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拾元点男模?!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当心。”


    傅沉舟原本慵懒色眼神骤然一凝,迈开长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姜时愿面前,将盛满海鲜粥的锅子从她手里接过来。


    两人指尖不经意触碰,姜时愿忙提醒:“当心烫!”


    傅沉舟蹙紧眉心,立刻将锅放在桌子上,双手捏住耳朵,差点儿没跳脚。


    “我都说了,很烫的。”姜时愿不禁失笑。


    傅沉舟仍捏着耳朵,腰臀倚靠在操作台上,明明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全身上下却透着一股子少年意气。


    “没事,你没烫到就好。”他声色如常,几分慵懒。


    男人两条深沟人鱼线,流畅的线条延伸入松散睡裤里,似露非露,半遮半掩。


    有种漫不经心的欲,随性恣意的魅。


    姜时愿知道,再看下去可是不礼貌了,于是她忙背过身继续准备。


    虽然,傅沉舟是在自己家里,chill一点很正常。


    但他也太不拿她当外人了!


    “早餐还得差一点,傅先生可以再睡一会儿。”姜时愿动作麻利,一看就是常做家务的女人。


    “这些,邢真会做,姜小姐你多余费心。”傅沉舟双臂抱胸,歪头瞧着她。


    “我没有赖床的习惯,而且我喜欢吃自己做的早餐,吃不惯外面的。”姜时愿随口敷衍着。


    其实,她是因为瞳瞳打了般般的事,内心过意不去,所以想尽办法想多做一点,补偿一点。


    傅沉舟似笑非笑,“哦?看来昨天早晨,我买的早点不合姜小姐口味啊。”


    姜时愿叹了口气,整个无语住。


    真是没理硬挑。


    这傅总想必在工作上,也是龟毛得很。


    傅沉舟见她眼底两片乌青,深谙她昨晚想必心事重重,彻夜未眠。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转身,悄然离开厨房。


    刚走到客厅,姜时愿落在茶几上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傅沉舟走过去,睨了屏幕一眼,随即俯身拿起,自然而然地贴在耳畔:


    “喂,你好。”


    那边,苏禧儿听见这道磁性的声音,整个人过电般一麻,忙不迭又看了眼手机屏幕。


    是拾元的电话,她没拨错啊。


    卧槽,什么情况啊?!


    难不成……拾元回谢家的观澜苑住了?和谢惊淮那个屌东西和好了?


    等会儿,声音不对啊!


    谢惊淮的声音,是憋着暴雨的闷雷,轰隆哐啷哐啷哐的。


    这个男人的声音,清越贴耳,沁人心脾,听了耳朵都要被受精了那种。


    “哇靠!男模?!”


    苏禧儿是一根直肠通大脑的性格,瞬间脱口而出,“你是我姐们儿点的男模吗?”


    毕竟,过去的五年里,姜时愿的人生中只有谢惊淮一个男人,而叶师哥的声音她也听过,这显然不是。


    所以,逼得她只能往风俗行业上想了。


    保不齐,拾元眼看着就要跟谢渣渣断了,突然想开了,放飞自我想体会一把当代武则天的感觉,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


    傅沉舟微怔,随即一声嗤笑,“我很贵的,你朋友怕是点不起。”


    苏禧儿不屑,“哟~你挺有性格啊,可姐姐我什么都没有就钱多。你开个价,我替我姐妹儿买你了!”


    这时,穿着围裙的姜时愿听见动静匆匆跑过来,见傅沉舟接听了她的电话,她脊梁一僵。


    “抱歉,姜小姐。”


    傅沉舟容色淡淡,将手机递给她,“你的手机震个不停,我怕耽误了你的要紧事,就帮你接了。”


    “没关系。”


    姜时愿垂了垂眼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接过来,“喂,禧儿……”


    “我的宝,你出息了啊!”


    苏禧儿兴奋得惊声尖叫,“红豆生南国,拾元点男模!”


    姜时愿忙捂住嘴,嗔怨,“禧儿——!”


    “说错了说错了,拾元赛超模好了吧?”


    傅沉舟慢悠悠地走开了。


    姜时愿坐在沙发上,心急地解释,“禧儿,你别瞎想,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是个谁呀~?”苏禧儿拖着调子,八卦得很。


    “孩子没娘,说来话长,现在不方便,等过后我再告诉你。”


    姜时愿张望了一眼,低声问,“什么事这么早打给我?”


    “昨天晚上,我无意间从沈大官人他妈嘴里听到,谢家那个老刁婆,主动辞去了京市妇女联会会长的位置。”


    姜时愿杏眸微瞠。


    京市妇女联会会长这个职务,谢夫人向来看重,亦是她对外炫耀的资本,和连接官场的脐带。


    “她那么看重,怎么会突然辞职?”


    “我爬墙根儿听了一耳朵,好像不是她主动辞的,是谢渣渣逼她以身体状况不佳为由辞职的。”


    苏禧儿一声冷笑,“你是不知道沈夫人得知这消息后的嘴脸,就好像会长位置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可见这豪门圈子里哪儿有真情意,全特么虚情假意。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谢惊淮逼她?为什么?”


    姜时愿心如电转,倏地喉咙发紧,“你是不是去找谢惊淮,说了什么?!”


    苏禧儿噎住,“我……”


    “你把我难产那件事告诉他了,是不是?!”


    “是,是我告诉他的。我特么不能让我最好的姐妹独自忍受苦楚,白白遭一次罪!”


    苏禧儿忿忿不平,“就算你们要离婚了,就算他对你没什么感情,我也要骂那畜生一通,给你好好出口恶气,让他癞蛤蟆糊脚面,不咬他也得膈应他一回!”


    “禧儿,我明白你都是为了我好,可是,真的没必要。”


    姜时愿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已经决意和谢惊淮断了,往日恩怨,我都不想计较。这时候你去他面前提这个,不会唤醒他的愧疚,反而只会让我显得更加卑微可怜。


    以那个男人多疑狭隘的性格,他没准儿还会以为,你去跟他讲那些,是我暗示你过去的,是我拿捏他的新花样呢。”


    “可是不说我真的会原地去世!”


    苏禧儿思忖着开口,“而且我感觉,谢惊淮似乎人性未泯啊,不然他干嘛要找他妈的麻烦,刀子往他亲妈喉咙管上攮?犯不着玩儿这么大吧?


    他因为你的事,不惜得罪他妈,又死拖着不肯离婚……卧槽!他不会是你一提离婚,他后知后觉发现喜欢上你了吧?十八般武艺他非得耍贱是吧?!”


    “不可能的。他的心里,始终,永远只容得下林芷歆一人。五年夫妻,他要喜欢我,早喜欢了。我为他生下谢君珩时,都没打动他一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撼动得了他的铁石心肠。”


    姜时愿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就算,他对我心生了一丝怜悯,亦或是想减轻自己的愧疚才惩罚了他妈。


    可那也不过是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对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