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谢辞衍,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要了
作品:《嫁顶级豪门显怀后,前夫他跪着求》 谢辞衍浑身僵硬。
他看着自己的妻子,想要说什么,可张嘴的瞬间声音又消弭下去。
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陆湘湘还像从前那样和他吵闹。
哪怕说话尖酸刻薄也行。
而不是像现在淡漠疏离,仿佛他像陌生人。
让人很难受。
僵持好一会儿,陆湘湘实在觉得很累,想躺下休息,等脸色看起来不那么难看了,再去看爷爷。
她生病的这两天,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
就算有黎叔照顾,她还是不放心。
哪知她刚准备躺下,谢辞衍握住她的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掌心发麻。
陆湘湘才反应过来,他竟然拿她的手扇他自己。
力道很大,以至于他的脸上很快就红了。
“这样能消气了么?”谢辞衍盯着她,眼底深邃,“如果不够,再来?”
陆湘湘终于抬头审视他,眸光复杂,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她其实真的挺不明白的。
为什么每次非要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后,才肯来展现出一点儿温柔?
这是传言中的打个巴掌给颗糖么?
她安静地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长得很好看,五官轮廓像是造物主精心修饰过的,浑身透着清冷矜贵,眼睛很黑,仿佛是深邃的大海,让人看不透。
而此刻,那眼睛里却仿佛只能映照出她的脸。
好像他是真的很爱她似的。
“我真的没气了,你不用这样。”陆湘湘手指冰凉,顿了顿,而后淡淡道,“你去忙你的事吧。”
谢辞衍神色紧绷,有些失望,好半晌都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心里莫名很慌。
以为她会说陆爷爷的事,但她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不告诉他,爷爷病了。
“湘湘,爷爷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应该醒了,但你病着,我就没有让黎叔告诉爷爷。”谢辞衍低声开口,嗓音里带着暗哑。
陆湘湘低着头,长发垂在脸颊边,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她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谢辞衍的叹息声,“我知道你现在不想看到我,我让池念来陪着你,好吗?”
话音刚落,池念搀扶着陆老爷子就推门进来了。
谢辞衍侧头,神色惊愕,老爷子不是才刚脱离危险醒来吗?
怎么就过来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最疼爱的孙女病了,他哪里能坐得住?
“爷爷,您不是刚醒么?怎么来了?”
陆老爷子在池念的搀扶下,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这才看向谢辞衍,“湘湘病了,我来看看她。”
陆湘湘抬头看陆老爷子,眼尾泛红。
陆老爷子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后对站在身边的谢辞衍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在这里陪她,不会有事的。”
谢辞衍怎么会不明白,陆老爷子这是在支开他。
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
陆湘湘并不想见他。
他不动声色,恭敬地回道,“那就麻烦爷爷替我照顾下湘湘,我回公司处理完事就来。”顿了顿,又连忙笑着补了一句,“爷爷,您也要多注意身体,我让院长替您再做一次全面检查吧?”
陆老爷子怔了怔,笑道,“你费心了。”
谢辞衍转身离开。
听到开门声,陆湘湘才侧头谢辞衍离去的背影,轻抿着唇,喉咙涩疼发不出声音。
她不明白他现在表现出这么低姿态,到底有什么意思?
是想挽回么?
可他不是最爱白悠然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
跟她没有关系。
这个男人,她再也不想要了。
池念将床头摇起来,搀扶着陆湘湘靠在床头,看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血色,忍不住咒骂,“妈的,谢辞衍这个死渣男,要不是因为他,我们湘湘怎么会病得这么重?他还死拖着你,不肯离婚?”
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陆爷爷病才好,说这些,岂不是让他担心?
“念念,我有点饿,你帮我买点吃的,好不好?”陆湘湘轻声开口。
“我马上去给你买。”
池念离开。
陆湘湘这才看向陆老爷子,神色凝重,“爷爷,当年的车祸,你是不是还隐瞒了我什么?那天去清晖园找你的人究竟是谁?”
陆老爷子浑身一怔,苍老的眼中尽是震惊——
……
白悠然的病房内。
白建安看着昏迷不醒的女儿,眼底尽是担忧,可脑海中想起陆湘湘狠辣的样子,又不免有些担心。
他从没想过今生还能和陆家人牵扯不清,更没想到谢辞衍的太太竟然会是陆湘湘。
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言中说的孽缘?
白建安抬手摸了摸白悠然的脸颊,低声喃喃道,“然然,等醒来,跟爸爸回罗马吧?爸爸是没有多少钱,但也一定会治好你和言宝的!”
刚替她掩好被窝,阮玉卿就推门进来,手里提着补汤,她将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
“然然,还是没醒吗?”
“醒了一会儿,见辞衍没有在,精神状态很不好,我就让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短时间应该不会醒来。”
白建安叹了口气,起身看向阮玉卿,示意她去外面的客厅。
“你怎么这么冲动去找陆老爷子?”
阮玉卿怔了下,也明白他的担忧,害怕被陆老爷子认出来。
就像在舒雯家里,差点被陆湘湘认出来是一样的。
但她的脸已经做过很多次整容了,容貌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了啊!
“我知道你是心疼悠然,但……我们对那个孩子始终是……”
阮玉卿冷声打断,“有愧?她也配?我看到她那张脸就觉得恶心!”
“可她是谢辞衍的妻子。”
而且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阮玉卿的声音尖锐,“那又怎么了?谁让谢家对不起悠然,她无辜,难道我们悠然不无辜吗?”
白建安沉默,没有再说话。
沉默半晌,阮玉卿又道,“建安,我们要为悠然的以后铺路。”
“什么意思?”
“你不是和欧亚集团慕家是旧相识吗?能让他们和我们合作吗?这样悠然才能抬起头来,不会被人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