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关于当年的事情真相!
作品:《嫁顶级豪门显怀后,前夫他跪着求》 谢辞衍愣了下,眉心紧蹙,“我让云深送你回去。”
“不用呢!”陆湘湘笑着,“我有人送的。”
就在这时,黎琮迈步走了过来,恭敬站在她面前,“大小姐,我送你回清晖园。”
陆湘湘不想再多和谢辞衍说话,和黎琮点头,迈步往外走。
谢辞衍伸手拉住她,“我说了,让云深送你。”
陆湘湘不答话,倒是黎琮冷冷看了过去,扬眉冷笑,“谢先生还是松手吧,大小姐不想要你送她。”
“陆湘湘。”谢辞衍声音沉冷,额间的青筋突突地跳。
“不放手吗?如果你继续这么抓着我,我不会给你任何面子,那到时候你会很难堪呢!”她的眉眼冷淡,带着几分凉薄,“再说,如果你和我继续这么耗着,那白小姐可就真的没有办法救了呢!”
谢辞衍松了手。
陆湘湘踩着高跟鞋,“黎哥哥,我们走。”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默契十足。
谢辞衍抬眸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落在身侧的手无声无息地握成拳,身上隐隐浮现出浓稠的戾气,一双黑眸阴沉得要滴出水。
纪云深自然是看出他的情绪。
更明白为什么陆湘湘不要他送!
不过是在逼阿衍做决定。
只是在性命之忧和送陆湘湘之间,他又再选择了后者。
纪云深看他,想起陆湘湘刚刚的话,试探地问道,“你真的相信是陆湘湘推白悠然下水的?”
“她不会。”
丢下这句话,谢辞衍转身往叫嚷的方向走,白悠然还在游泳池里扑腾,岸边只有一个服务员,他跳下水将白悠然抱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白悠然脸颊上的巴掌印。
“谁打的?”
白悠然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唇冻得苍白。
冬天的池水很冷,冷得仿佛侵入了骨髓。
“是陆小姐,我在洗手间遇见她,想跟她道歉,但她却误会了我……”白悠然颤声说道,手紧紧攥住谢辞衍的衣服,“阿衍,你别怪她,她也是气急了。”
谢辞衍沉默,黑眸紧紧盯着白悠然。
白悠然心里一咯噔,停顿半晌,又道,“不是她推我下水的,是我自己想离开,没有注意看脚下的路,所以才会掉进去的……”
谢辞衍看着她,面色冷峻,“悠然,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心思。”
白悠然心中一惊。
没有再多说任何话,只是一个劲叫冷。
……
黑色迈巴赫停在清晖园。
黎琮替陆湘湘开了车门,看她下车,低声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对他说是你推白悠然下水的?万一他当真了,怎么办?”
寒风袭来,带着阵阵凉意,漆黑的夜色中白雪有些反光,映照在陆湘湘的脸上,有种朦胧的美感。
她抬手拂了拂脸上的碎发,轻声道,“那不挺好吗?”
当真了,对她失望,就会尽快签字。
“大小姐……”黎琮不解。
“时间不早了,黎哥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开车小心。”
黎琮知道她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看着她进屋,才开车离开。
凌晨一点。
谢辞衍从医院出来,开车来到清晖园,车子停在别墅外面。
他安静坐在车内,并没有下车,啪嗒声响,打火机的火光在漆黑的夜里明明灭灭。
谢辞衍点燃一根烟,烟雾散开,形成一圈圈的白雾。
他疲惫侧头看向别墅的二楼,眸色深邃。
房间的灯只有昏暗的光亮,他知道,那是陆湘湘的习惯。
她怕黑,所以房间都会留一盏壁灯。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和陆湘湘相处,怎么样才能不像两只刺猬,相互把最尖锐的刺往对方身上刺。
是不是真的只有离婚这一条路才是出路?
……
之后的几天,虽然两人关系又僵持,但谢辞衍还是会每天往清晖园跑,只是再也没有提起宴会上,白悠然落水的事。
陆湘湘也没多说,照常上下班,去舞团练舞。
这天,她从‘惊鸿’出来,顾明珠给她发信息,请她和池念吃饭,餐厅位置发给她,让她先过去。
她推开玻璃门走进去时,正好和里面出来的撞在了一起——
“对不起,我没看到你!”
“湘湘。”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湘湘抬头看眼前的男人,有些尴尬。
是司锦年。
见她没有反应过来,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柔道,“怎么?不认识了?”
陆湘湘眨了眨眼,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与司锦年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锦年,你怎么在这里?”
司锦年将僵在半空的手收回,微微一笑,“和人谈点儿事,正准备离开,就碰见你了。”
陆湘湘点头。
“你呢?”
“明珠约我吃饭。”
“是么?”司锦年笑着,“算起来,我和明珠也算是同学,能有幸请你们吃个饭么?”
陆湘湘怔了怔,也不好意思拒绝。
那天她在海边,如果不是他救了她,或许她真的会淋着雨回家。
况且他的话根本就找不到话拒绝。
池念和顾明珠还没有到,所以陆湘湘和司锦年先进了包厢里。
两人点了喝的,其他等他们来再上菜。
司锦年看着正在喝果汁的陆湘湘,低笑着问道,“看了报道,你和你老公应该和好了吧?”
陆湘湘反应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宴会那天的照片被放上网,她和谢辞衍又上了热搜。
热度值居高不下。
由于她的职业,有不少粉丝,自然她和谢辞衍的超话粉丝数也不会太低的。
“嗯,本来就没什么大事。”
司锦年端起酒,轻抿了一口,瞧她,“湘湘,我记得你以前情绪都会表露在脸上的,多年不见,你倒变了不少。”
陆湘湘眯了下眼睛,不在意地道,“人都会长大的,总不能一成不变吧?况且我和他这种联姻夫妻,事关家族利益,总不能太任性吧?”
司锦年轻笑了声,沉默好半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才抬头看她,目光灼灼。
他说,“湘湘,你就一点儿都没怀疑过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