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大姐姐像变了个人

作品:《渣爹夺我机缘?我一张草席卖了全家

    第七十章大姐姐像变了个人


    阮玉雪得知青宜今日入书院,特意求大伯母,让还没养好伤的阮齐朔今日陪她一同上学。


    阮玉雪见青宜一个人在大门前,突然抬手捂住嘴,肩膀却剧烈抖动,发出“咯咯”的笑声,“二弟弟,你快掐我一下,我是没睡醒吗,怎么看见从未上过学的五妹妹出现在了鹤鸣书院。”


    阮齐朔拐杖在地上重重落下,他阴冷的看着面前的人,冷笑,“四姐姐,你看的没错。”


    阮玉雪做出夸张的惊讶,“这年头,乡野村姑都能进鹤鸣书院,我还是头一次见,把乡下泥腿子招进书院的。”


    阮玉雪听不得夫子讲课,但她自小耳濡目染的学识,就比普通人强上百倍,她自诩强过青宜。


    青宜刚入学,低调为上,她对阮玉雪的叫嚣充耳不闻,就当不存在这个人。


    院门前传来新的声音,“是啊,旷学半年还有脸重新回来的,本少爷也是头一回见!”


    阮玉雪回头看,来人竟然是死对头卢致。


    卢致父亲祖父皆是军中将领,在西北一带威望颇丰,跟在卢致身后的,还有三个同样名门的富家子弟。


    阮玉雪脾气点着,掐腰指着他,“本小姐身体抱恙休学半年,与院长打过招呼,如今回书院陪你们这些纨绔子读书,是你们的荣幸!”


    “是啊是啊,我们太荣幸了,你不回来,谁当倒数第一。”卢致和身后几个嘲笑。


    书院每月一考,毫无意外,阮玉雪连续蝉联了十八个月的倒数第一。


    “你们等着吧,反正不会是我!”


    阮玉雪将矛头指向青宜,“我这妹妹斗大的字不识,怕是要承包未来几年的全部倒数了。”


    阮玉雪自信,她考分比青宜强。


    恰在此时,周夫子判完卷,从屋里出来,他摸着胡须满眼笑意,“阮青宜,综合你的入学考卷成绩,你被分到甲班。”


    周夫子亲自出题,考卷内容大多不出四书五经,唯独有两道题目,乃他近来所思所惑,他没料到,青宜卷中所写,一下子解开他多日困惑。


    此女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巧思,乃可造之材。


    周夫子越看越满意,将甲班腰牌亲自交到青宜手上。


    青宜谢过周夫子,转身看着震惊到说不出话的阮玉雪,微笑的问,“四姐姐,甲班怎么走?”


    阮玉雪的声音卡在喉间,圆脸抖了抖。


    卢致带着人在后面起哄,“她不知道,她是丁班的!”


    书院分甲乙丙丁四等班,丁班则是成绩最差的那批。


    一群人爆笑,阮玉雪羞的耳尖发烫,她尖叫了一声,追着卢致几人打算以暴力解决。


    卢致跑得快,不叫阮玉雪占半点便宜。


    阮齐朔一瘸一拐,阴着脸从青宜身边走过。


    他一言不发,经过芍药一事,他好像学会了隐忍,没像过去那般激进的憎恶着青宜。


    青宜挂上甲班的腰牌,阮明柏抓着考卷出来,“老东西,现在我能入内门了吧!”


    周夫子简单扫过一眼,不论正确与否,考卷上满满当当都是字。


    周夫子抹了把自己的脑门,没发烧啊。


    阮明柏当年的表现他至今记得,那可是位能在考场上将考卷烧了的主,十几年过去,他改邪归正了?


    阮明柏如愿将青宜送至甲班。


    两人身后,阮齐风从卢致的马车上下来,卢家下人对他毕恭毕敬,仿佛将他看做第二个主子。


    接下来几日,每当阮玉雪挑衅,卢致便会带着他的兄弟们与阮玉雪针锋相对。


    阮玉雪嘴笨,打也打不过,每每吃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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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致吸引了阮玉雪的全部精力,青宜耳边清净,安心读了几日书。


    一日散学。


    大风吹起青宜马车上的车帘,路过的三个人纷纷抬头。


    “二姐,那是……大姐姐吗?”阮千江目瞪口呆,“怎么像变了个人?”


    他印象中的大姐姐干瘦呆板,穿着粗布麻衣,身上脏臭,每天不是去给人挑泔水打杂工,就是在洗衣做饭,忙的叫人看不到影,什么时候像过大户人家的小姐,穿着锦衣,静雅的坐在高大的马车上。


    阮青薇穿着民间时兴的彩缎,走在路上熠熠生辉,可与马车上大姐姐的云锦相比,天差地别,她在大姐姐身前宛如乞丐。


    阮千河攥紧拳,“马车上写着阮字,大姐姐难道真的被甘州首富阮家认回去了!”


    三姐弟自小就知道自己出身不凡,人人都有一个被阮家接回去做少爷小姐的美梦。


    只是一个多月前,父亲拜任公公为义父,将他们一并带走。


    走的第一日,有个阮家的下人追上他们,说阮家要接他们三房认祖归宗,父亲当即把那人臭骂一通。


    他们一直以为父亲不回阮家,大姐姐定会听从父亲的话留在崇县。


    谁曾想大姐姐居然来甘州了!


    阮千河望向马车出来的地方,“她从鹤鸣书院出来,大姐姐竟然进了书院读书,大姐姐认字吗?”


    阮千江皱紧眉头,“我记得大姐姐帮人抄书贴补过家用,她应该认字。”


    “那可未必,临摹谁不会!”阮千河冷笑。


    姐弟三人向来瞧不起大姐,在他们眼中,大姐姐和崇县的村妇没什么两样。


    阮青薇看了眼鹤鸣书院的牌匾,又望向马车掀起的扬尘,眼底闪过抹嫉妒。


    “马车里是不是大姐姐,明日我们来这里等着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