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勒死他的心都有了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苏禧儿裸露至腰际的脊背轻颤,紧绷,芙颊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被蚀骨的情欲撩拨的,一片红晕,春潮荡漾。
和湿润眼底的冷淡,判若两人。
沈战棠喝了不少,醺醺然,有些粗暴地将她的肩往下摁。
她闷哼一声,小腹硌在大理石台沿,冷如冰的触感,与背后的灼似火形成强烈反差,更加刺激着神经。
男人的吻,烫如烙印,从她颤栗的肩头开始,一路向下,吻遍她背上每一道伤痕。
尤其薄唇游弋在那道鞭痕处时,他会格外的温柔、细致,一遍一遍,简直不像她认识的沈战棠。
沈战棠眼尖通红,越吻,呼吸越沉,越动情。
下一刻,苏禧儿身子一凉,挂在清冷肩头的吊带,瞬间滑落至足下……
“这里,客厅,还是……楼上?嗯?”沈战棠咬住她红透的耳垂,揉磨她的身子,嗓音哑得不像话。
苏禧儿尾椎蹿上麻酥酥的感觉,游走遍全身,她喘息着,微扬着头:
“你喝多了,醒酒汤还没好……”
“做一做,醒得更快。”
沈战棠将她发软的娇躯猛地转过来,拉着几乎不着一缕的她入怀,捧起她的小脸,吻得凶猛、粘稠、缠绵。
就好像,他想疯了她,爱惨了她一样。
苏禧儿颤得厉害,双手攀上他的肩,任他索取,她例行公事般地迎合着。
却亦是万般妩媚,极致诱惑。
沈战棠一路狂野地吻着她,摸着她,领带、西装、衬衫、腰带……从厨房延绵到客厅。
根本等不到回卧室,他在客厅昂贵的手工地毯上,便迫不及待地与她结合了。
眼前的水晶吊灯,一晃一晃,光怪陆离。
苏禧儿只觉自己像在巨浪中颠沛沉浮,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打着她,裹挟着她,冲撞着她……
沈战棠正值血气方刚,需求极大的年纪,一次根本不够。
回到卧室,又是两回,大汗淋漓。
凌晨,沈战棠搂着她汗涔涔的身子,沉沉睡去。
但,苏禧儿却睡不着,她躁郁地蹙着眉心,从男人怀中抽出身子。
苏禧儿盯着放在床头的手机充电线,指尖深深嵌入掌心。
想起沈战棠背着她,对拾元朋友下的毒手。
这一刻,她勒死他的心都有了。
……
翌日,清晨。
沈战棠慵懒地翻了个身,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摸索着身旁的床铺。
竟然,空的,毫无往日温存。
他心脏一缩,瞬间清醒了大半,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每一寸裸露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苏乞儿!你人呢?!”
忽然,他隐隐闻到了薄荷烟味儿。
循着味道望过去,他这才看到——
苏禧儿正穿着丝绸吊带裙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漂亮的美腿交叠搭在茶几边沿,指尖夹着细长香烟,吞云吐雾。
有点野性,有点飒,贵气的脸蛋,女大佬的气场。
可惜,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沈战棠玩味地眯了眯锐气的眸子,翻身下床,走到苏禧儿面前。
苏禧儿听见脚步声,转眸,却见他一丝不挂,完美的薄肌,壁垒分明,从头到脚没有一丝赘肉。
她心里暗骂了一句“臭流氓”,忙别过脸去。
“啧,装什么纯,你们可都是深入了解过无数次的老朋友了。”
沈战棠语透轻诮,一把将她叼在唇间的烟夺过来,碾灭在烟缸里,“什么时候学会的?
我不喜欢我身边的女人抽烟,你难道不知道?”
苏禧儿吐出最后一口烟圈,眼神无波:
“十八就会了,我只是不当你面抽而已。”
沈战棠眉骨一跳,冷笑,“那你装得挺好,怎么不继续装了?”
“因为我只是个保镖,顶大天是你泄欲的工具。”
苏禧儿脸色褪去情潮,只剩清冷,淡漠,“就像那地上的安全套一样,上了床,我让你爽。下了床,我只有保护你的义务,没有讨你喜欢的义务。”
男人感觉到了她身上的怨气,眼眸森森一眯,俯身,指腹捏住她小巧的下颌,粗暴地上抬:
“苏乞儿,莫名其妙你跟我甩什么脸子?嗯?”
四目相撞,苏禧儿看着他灿若星子的眼睛,心脏闷重地一悸,又沉了下去。
“拾元的好朋友,叶律师被人陷害,是你在背后指使的,对吗?”她冷冷地问。
沈战棠瞳孔微缩,逼近她的脸,“谁告诉你的?”
“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你不已经有答案了吗?不然你问我干什么。”
沈战棠冷谑嗤笑,指腹用力,捏疼了她,“苏乞儿,你脑子有病啊?为了区区一个姓叶的,你胆敢跑来质问我?你仗着什么敢这么干?
是我做的,又如何?姓叶的不要B脸勾搭阿淮老婆,还特么当着那么多人面儿打阿淮的脸,打人不打脸,他特么一点儿江湖规矩都不懂。
他既然不懂规矩,那我就得找人,给他立立规矩。让他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碰一下,都得死。”
的确,苏禧儿知道,这些年沈战棠身边是流水的女朋友,铁打的谢惊淮。
女朋友,他都能玩儿完了让给别人,可谁敢动他兄弟,他是会两肋插刀,跟人玩儿命的。
也正因这种江湖义气,不计后果的性格,这些年沈战棠在京市,树敌无数。
不然,苏禧儿也不会每次跟他出远门,都精神紧张,提心吊胆。
“我告诉你,这次我下手算轻的了。”
沈战棠歹歹地勾唇,桀骜又猖獗,“以我的性格,我会让那个姓叶的烂在监狱里,让里面道上的朋友轮流好好招待招待他。”
“叶律师是拾元最珍视的人,拾元视他如同亲哥哥!”
苏禧儿用力别过脸,气得浑身都颤,“你也应该知道,我和拾元,就像你和谢惊淮。你不许有人挑战谢惊淮,我也不能容忍,有人伤害拾元,哪怕是伤害她身边的人也不行!
我情愿你过去打他一顿,也好过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给他下药,往他身上藏毒!”
太脏了,太歹毒了!
沈战棠微怔,倏地眼神暗沉,审视着她:
“苏乞儿,你不对劲啊。叶聿是姜时愿的朋友,你才跟他见过一面而已,八杆子打不着,你竟然为了那么一个玩意,跑过来跟我叫板?
怎么,你看上那个小白脸了?想跟你的好姐妹两女共侍一男啊?”
苏禧儿强抑着扇他一巴掌的冲动,霍然起身:
“沈战棠,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儿!你骂我,我认了,但你骂拾元,我不会……”
“不会怎样?”
沈战棠长臂勾过她的后腰,往怀里一拢,冷冽的唇划过她的耳廓,“到头来,还不是乖乖躺在床上,任我X吗。”
苏禧儿噙着猩红的泪,闭上眼睛。
巨大的屈辱感,灭顶而来,仿佛要将她彻底吞没。
她欠沈战棠的人情债,重如泰山,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什么时候能还完……到底什么时候能还完?!
这时,门外传来秘书的声音:
“沈总,您起了吗?上午还有个重要会议,您该准备一下了。”
“知道了。”
沈战棠箍在她腰间的大掌一路往上,最终顿在她后颈,他低下头,用力一摁,吻了上去。
几乎要炸开她肺里的空气。
她缺氧,喘得好急。
半晌,他放过了她,喘息连连,银丝粘腻。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许你再提叶聿这个人。不听话的后果,很严重哟。”
沈战棠拍了拍她的脸颊,转身走向浴室。
苏禧儿望着落地镜中,雪白肌肤上布满欺辱的自己,红了眼圈,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