫你浅浅吗?”


    段缘浅被这个问题问懵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久,段缘浅出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简教哲神情很复杂:“你昨晚说不能叫你浅浅,还说我们是陌生人。”


    段缘浅愣了一下,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场景,迷迷糊糊好似想起来了。


    真是喝酒误事啊,叫声浅浅怎么了,自己怎么能如此小气。


    段缘浅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想起来了,不过昨晚那是因为我喝醉了,你叫我浅浅当然是没问题的。”


    简教哲道:“那就好。”


    不知是不是段缘浅看错了,她隐隐约约察觉到刚刚简教哲往日冰冷的脸上有一丝笑意,但很快又不见了。


    想起自己的正事,段缘浅慌忙说道:“那我去了。”


    简教哲点点头:“路上小心。”


    段缘浅其实每次出门都挺害怕的,街道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通缉令,而通缉令上的那个人被她藏在家里。


    段缘浅口中的时候补的父亲生前曾经救过的一位病者。


    她曾经在和这位病者交谈时得知他是简教哲的手下。


    时间一长段缘浅也就逐渐淡忘了这个人,只记得这个人是在满城堂练武的。


    段缘浅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争取帮简教哲多获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段缘浅很快就到了满城堂,却发现满城堂的大门紧闭着,好像里面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段缘浅上去敲敲门,过了好半晌,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位年过中旬的老者谨慎地探出头来,看见是一个小丫头,语气满是不耐烦:“你谁啊,大白天的,敲什么门。”


    段缘浅有些疑惑:“这天气如此好,不知这满城堂为何紧闭大门。”


    这句话好似触碰到老者的逆鳞了,老者顿时炸毛起来,大声嚷嚷道:“关你什么事,没事找事是不是,来我们满城堂是想挨揍吗?赶紧走。”


    段缘浅见对方是个不好惹的主,笑着摆摆手,客气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您误会我了,我是了满城堂找人的,我想请你帮我去……”


    不等段缘浅把话说完,老者打断她的话,语气很冲:“我让你走,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我们满城堂不欢迎你。”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段缘浅望着关上的门,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就这么走吗?可是她不甘心啊。


    段缘浅抬起手想继续敲门,又放下了,万一又被恶语相向呢。


    可直接走的话,她又不甘心,想了想段缘浅还是敲响了门。


    再次开门时,老者的火气特别大,破口大骂道:“敲敲敲,敲什么敲,我是看在你是个姑娘家家的,不然我早上手揍你了。”


    段缘浅表面上维持着假笑,小声道:“大哥,给个机会,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对方丝毫不给面子,叉着腰,大声骂道:“滚滚滚,给脸不要,是吧。”


    段缘浅忍着怒火,声音平静道:“这位先生我想见时候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说,麻烦通融一下。”


    老者依然一点面子都不给,抬手就想再次关上门。


    段缘浅着急了,大声说道:“我可以给你钱。”


    听到钱这个字,老者愣在原地,认真地说道:“如果是给钱的话,那也不是不行,说吧,你能给多少。”


    段缘浅松了口气,还好对方是个爱财的。段缘浅先往小的说:“一百文。”


    老者摇摇头:“你哄谁呢?一百文够干什么。”


    段缘浅往上加道:“那二百文。”


    老者的内心有些动摇,但依然摇摇头:“二百文也不够。”


    段缘浅问道:“那你说你要多少钱?”


    老者想了想,张开手掌:“我要的也不多,五百文。”


    段缘浅睁大了双眼:“五百文,你也太贪心了。”


    老者怂了怂肩:“随便你,本来我让你进去就有很大的风险。”


    段缘浅一咬牙:“好,五百文就五百文”。


    老者伸手:“先给钱,然后我再让你进去。”


    段缘浅从衣襟中拿出五百文,正打算给他,突然想到对方可能是骗她,又将手缩回来。


    老者皱了皱眉:“怎么,你要反悔啊。”


    段缘浅谨慎地说道:“我害怕自己被骗,所以你先让我进去把我的事情办好了我再给你钱。”


    老者摇摇头:“你想的美,不可能的事。”


    段缘浅解释道:“我这个人非常信守承诺,我说五百文一会就给你五百文。”


    老者态度很恶劣:“我犯不着骗你,不给钱算了。”说着就要关门。


    段缘浅伸手拦住即将关上的门,道:“我同意。”将五百文给老者。


    老者笑嘻嘻地接过钱,又看了段缘浅一眼:“进来吧。”


    段缘浅踏入满城堂时,指尖先触到了一股凉意——往日里该是人声鼎沸的大堂,此刻竟空荡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案几蒙着薄尘,连檐角的铜铃都似失了往日的活络。


    这冷清模样,与她记忆里那个茶烟缭绕、往来者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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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满城堂完全不一样。


    再加上之前老者的反应,她总感觉这满城堂好似经历了什么?


    “姑娘是找时公子?”角落里突然出声的老者打破了寂静,他枯瘦的手指指向西侧,“他如今在东院,偏得很。”


    话音顿了顿,老者又皱着眉补了句,“只是姑娘得留神,时公子近来性子躁得很,怕是会有过激举动,莫要近身才好。”


    段缘浅心头一怔。印象里的时候补,是温润得连说话都怕惊扰了旁人的性子,怎会变成这样?


    好奇压过了迟疑,她顺着老者指的方向绕过后院,终于在一丛枯竹旁寻到了那扇破旧的木门。


    门内隐约传来器物砸落的脆响,夹杂着几句压抑的争吵,让她刚要抬起的手顿在了半空。


    听声音里面的人好似在争吵,现在要进去吗?


    犹豫不过片刻,来都来了,段缘浅还是屈起指节,轻轻敲了三下门。


    “妈的!哪个不长眼的,这时候来敲门?”门内骤然炸起一道粗暴的男声,震得门板都似颤了颤。


    可开门的却是个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愁绪的公子,他先是愣了愣,随即拱手,语气客气:“姑娘贸然来访,可是有要事?”


    “我找时候补。”段缘浅话音刚落,门后突然窜出个满脸是伤的男子,额角的淤青还泛着紫,他瞪着眼挥手:“不见!谁都不见!赶紧滚!”


    “时候补,没大没小,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怎可对姑娘如此无礼?”


    开门的公子脸色一沉,转头对段缘浅歉然道,“姑娘莫怪,在下时颗见,这是舍弟时候补,我从未见过姑娘,不是姑娘来这里是因为什么事?”


    段缘浅却没接话,目光死死钉在时候补身上。


    眼前的人,眉眼轮廓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可那眼底的戾气、浑身的焦躁,都与她认识的那个时候补判若两人。更让她心疑的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竟全然是陌生人的冷漠。


    段缘浅曾经和时候补见过几面,按道理来说,时候补应该是认识她的,可刚刚的那副样子分明是将她当成陌生人了。


    现在这世道如此之乱,说不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时候补,而是有心之人冒充的。但这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该怎么样验证眼前的这个时候补是不是真正的时候补呢?


    “你杵在这干嘛?开门不说话,耍人玩?滚!”时候补被她看得不耐烦,又要挥手赶人。


    段缘浅反倒定了神,忽然想起一个可以检验时候补身份的办法。她敛了敛神色,故意摆出严肃的模样:“在下奉令查案,叛逃贼简教哲潜逃多日,今日特来此处搜查。”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像,递到时候补面前。


    画像刚展开,时候补的眼神骤然变了。他猛地一把夺过画像,指尖轻轻摩挲着画中人的脸,声音竟带着一丝颤抖:“简将军……若是你还在就好了……”


    下一秒,他猛地抬头看向段缘浅,眼底的温情瞬间被怒火取代,连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我家将军不是叛逃贼!你是陆贼的走狗,也配提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