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这让宋拾怎么能不伤心?
作品:《成了炮灰女配后,弹幕教我攻略反派竹马》 “妹妹怎么是一人回来的?如今这模样怎么了?”宋安安稳住心神,坐在矮榻对面,语气紧张问道,“可是在外受了什么委屈不成?这里现下没有外人,妹妹尽管说出来,将军府与三皇子定然会给你讨回公道。”
这话哪里是要为她做主,这是暗指宋拾此时坠楼受伤不见了,是另有不可言说的隐情。
宋拾心里冷笑一声,怎么是一人回来?一来便开始先发制人了。
她抬起头抽噎几声抹着眼角泪水,湿润的双眸看着她,含着哭腔的语气带着惊讶。
“我坠楼后被程良娣带去东宫,身上痛,确实受了些罪,一人回来也是不想麻烦母亲,但是姐姐这话怎么说得像是我被人掠走欺辱了一般?难道太子与程良娣的话,姐姐也是不信?”
宋安安没想到她倒是敢说得这般直接,看着她鹅黄色的衣裙上下打量一番,心下划过一丝恨意。
这裙子她不会看错,宋拾方才果然是在齐逸之马车上!
但为何她没有瞧见里面有人,难不成那马车内还能藏人?
“小拾,安安也是担心你,她并没有这个意思。”一旁的宋夫人听出了两人话中不对劲之处,连忙拍了拍宋拾的手,不想两姐妹因为这事而有了隔阂。
哪知宋拾听了她这话,刚刚止住的泪水瞬间又落了下来,如同那断了线的珍珠,连呼吸都带着颤意,看得人心疼不已。
“小拾,母亲是...”宋夫人的话还未说完,被宋拾打断。
“女儿虽不是母亲亲生的,但母亲也悉心教导女儿十五年,女儿又怎么会不明白母亲心里的难处。”说到这,压抑着哽咽声从滚动的喉咙溢出,肩膀随着抽泣而颤抖,泛红的眼眶里沁满伤心,“可,可母亲方才这般护着姐姐说话,可,可有想过女儿为何如此?好端端的,又为何会从二楼坠落,母亲可有去查过?可有去质问过那胭脂铺掌柜?”
虽是有演的成分,但宋拾最后这几句伤心的话却也是发自内心。
那胭脂铺是京中贵女常去之地,定然不是不会是那些破烂地能比的,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无故便能坠楼。
而事后宋夫人在知晓她被程良娣救走后,却也不去查,就是知晓宋安安当日与她一道,怕真查出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来。
更何况现下她回来了,自然是更不想再去深究,就连那胭脂铺,都不曾去问罪。
这样做,让宋拾怎么能不伤心?
“母亲不是这个意思...”宋夫人听了她这话,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只紧紧握住宋拾那双被泪水打湿的手,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来。
而宋安安听了宋拾这番话,心里讥笑一声,看着她的眼里也闪过一丝嘲讽。
将那些证据早就已经销毁,就算是宋拾身边的丫鬟侥幸逃脱,现下也没法出来作证。
更何况过了这么多日,现在才跑来叫苦,无非就是过过嘴瘾,撒个泼,除此之外又能做什么呢?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姐姐害了你不成,当日在胭脂铺中,你听见街道外的热闹,不顾仪态,非要探出窗才导致坠楼,这又怎么能怪得了别人?”
宋安安说得伤心,最后还拧着眉语气带着指责,“母亲教导你十多年,她对你如何,你难道不知?又怎么能说出这般质疑的话来伤母亲的心?”
这话说得真切,倒像真是为母分忧的好女儿,而宋拾便是那养不熟的白眼狼。
【女配脑子秀逗了?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说?】
【你没看前面剧情吗?她被困在荒庙啊,如果立马回来,还要被反咬一口,只能以养伤为理由在侯府待了两天。】
【女主还是我喜欢的女主,聪明果断,做事不留麻烦。】
【女主这三观都能有人喜欢?这种人搁在现代都要拉去坐牢。】
【这女配占了女主十多年的资源,现在受这点苦算什么?】
【什么这点苦,女主虽然当了十几年庶女,但过得也不算太差吧,又没受过主母磋磨,反倒是我们小拾,都被女主陷害好几次,这次还差点死了。】
【女配的结局作者都是定好了的,嫁给王家傻子磋磨三年而死,现在还活着已经是作者留情了。】
【几位不要这么较真嘛,一本小说而已,图个开心最重要。】
字幕快速闪过,宋拾看着她们议论着自己的结局,心里不服气,也不想认命。
她的结局怎么会由别人来定。
“姐姐说我是要闹着看街道外的热闹,才探出身子坠楼的?”宋拾擦干眼角泪水,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问,“那姐姐可要想想自己是否真的将证据销毁了?”
话落,宋安安神色一变,目光沉了沉,语气冷冽,“宋拾,我不曾做过你说的这些事,哪里来的销毁证据?”
“安安,小拾,你们姐妹可是有误会?”宋夫人将两人俱是冷着脸,话里带着刺,心里便不好受,想要劝解,又怕说出的话伤了两人的心。
“误会?”宋安安冷哼一声,睨着宋拾语气不善,“妹妹现下哪里是误会?是认定了坠楼之事是我陷害的。”
说完,她便要起身离去,好让宋拾的无理取闹坐实。
然而她刚走两步,外间便传来孙嬷嬷的声音,“夫人,三皇子来了,正在前院,说要见二姑娘。”
【诶?男主不是还在宫殿外,跪着求皇帝收回不让他去连州的旨意吗?怎么现在又赶过来了?】
【肯定是知道女主受了委屈,来为我们乖乖女主撑腰了。】
宋拾看了眼字幕,嘴角微微勾起嘴角。
这赵景来得还不算太慢。
“小拾,这些话咱们先不说,三皇子定然是知晓你回府了,这才立马赶来看你了。”宋夫人闻言,面上才扯出笑意哄她。
宋拾收回思绪,侧首看着宋夫人,语气认真,“母亲,如今女儿只想得您一句话,若是真有人要害女儿,母亲会不会为女儿做主?”
宋夫人见她不再揪着此事,当她这句话是心里没有安全感,便点了点头应道,“这是定然。”
而此时顿住脚步的宋安安,心里却涌起一股不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