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我爹可是捕头!

作品:《二嫁第五年,帝王前夫逼我侍寝

    宋时惜不想跟赵衡的事情扯上关系,因此听到这话,便转头对玉兰说道:“我忽然不想吃了,我们回去吧。”


    玉兰一头雾水,但也没有当面问出来,只是默默跟在自己夫人身后。


    店小二误以为宋时惜是被占了阁间不高兴,连忙上前赔罪:“哎夫人,您别生气,您看这样行不行,二楼有个挑台还空着,虽然不及阁间静谧,却也是个独处的好地方,还能观赏外头的景色。”


    店小二一边跟在宋时惜身边,一边继续解释:“虽然这地方也被他们包下了,但是那伙人天天都是戌时才会去挑台,这会时辰还早,您一个人用膳的话到时也能来得及。”


    “多谢好意,但是不必再劳心了。”


    宋时惜压根就不是因为坐在那的缘故不想待在这,所以即便店小二如何劝说,她也无动于衷。


    宋时惜只一味往出走,头也不回。


    她是真的不想卷入赵衡的事情里。


    玉兰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边,一直悄悄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结果两人前后脚刚一出来,玉兰一个不留神,就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正巧要进来的男子。


    那男子手里原本捧着一个做工精巧的木盒,被玉兰撞到后,手里的东西也掉落在地上。


    玉兰听到动静,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发现对方的东西摔在地上,连忙就蹲下身捡起,还给了那人。


    “抱歉抱歉!是我没有注意……”


    那人神色紧张,完全没有理会玉兰的话,一把夺过木盒,打开去看里面的东西。


    在发现里头的白瓷盏被摔了个缺口后,男子登时竖起横眉。


    “你!你知不知道这透影白瓷盏是我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才得到的,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昱家所产,乃是绝品中的孤品!你!你!”


    那人似乎是气急,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玉兰见此情形,也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连忙低着头赔罪道:“抱歉抱歉!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但是已经造成了,您说要怎么处理吧……”


    “不是故意的就能把这件事解决了吗?”


    他眯了眯眼,冷声道:“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交代,否则我现在就去报官!”


    玉兰低着头,始终保持着歉疚的样子:“您说要怎么赔偿,我这边一定尽力弥补。”


    “为了这东西,我少说也花了三千多两银子,就给你少说点,一千五百两,这事儿就算了!”


    玉兰听到这个价钱,登时愣在原地。


    宋时惜见对方一副重拿轻放的样子,当即便明白这里头有问题。


    她于是瞥了一眼对方口中那盏“绝品中的孤品”,冷笑一声吼,便将已经不知所措的玉兰拉到身后。


    宋时惜抬手拿起那盏琉璃盏,对着外头的日光照了一下,盏身晶莹剔透,能够让太阳光清晰地透过来,做工上也确实算得上精美。


    但……


    “这不是出自昱家的白瓷盏,因为昱家不会用瓷白碧玉来充当透影白瓷。”


    宋时惜将这件东西放回他的匣子里,顺手还摸了一下匣子的边沿,轻轻地拔起上边细小的木刺。


    “而且,昱家卖出去的东西,都是用榉木所制的盒子装着的,而不是这种普通的,还会掉渣的木盒。”


    她说着,脸上浮出几分淡漠的笑。


    虽然已经猜出对方是故意想讹钱,但宋时惜接下来说的话还是比较礼貌,给足了对方体面的。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被什么人给骗了?需不需要我帮你报个官?正好我在衙门也认识人,办起事来也方便。”


    男子听到这话,顿时皱起眉头,一脸怒意。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弄假的骗你们是吗?我这可是要送人的东西,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施百尺是什么人,可能会拿假东西来糊弄人吗?”


    对方气得脸红脖子粗,宋时惜却依旧平静。


    “你的理解能力可能有些问题,我没有说你是故意来骗人的,我是说你可能被人骗了,这东西虽然也值钱,但远没有你要的价格那么高。这样吧,我给你五百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否则再纠缠下去,你我都不好看。”


    这东西虽然做工精致,但所用的瓷白碧玉确实下品中的下品,五百两已经算给得高的价格了。


    但尽管宋时惜已经做出退让,对方却还是不依不饶。


    “五百两?老子花了三千两买的东西,你一句不是透影白瓷就砍价这么多,真当我施百尺是要饭的啊?”


    宋时惜听到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正打算带着此人去官府一说明白之时,一旁的店小二连忙出来打圆场。


    “这位公子,您还是少说两句吧,你面前这位是……”


    然而店小二刚说出这么一句话,对方便又立刻强横起来。


    “少说什么?他们把我的东西咋了,还让我少说?怎么?看我是刚来你们燕陵不久,就想合起伙来欺负我呢是吧?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爹施远是谁?!”


    刚来燕陵不久,难道此人也是从京城来的?


    宋时惜听到这话,神色才正经起来。


    她打量了对方一眼,实在没想到他口中的爹是什么人,便直接问道:“施远是谁?”


    施百尺听到这话,以为宋时惜实在羞辱他,顿时涨红了脸。


    “我爹可是越州的捕头!也就是在燕陵了,这要是在越州,我非让我的爹把你们都抓起来。”


    宋时惜沉默了片刻,低头从荷包里取出了一个二十两的银元宝,递给了对方。


    “你先拿着在这等,我回府让人再取四百八十两银票拿给你。”


    施百尺见宋时惜如此果断,以为是自己的话震慑到了她,便愈发得寸进尺。


    “我刚说的话你是没听见吗?五百两银子就想把这件事解决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今天你至少给我拿一千两来!”


    宋时惜见对方油盐不进,干脆收起手里的银元宝,漠然地看着他,声音冷淡。


    “既然公子觉得这样的处理方式你不满意,那我们就报官让官府来处理吧。”


    她话音刚落,就见施百尺再次张口,似乎打算继续和她争执下去。


    一旁的店小二见状,连忙将他拉到一边,再次苦口婆心地开口。


    “哎哟我的老天爷,你可别再说下去!你面前的这位是燕陵郡公的夫人,那昱家瓷窑就是他们的,是不是透影白瓷人家能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