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绝不会离婚!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林芷歆目光阴冷,抿得唇瓣没了血色。


    她常伴在谢惊淮身边,她觉得除了她没跟他睡在一起,水乳交融,她就是最了解他的女人。


    那天,无论她怎么挽留,谢惊淮还是不愿意留下来陪她的时候,她就感觉他对她,有点不同了。


    五年前,谢惊淮明知姜时愿的预产期就在那周,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带她前往瑞士。


    那种强烈的宠爱,现在正在一点点降温。


    她心里怎么可能不急呢。


    “歆歆,你可不能小瞧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亏欠和怜悯,若能利用得恰到好处,她就能紧紧拿捏住男人的心,甚至让男人牵肠挂肚,一辈子都放不下她。”


    柳念柔双手扳住林芷歆的肩,用力摇了摇,“咱们得想点儿办法,必须让他们彻底离婚,再没有复合的可能才行!”


    “可是,感情这种是又岂是我能操控得了的?”


    林芷歆眼神一暗,杀意暗藏,“依我看,还不如让姜时愿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劳永逸,以后都高枕无忧!”


    柳念柔心脏猛地一抽,牙关要得酸疼。


    说实话,除掉姜时愿,这是下下策。


    且看得出,谢惊淮是对歆歆很有好感的。


    更何况,他眼看着就要跟姜时愿离婚了,铤而走险,委实没有必要。


    她手上沾过血,她自然不希望她的女儿走她走过的路。


    她希望女儿风风光光的,没有后顾之忧的,嫁入豪门,走上人生巅峰。


    ……


    谢惊淮与谢夫人之间,几步之遥。


    却仿佛隔着一条鸿沟,难以逾越。


    “无论我对姜时愿感情怎样,都不是您隐瞒真相的理由。您近来的所作所为,我实在无法容忍。”


    谢惊淮凤眸压着浓重怒意,目光震慑,“我来时,已经跟市里领导打过招呼,您劳苦功高了这么多年,今年的京市妇女联会会长的位置,就让别人坐吧。”


    “你说什么?!”


    谢夫人拍桌而起,厉声呵斥,“谢惊淮……你敢?!”


    男人冷冷勾唇,“父亲不在,我是家主。谢家、谢氏,都为我是瞻,我为什么不敢?”


    谢夫人气得五脏六肺都在抽搐搅动。


    京市妇女联会会长那点微薄年薪虽然都不够她买一件旗袍,但却是多少名门贵妇,高官夫人觊觎的职位。


    做会长不仅能满足她的虚荣心,还是连接她和官场的纽带。现在谢惊淮要剥夺了她的职位,无疑等于是动了她的蛋糕,攮了她的喉咙!


    “谢惊淮……你是不是疯了?!为了那么个无能卑贱的烂女人,你竟然往自己的亲生母亲身上捅刀子!你——”


    谢惊淮面无表情,强硬打断,“不光是今年的,明年,后年,永远……会长的位置,都不会再是您的。”


    “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谢夫人跌坐回沙发上,紧紧捂住胸口,气得快吐血了,“原本,我以为我自己的儿子会是个例外……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你对得起我对你近三十年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吗?!”


    秦钊见谢夫人大受打击,忍不住上前求情:


    “大少爷!会长位置夫人苦心深耕多年,耗尽心血才得以有今天亮眼的成绩,而且夫人当这个会长也不光是为了自己,她也是为了给您笼络人脉,为了整个谢氏!


    希望您不要这样苛责夫人,当年的事她也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


    谢惊淮一字一咬地笑了出来,从韩叙手中夺过一份资料,狠狠地抽在秦钊脸上,话是对谢夫人说的,“当年,如果我没记错,姜时愿待产之前,我叮嘱过让您好好照顾她,善待她。您就是这么替我照顾的?!”


    锋利的纸张,将秦钊的脸颊划出血痕,他却一动都不敢动。


    “我已经派人查过了,当年您给姜时愿住最差的病房,找经验不足的妇产科医生,还全程禁止她的朋友们来探望!您到底按的什么心?”


    谢惊淮西装袖管中肌肉紧绷,手背青筋暴突,“难不成,您是想借此机会,让姜时愿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产房里吗?”


    严厉的态度,简直就像警察在审问犯人!


    谢夫人带着哭腔控诉,“谢惊淮……我是你的母亲,不是杀人犯!您怎么能这样想我?!


    就为了那个姜时愿?!”


    “对,就为了那个姜时愿。”


    谢惊淮凤眸骤然一睁,“您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她是我的妻子!我爱不爱她,都不是您能动她的理由!”


    谢夫人错愕,呆呆僵坐着。


    “您应该庆幸,姜时愿好好活到现在,是真的母子平安。否则,我绝不会是,让您提前退休,这么简单。”


    男人转过身,大步往门的方向走了几步,蓦地一顿,“还有,您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绝对不可能,和姜时愿离婚。”


    谢惊淮和韩叙离开,华丽的房间归于沉寂。


    “可恶!”


    此刻,只有秦钊在场,谢夫人完全不顾贵妇的体面,猛地将茶几掀翻,昂贵的高档茶具摔碎在地,一片狼藉。


    “夫人!小心伤到!”秦钊忙从背后将气发了疯的谢夫人抱住。


    谢夫人浑身发颤,“阿钊……为什么……他们不是没感情吗?为什么?!”


    秦钊收紧手臂,“到底是五年夫妻。日久生情,也有可能。”


    “呵……我和长樾,结婚快三十年,我为他生儿育女都没培养起来的感情,他和姜时愿五年就有感情了?”


    谢夫人任凭秦钊抱着,眼底满是怨毒,“真是……可恨至极!”


    *


    和谢君珩通过电话后,姜时愿决定第二天放学时却学校门口等傅宴斯,把新风衣拿给孩子,让他代为转交给傅沉舟。


    午后时分,她刚躺下准备午睡时,床头的手机响了。


    见是陌生号码,姜时愿一阵迷惑,但还是接起:


    “你好,哪位?”


    “是傅宴斯同学的家长吗?”那边传来男人严肃的声音。


    姜时愿骤然一怔,忙从床上坐起来。


    她眸光飞闪,没有第一时间否认,而是焦急地问:


    “傅宴斯在学校出什么事了吗?”


    “那看来您是了。”


    男人语气有些强硬,“我是学校的教导主任,您的儿子傅宴斯在学校殴打、霸凌同学,给人家孩子打伤了。麻烦您火速来学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