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不能理解贝拉的脑回路，上一秒他们还在讨价还价，谈论价格，下一秒她就开始问自己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约会。


    这让迪克叹了口气，“不。”他拒绝，虽然接下来他有足够多的时间。为了贝瑟尼他特地向警局那边请了一天假，本来以为自己会花费一整天——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像贝拉这么配合，大多数人在面对询问时都会下意识地装傻和隐瞒。


    但“不，贝拉。”他再次说。先不提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远远没有到达可以约会的程度，而且他们衣服上都是血，贝拉身上还有伤，绝对不是一个约会的好时机。


    不过贝拉想得就要简单得多。她才不在乎他们的装扮是不是合适，自己身上是不是在流血，她约迪克只是单纯想要试试这样能不能从医院出去。


    要是他答应的话那当然是很好，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回去浇水种地挖矿（即使迪克说那边已经被封了，但贝拉还是想要去看看），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她又没什么损失。


    所以贝拉在听到迪克的回答后只是撇撇嘴，抱怨说我都愿意给你降价了，你为什么都不愿意和我约会呢。


    “这不一样。”迪克头疼地说，他看着贝拉的表情，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不过就像她吐槽的那样，他们之间相处得还算不错，且基于刚刚的事情，现在拒绝了她后迪克确实有些心虚。


    他并不常如此直白地拒绝女性。毕竟成年人之间相处，大家或多或少地都会保持着最基本的社交距离，很多时候他都不用说出来，只需要让自己表现得没兴趣别人自然而然地就会退缩，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


    可贝拉不一样，她不会在乎成年人之间那些心照不宣的潜规则，被拒绝后也不会感到任何尴尬，她只是想这样做，于是就做了，然后被拒绝的人没什么反应，反倒拒绝了别人的人在这里遭受良心的谴责。


    “你并不喜欢我，贝拉。”迪克直白地说。他谈过几次恋爱，也有过想要结婚的目标，感情经历虽然称不上丰富，但也实实在在地有过几段，自然也就能够看出贝拉对他其实没有多少喜欢，至少不是真的想要约会的那种，她只是单纯觉得这有意思。


    可在贝拉看来这话就不一样了，她确定自己是喜欢迪克的，尽管是基于他容貌的、肤浅的喜欢，可你要知道这是个游戏，而她是个玩家，在没有过完剧情，深入了解角色前这点喜欢就足够让她将这个定义为“爱”。


    所以她只是眨了眨眼睛，反驳说：“不，我确定我喜欢你。”


    “但不是想要和我发展长期关系的那种喜欢。”迪克说，他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说出来虽然让人有些惊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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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每一任女朋友迪克确实是抱着想要和她们结婚，组建家庭的想法去交往的。


    杰森知道后曾吐槽说他居然这么传统。以迪克这些年的感情经历，他原本以为他会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和认识还没有超过十分钟的女角色发展感情线的。


    而迪克在听到后只是大喊他对每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被甩的那一个。


    “对，你确实是认真的，但显然你对布鲁斯也同样认真。”芭芭拉翻了个白眼抱怨。


    作为和迪克有过一段感情经历，且分分合合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芭芭拉很清楚迪克想要什么。他想要蝙蝠侠，尖酸刻薄，黑暗且完美无缺。


    但蝙蝠侠就是蝙蝠侠，她不是蝙蝠侠，也没有人会是蝙蝠侠。所以他们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在一起，真正爱他的人也没办法容忍自己丈夫心里居然还有人比自己更重要。


    不过这些贝拉都还不知情，所以她只是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道：“长期关系，所以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是！”迪克说。


    但贝拉不听，她理解地拍了拍迪克的肩膀，说：“没关系，我知道你只是有些害羞，但我答应你了，亲爱的。”


    迪克：……


    迪克：“都说了不是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