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幸福
作品:《重回老婆结婚前》 温热的水汽将两人包围,浴缸的水声渐渐盈满整个空间。
程意感觉自己就像一尾终于入水的鱼,在他的引领下,开始学习一种全新的、令人心悸的游动方式。
程意轻声呢喃:“你是不是提前补课了……怎么会这么多?”
“有些事不用学……”他突然加深动作,水花轻溅到她脸上,“是天分。需不需要我再证明一次?”
程意闷哼一声,再也说不出话,只觉自己正坠入那个名为极乐的微小死亡。
周任尔将下巴抵在程意光滑的肩头,湿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后。
“Voulez-vouscoucheravecmoi?”
这次他念得很慢,确保程意能够听清楚。
程意学着他的语调重复:“Voulez-vouscoucheravecmoi?”声音还带着未平息的呼吸声,“什么意思啊?”
周任尔低笑,指尖在她湿润的皮肤上游走:“有个单词念错了,再说一遍我听听。”
她像被蛊惑般又念了一遍,法文在唇齿间生涩地滚动,却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Jeveux”他突然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
程意耳尖蓦地通红……这句她听懂了。
她用指尖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水珠从发梢滴落在他心口:“你愿意什么啊?”
周任尔没有回答,反而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带着它探向浴缸边缘,然后突然托着她将人抱出水面,“回房间我再告诉你。”
程意惊呼着搂紧他脖颈,湿发贴在身后,水珠从她湿漉漉的发梢滴落,在木质走廊上留下深色的圆点。
经过客厅时,她看见那条蓝色斗鱼正隔着玻璃静静注视他们,尾鳍在水中舒展如纱。
“等等……”程意突然轻扯他耳垂,“鱼还没喂。”
周任尔脚步一顿,低头看她:“明天再喂!”
“饿坏了怎么办?”
他轻笑,抱着她转回客厅。程意伸手去够茶几上的鱼食罐,周任尔却故意往后仰了仰。
“叫句好听的。”他挑眉。
程意瞪他,却见他作势要往鱼缸方向倾斜,慌忙搂紧他脖子:“周老师!”
“不对。”他慢条斯理地调整托着她的姿势,“刚才在浴室怎么叫的?”
程意脸颊飞红,方才在浴室意乱情迷时脱口而出的称呼在唇边辗转,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再说第二遍。
她凑近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老公……”
这声呼唤又软又糯,带着水汽般的湿润。周任尔手臂一紧,眼底刚刚平息的火光再度燃起。
“再叫一遍。”他嗓音沙哑,抱着她转身就往卧室走,完全忘了喂鱼的事。
“等等!鱼还……”程意在他怀里挣扎。
“明天再喂。”他毫不犹豫地踢上卧室门,将她轻轻抛进柔软的床铺,俯身时发梢的水珠滴落在她锁骨,“现在……该喂你了。”
程意被他困在身下,忍不住轻笑:“周老师,这是要饿死我们的爱情见证?”
周任尔慢条斯理地解开她浴袍的系带,吻随之落下:“它要学会习惯……它的主人偶尔会沉迷更重要的事。”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墙上投下交缠的身影。客厅的鱼缸里,蓝色斗鱼轻轻摆尾,隔着一层玻璃,与卧室里缱绻的温度共同起伏。
翌日清晨
周任尔照例比程意早起两小时。他先喂了鱼,为保持能持续诱惑程意的身材,完成一小时无氧运动,最后才系上围裙准备早餐。
煎蛋的香气飘进卧室时,程意还陷在柔软被子里,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他走过去,手指轻轻拨开她脸上碎发:“起床吃早饭了。”
被窝里蠕动了一下,传来闷闷的声音:“不吃了……我再睡十分钟……”
“不行,你得好好补身子,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虚不胜补了。”周任尔说着,在床边坐下,手伸进被窝里准确找到她的腰,轻轻挠了挠。
程意“噗嗤”笑出声,裹着被子往另一边滚:“别闹……”
见她又要睡过去,周任尔俯身,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后,然后不轻不重地在她锁骨上亲了一下。
“周任尔!”程意终于睁开眼,带着刚醒的鼻音,“你烦不烦……”
他低笑,趁她开口,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薄荷味牙膏的清凉,又带着点出人意料的甘甜。程意起初还推拒着他的肩膀,渐渐地,手臂软软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醒了没?”他稍稍退开,手指还插在她脑后的发间。
程意气鼓鼓地瞪他,眼角还带着睡意的红晕:“这就是你喊人起床的方式?卑鄙!”
周任尔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抱着她往浴室走:“但有用不是吗?”
“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程意在他怀里徒劳地蹬着腿,却还是被稳稳当当地“安置”在了洗手台前。
她磨磨蹭蹭地挤上牙膏,刷牙时,还不忘用肩膀故意撞一下堵在门口的他。
周任尔也不挪窝,就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满嘴泡沫的滑稽样。
程意从镜子里瞥见他带笑的眼神,看得她耳根发热,只好含着牙刷含糊地驱赶:“看什么看……本宫洗漱,闲杂人等可以退下了!”
周任尔这才低笑一声,转身走开。他没闲着,而是熟门熟路地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把她乱放的手机、充电线,还有那支常用的口红一一收拢,妥帖地放进她的通勤包里。
等他拎着包回到客厅,发现程意正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对着支在茶几上的小镜子,小心翼翼地画着眼线。
茶几一角已然被她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占据。
他在斜对面坐下,身体后仰,视线掠过她忘在桌上的头绳、随意搭在椅背的外套……这个家正被她侵占。
而他的心,却在这种侵占里,奇迹般地有了归属感。
餐桌上,程意习惯性地用叉子戳破太阳蛋,看着蛋液浸润吐司。周任尔很自然地把自己盘里的蛋白拨给她,又将她吃剩的蛋黄边夹过来。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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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牛奶,状似随意地提起,“把卧室那个化妆桌搬到客厅来?你总这么坐地上,腿不麻吗?”
程意正要送吐司进嘴的手微微一顿。卧室那个梳妆台,因为位置的原因,光线不好,画出来的妆很假,她没用几次就闲置了,这些天她确实都是在客厅借着明亮的自然光化妆。
她没想到,这点细枝末节,他不仅注意到了,还放在了心上。
一股暖流淌过心间,但她只是浑不在意地摆摆手:“真不用!我觉得坐地毯上挺好的。跟你说,我家以前地方小,我常在地板上打地铺,白天再把铺盖卷起来塞柜子里。那会儿看韩剧,觉得人家都睡地上,可羡慕了,感觉自己也是个时髦的韩国小孩呢!”
周任尔听着她提起小时候的事,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神情认真地看着她,“小时候是条件所限,现在不一样了”
程意被他突然的认真弄得一怔,叼着吐司忘了咀嚼:“……怎么不一样了?”
“现在你的身体归我管,”他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晚上我把你卧室那个梳妆台挪到我房间,我那边的采光好一点,就这么说定了。”
程意觉得真不用这么麻烦,还想拒绝,就见周任尔喝了口燕麦牛奶,再次开口,“以后我们每天都这样坐在一起吃早饭,好吗?”
程意小口吃着吐司,回道:“为什么非得是早餐?晚餐不行吗?早餐很赶的!”
“就是因为很赶,才更要一起。”
见她不解地挑眉,他继续解释道:“晚上可能还要加班,应酬,可以一起吃饭的机会会很少,但早上……至少这一天开始的第一个小时,我们是可以自由做主的。”
程意正要反驳,他又接着说:“而且……看着你坐在我对面,吃我做的早餐,我就觉得……嗯……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很值得期待。”
这话也太甜了!甜得让人心慌。程意握着叉子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们才在一起多久?一个多星期吧!他怎么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是真心流露,还是……把从前任那学来的经验,用到她身上?
她想问又不敢问,情侣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谈论前任,知道的越多越不爽,而且就算她问了,周任尔的回答也不一定就是真的,真正的真相只有他自己知道。
想到这里,心里那点甜悄然泛酸,像未熟的草莓,又涩又胀。
她垂下眼,用叉子漫无目的地戳着盘子里已经凉了的吐司边,仿佛这样就能掩饰内心的兵荒马乱。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那点慌乱被强行压下去,她才轻声说:“那你明天煎把蛋黄煎得更熟一点,我喜欢吃全熟的。”
“好。”
“还有,我要吃草莓酱,不要蓝莓的。”
“好。”
“而且不许嫌我化妆慢。”
周任尔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真情流露,会引起她这么一番脑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怎么这么多要求?”
“怎么?嫌我烦啊?”
“哪敢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