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番外之当乌那希来到21世纪(……
作品:《雍王女改写清史录》 午后,钱姮指导乌那希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关于时空穿越的理论资料。
“此物...内有乾坤?”乌那希看着钱姮在搜索引擎中输入“灵魂穿越”、“时空交换”。
“这是电脑,通过它我们可以获取全世界的信息。”钱姮解释着,同时浏览搜索结果,“看起来,关于穿越的案例大多属于传说或科幻小说,科学界对此持怀疑态度。”
“何谓科幻小说?”
钱姮想了想,指导她打开一部关于时间旅行的电影:“就像这样,人们编造的故事。”
电影开始播放,乌那希完全被吸引。当看到主角通过时间机器回到过去时,她激动不已:“此人可自由往来时空!我们可否寻得此法?”
“这只是故事,不是真的。”钱姮轻声说,“现实中,我们可能找不到回去的方法。”
钱姮能感觉到她的失望和焦虑。
“不过,”钱姮补充道,“我们可以继续寻找。同时,你也需要了解这个世界,万一...你不得不留在这里。”
“不,”乌那希坚定地说,“我必须回去。我是钮钴禄氏之女,四贝勒之妃。我的家族与爱新觉罗氏的联姻事关重大。”
钱姮犹豫了一下,指导她调出额亦都和皇太极的资料:“你说得对。历史上,你的父亲额亦都是努尔哈赤的五大开国元勋之一,你们家族的联姻对巩固皇太极的地位很重要。”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搜索相关资料:“而且,我查了一下,皇太极的后宫中确实只有一位钮钴禄氏,就是你。不过有趣的是,你的两个侄女——也就是你兄弟的女儿们,后来嫁给了皇太极的孙子康熙皇帝,分别是康熙的孝昭仁皇后和温僖贵妃。”
乌那希惊讶地问:“我的侄女们...成为了大清皇后和贵妃?”
“是的,”钱姮点头,“这说明钮钴禄氏与爱新觉罗氏的联姻持续了好几代。你在其中是开创者之一。”
乌那希沉默片刻,声音变得更加坚定:“如此,我更须回去。我是钮钴禄氏与爱新觉罗氏联盟的象征。”
钱姮点点头,同时指导她在笔记本上记录:“告诉我更多关于你那个时代的事情,也许能找到穿越回去的线索。你还记得穿越前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乌那希努力回忆:“那日我坐在新婚帐中,四贝勒刚掀开盖头,称赞我容貌端丽。他手中拿着一面铜镜,说是聘礼之一,镜背刻有北斗七星。他将其递给我,我伸手接过...然后便天旋地转,来到此地。”
“铜镜?”钱姮立刻指导她记录下来,“描述一下那面镜子。”
“那是一面青铜镜,镜背确有七星图案,边缘刻有满文。四贝勒说此镜乃萨满所赐,可保平安。”
钱姮指导她在电脑上搜索“满族铜镜”、“七星图案”、“萨满法器”等关键词,但没有找到特别的信息。
“也许关键就在那面镜子上,”钱姮思考着,“如果那是触发穿越的物品...”
“那么我们需寻得类似之物?”乌那希问。
“也许,”钱姮不确定地说,“但四百年过去了,那面镜子可能早已遗失或毁坏。”
傍晚,钱姮指导乌那希去了超市。对乌那希来说,这简直比赫图阿拉的汗宫还要壮观。
“如此多食物...如此多布料...如此多色彩...”乌那希透过眼睛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惊叹不已,“人人皆可购之?无需特供?”
“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钱姮指导她推着购物车,“在现代社会,大部分商品都是公开销售的。”
当看到一个女孩独自选购商品,随后自己开车离开时,乌那希沉默了许久。
“此女子...独自驾车?”她最终问道。
“当然,”钱姮说,“女性可以独自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你看那边,”她指导乌那希看向一对在咖啡馆外聊天的女性,“她们可能刚下班,正在享受自己的休闲时光。她们可以有自己的朋友、事业、兴趣爱好,不必依附于男性。”
“女子...可如此自由?”乌那希的声音充满向往,但随即又变得坚定,“但这非我之世界。我之职责在四贝勒身边,在父兄家族之中。”
钱姮能感觉到乌那希内心的矛盾——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本能地被自由和选择所吸引,却又被自幼接受的责任和忠诚教育所束缚。
在超市结账时,乌那希对自助扫码机表现出极大的警惕,她固执地坚持要“与活人交易”,让收银员小姑娘哭笑不得。当拿到打印的小票时,她又对着那张纸条研究了半天:“此纸即为凭证?无需签字画押?”
回家后,钱姮继续指导乌那希研究可能的穿越方法,而乌那希则通过她的眼睛阅读清史资料。
“此书言我早逝,四贝勒哀之...”乌那希轻声读着关于自己的记载,“果真如此吗?四贝勒会为我哀伤?”
“历史记载如此,”钱姮说,“但历史只记录事实,不记录情感。”
那晚,乌那希做了一个梦。梦中,她看见一个身穿汉家襦裙的少女站在皇太极身边,两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那个少女有着与她相似的面容,却更加沉稳睿智。在她的辅佐下,皇太极提前入关,避免了日后多尔衮兄弟的血腥手段——剃发易服、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些惨剧都没有发生。大清以更加温和的方式统一了天下。
乌那希惊醒,满身冷汗。
“你看见了什么?”钱姮立即问道。
乌那希如实相告。钱姮听后长久地沉默。
“也许这就是天意,”最终,钱姮说,“有另一个人接管了你的人生,而且她做得很好。”
乌那希沉默了。她走到窗边,望着泛白的天际。
“那个人...比我更适合做四贝勒的福晋。”她轻声说,声音里有一丝释然,也有一丝失落。
“你不怨恨吗?”钱姮小心地问。
“有一点,”乌那希承认,“但更多的是欣慰。如果我的离开能让天下少些杀戮,让百姓免于涂炭,那也值得。”
几天后,钱姮引导乌那希来到大学校园。走在林荫道上,乌那希好奇地打量着来往的学生,那些穿着随意、谈笑风生的年轻男女让她既惊讶又羡慕。
在历史系大楼里,乌那希对自动门表现出极大的警惕,她坚持要等别人先过,确认“此门不会伤人”后才敢通过。当她第一次乘坐电梯时,更是紧张得抓住了旁边一位男生的袖子,让对方一脸困惑。
“看,”钱姮指引她注意历史系大楼前的公告栏,“下星期有关于清初政治联姻的专题讲座,主讲人本来是我。”
乌那希仔细阅读着通告,轻声念出标题:“清初满洲贵族婚姻的政治功能与文化意义...”她顿了顿,“现在该由我来讲了。”
她们走进空无一人的阶梯教室。乌那希站在讲台后,双手轻轻放在桌面上,注视着下方的空座位。忽然,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清晰而坚定的声音说:
“历史记载,元妃钮钴禄氏在万历四十年去世,年仅二十岁。但那些被史书简略记载的女性,她们真实的生活与情感,是否就永远湮没在历史长河中?”
钱姮惊讶地听着自己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乌那希的语调平静,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你怎么会选择这个角度?”当乌那希停下后,钱姮忍不住问。
“这些天的经历让我明白,”乌那希轻声解释,“每个时代的女性都有各自的困境与选择。我想为那些被历史简略记载的女性发声。”
钱姮感到一阵触动。这个十四岁的女孩在经历如此巨大的变故后,不仅快速适应了现代生活,还能从自身经历中提炼出如此深刻的思考。
一个月后,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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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的悉心指导下,乌那希成功举办了讲座。她以独特的视角探讨了清初满洲贵族女性的生活境遇与情感世界,那些从满文档案中挖掘出的细节让在场的学者们都感到新奇。虽然她对某些现代学术术语的运用还略显生疏,但正是这种略带古风的表达方式,反而让她的讲述更具感染力。
提问环节,一位历史系的大学生问道:“钱博士,您提到清初贵族女性在婚姻中的自主性,但史料显示她们的婚姻大多由父兄安排,这是否矛盾?”
乌那希微微一笑,“此问甚佳。然女子之自主,非必体现于婚姻之选择,亦可体现于婚后之处世。犹如棋局,纵初时棋子已定,然如何行棋,仍存余地。史载元妃乌那希虽早逝,然在其短暂一生中,于满蒙联姻、宫内规制皆有所建树,此即其自主之体现。”
她的回答引起了一阵热烈的讨论。钱姮在脑海中惊叹:“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比喻?”
“自你书架上那本《博弈论》,”乌那希在心中轻笑,“我近日正在研读。”
讲座结束后,一位故宫博物院的老研究员找到乌那希。
“钱博士,您今天的视角很独特。”老先生推了推眼镜,“特别是对那些满文档案的解读,让我很受启发。这让我想起我们正在研究的一面铜镜,镜背的满文铭文颇为特殊,不知您是否有兴趣来看看?”
乌那希感到体内的钱姮一阵期待。
次日,她们再次来到故宫文物修复室。当研究员取出那面古朴的青铜镜时,乌那希屏住了呼吸。
“就是这面镜子...”她在脑海中低语,声音微微发颤。
她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接过铜镜。在指尖触碰到冰凉镜面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眩晕,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景象——大红喜烛摇曳的暖光,皇太极年轻俊美的面容,还有那瞬间的天旋地转...
“你还好吗?”钱姮关切地问。
“这就是那面让我来到这里的镜子。”乌那希在心中回答,手指轻轻抚过镜背的七星纹路。
研究员继续解释道:“我们的研究发现,这面镜子上的满文铭文记载了一些关于魂游象外的内容,在萨满信仰中,这似乎与某种超验体验有关。”
乌那希轻轻放下铜镜,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那晚发生的事,或许并非偶然。”
回家的路上,乌那希异常平静。夕阳给现代都市的玻璃幕墙镀上一层金色,她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久久不语。
“你还在想那面镜子的事吗?”钱姮轻声问。
“我在想,”乌那希缓缓开口,“或许每个人的命运都有其必然。那面镜子选择在那时将我送来这个时代,也许自有其深意。”
当晚,乌那希坐在书桌前,台灯的光晕洒在摊开的研究计划上。
“我想继续深入这个研究方向,”乌那希对钱姮说,“不仅仅是清初贵族女性,我想探讨历代女性在历史转折点上的选择与影响。”
钱姮沉默了片刻,然后问:“你真的决定留在这个时代了吗?”
“我渐渐明白,每个时代都有其值得珍视的价值。”乌那希微微一笑,“在这个时代,女性可以自由地追求知识,可以站在讲台上分享自己的见解,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她打开电脑,开始撰写新的研究计划:“我们会让那些被历史忽略的女性故事重见天日。”
她们一起工作到深夜,两个灵魂在一个身体里和谐地协作。乌那希凭借对清代社会的深入了解提供独特视角,钱姮则运用现代学术方法构建研究框架。
“明天,”乌那希保存好文档,声音中带着笃定,“我们要开始书写不一样的历史了。”
乌那希关上台灯,窗外的城市灯火映入眼帘。也许她再也回不去那个有着星斗满天的夜晚,但在这个时代,她找到了新的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