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持续怀疑,永无信任!

作品:《父子都选白月光,我改嫁你们哭什么

    谢悦汐两口子吃惊得眼珠子都要脱窗了!


    向来杀伐决断,眼里容不下一粒沙的谢惊淮,面对出轨的妻子,非但没有重重惩治她,竟还要给她一次机会?!


    这不妥妥的四大爷和嬛嬛吗?!


    难不成,睡了五年,真的睡出了感情?!


    林芷歆心口狠狠一刺,咬破了唇内软肉。谢夫人更是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


    “呵……原谅我?”


    姜时愿冷冷盯着谢惊淮深暗又凉薄的凤眸,她想起当年的一眼万年,今时今日,只觉自己可笑至极。


    你婚内出轨,带着情人招摇过市,在我难产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却和林芷歆远赴国外,为她的身体尽心尽力,比丈夫更像一个丈夫。


    一次又一次,我都在心里默默原谅你了。


    而你现在,却反而大言不惭地说,要原谅我?


    姜时愿忍不住笑出了声,眼尖都红了起来。


    男人眉宇拢紧,俨然是很反感她的笑。


    “哥,你瞧见没有?这个贱人根本没把你放眼里啊!”


    谢悦汐愤然起身,气得嗓音都劈了,“明明是她婚内出轨,出去勾三搭四给你戴绿帽子,又败坏咱们谢家的声誉。


    拒不道歉不说,她竟然还笑得出来?她还有没有点儿羞耻心啊?!”


    “谢悦汐!你给我住口!”


    老夫人勃然震怒,苍白的脸都被气出了血色,“阿愿是谢氏的总裁夫人,是你名正言顺的大嫂!你一口一个贱人你成何体统?你还有半点千金的教养吗?!”


    “奶奶,我——!”谢悦汐被噎够呛,想反驳,被宋协文硬按了下去。


    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在姜时愿没嫁进来前,她是奶奶疼爱至极的掌上明珠。姜时愿来了,奶奶就哪哪儿都看她不顺眼,奶奶待她比亲孙女都亲!


    这贱人,命中克她!


    “听见我的话了吗。”谢惊淮沉得压人,令姜时愿呼吸不畅。


    “我和叶聿清清白白,且是多年挚友。让我因为这么几张捕风捉影的照片就断了如此珍贵的友情,绝无可能。”


    姜时愿看着他拙劣的表演,眼神冷冽,已无半分情意,“不过,如果你想因此跟我离婚,我会立刻配合你走完程序,不会有任何怨言。”


    谢惊淮蛰伏在挺括西装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下一刻,姜时愿便看到男人冷感的唇瓣微动,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休——想——!


    姜时愿呼吸一窒,像被捏住了咽喉。


    “奶奶!您瞧瞧姜时愿的嘴脸,她真是冥顽不灵,不知悔改!”谢悦汐气愤地咬牙,恨不得把姜时愿嚼碎。


    老夫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急得唤了谢惊淮的小名:


    “淮哥儿,快带你媳妇上楼去!有什么事你们两口子关上门说!”


    明显,还是维护姜时愿的态度!


    “是,奶奶。”谢惊淮一把攥住了姜时愿的细腕。


    林芷歆盯着男人青筋鼓胀的大掌,从心尖酸到舌尖。


    “呵……清清白白?我就知道你会狡辩,不见棺材不掉泪!”


    谢夫人又拿出一张照片,像亮出杀手锏似的,发狠地拍在茶几上,“如果你跟这个姓叶的什么都没有,他为什么会陪你去看妇科?!


    这么私密的事,你不找惊淮陪你去,反而让别的野男人陪着,你不是跟他有染是什么?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老妇人身子一震,“妇科?!阿愿,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谢悦汐瞥着姜时愿,嫌恶到了极点,“还能什么病?跟野男人苟且染上了脏病呗。”


    “姜时愿,你为什么要跟他去那种地方?!”谢惊淮凤眸紧锁着她,嗓音暗沉寒彻。


    姜时愿煞白的脸色更是衬的双眸猩红如染血,卯足力气扭动吃痛的手腕:


    “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


    如果说,刚才谢惊淮只是怀疑,此刻已然是信了七成,眼底戾气渐浓:


    “呵,你还真是每天都在震撼我的三观,刷新我的下限!”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谁在乎。”姜时愿确实不在乎了,她心如死灰。


    甚至,一心想借坡下驴,跟他速断!


    男人盛怒,眉骨狠跳,却没松开她。


    林芷歆看着他们焦灼对峙,紧捏裙摆,心里急得冒火。


    姜时愿的奸夫已经舞到惊淮哥脸上来了,她本以为以惊淮哥的脾气,会当众狠狠抽这贱人一巴掌。


    可为什么,感觉两个人还在拉扯?


    都到这份儿上了,惊淮哥还要这个脏女人干嘛?


    快离婚啊!


    “惊淮,原本这是你们两口子之间的事,该是由你这个当丈夫的来做决断。我也是看在姜小姐给咱们谢家开枝散叶的份儿上,才想给她留点儿最后的体面,不想闹得太难看。”


    谢夫人一声哂笑,精妙细画的眼睛透着阴鸷的谋算,“但,姜小姐你这不知悔改,偷了情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实在是看着让人发指!


    我黎雪桦只有惊淮这一个儿子,从小我苦心栽培,千尊万贵地抚养他长大。我儿子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不是你可以这样玩弄、作践的!”


    姜时愿此刻额头又烫起来,身子发虚,脊背却仍是秀直不折。


    在谢夫人眼里,谢惊淮是金疙瘩,是高贵不可亵渎的天子。


    她呢,只是一个生育工具,只是使尽办法想把她蹭掉的脚下泥。


    “秦钊,把东西拿出来,给老夫人和大少爷瞧瞧。看看咱们谢家的大少奶奶,到底有多清白!”


    “是,夫人。”


    站在暗处的秦钊似蝙蝠般又走上前,将一份文件递到谢惊淮面前,“大少爷,这是从少夫人就诊的京市一院调取出来的,少夫人的就医检查报告,请您过目。”


    姜时愿愕然瞠目!


    像心底深处被凿穿了一个窟窿,灌满了刀子般的寒风。


    看到白纸黑字的刹那,谢惊淮深抽了口气,刀刃般的腮骨滚着肉,狠狠一绞。


    “流产?姜时愿,你怀孕了?”


    谢惊淮黑眸与她对峙,一字一重地质问,“孩子,是谁的?”


    姜时愿勾唇,冷笑,明眸皓齿的漂亮,目光却锐利地扎在他眼底。


    任何正常的丈夫,第一时间只会认为妻子的孩子是自己的。更何况他们并非无性婚姻,虽然房事不频繁,但也并非没有,加之老夫人催得紧,一心想让她给谢家再添子嗣。


    所以,哪怕已经有了曈曈,他们每次过夫妻生活,谢惊淮也是从不做措施。


    可面对所谓“证据”,这男人竟想都不想,就怀疑她怀了别人的种。


    果然,他对她的人格——


    持续怀疑,永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