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师长,我们发现了原油泄露的地点。”


    唐师长喃喃重复:“原油泄露?在哪里?”


    他激动地循着战士手指的方向,嘴角抽了抽,“怎么会在水里?”


    十几个战士一起下水打捞铁箱子,被铁箱子遮住的洞口也露出了原形。


    一束如苏梦手臂粗的黑色水流从水里的那个洞口流出来,比水上面的这一缕涌动得更快、更多。


    “快!你们先上来。”


    唐师长不知道那些黑色的原油对人体有没有危害,急忙命令人先上岸。


    “我们先守好这里,等上报了再做出下一步动作。”


    唐师长的话才落音,霍振华带着王庆林那一队人从山洞里走出来。


    他们或扛着一个大木箱子,或两人抬着一个大物件,非常吃力。


    “**,这些就是我们要找的医疗器械。”霍振华“啪”地行了军礼,恭敬地将一张清单递了过去,“清单都对上了,一样没少。”


    黄岩岛这一行,不但找到了香江爱国人士捐赠的医疗器械,还捣毁了敌人的一个实验基地,解救出十多个不同领域的学者,得到了他们的先进实验器械。


    “最关键是找到了被圈禁的学者和发现了原油。”唐师长站在夹板上,双手叉腰,“哈哈!这会我们军区又争光了。”


    虽然他们找到的不是原油的真正源头,但那山洞却是原油渗透之处。


    循着渗透的痕迹,相信能轻易找到原油的源头,并顺利开采。


    苏梦看向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艘船。


    那正是她在洞口收进空间不到一分钟又放出来的“战利品”,“哎!怎么就没人说说上面藏有好东西没有?”


    她不会承认她失去了“战利品”而心里空落落的,纯粹因为好奇而已。


    就如同送礼送出一个红包,一定要知道里面的金额才安心。


    霍振华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忍不住在她头上轻轻弹了下,“就这么好奇?我能问问你是怎么拦截住的?”


    苏梦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下宽大的军衣,挑衅地说:“不然,你试试?”


    说着,她拿出一个白色的纸包。


    她就知道霍振华会怀疑。


    毕竟R国人驾驶船只逃离,肯定不会愚蠢的躲在附近。


    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一时间没有更好的选择。


    对上霍振华深邃黝黑的眸子,她没看到他的怀疑,却看到了他眼里的漩涡就如同飓风中心一般,高速旋转,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她叹息一声,故作伤心地嘟起了嘴,“原来你还是怀疑我呀!”


    闻言,霍振华眸色一正,侧头认真的看着她,坚决否认,“我没有!


    我只是在想......你的制药技术这么好。给刘胜取**时干脆利索,是不是医术也相当好。


    我媳妇这么厉害,是我赚了呀!”


    他的确疑惑,他们追着R国人出来,前后应该不足两分钟,可这么短的时间内,R国人**掉,船只被拦截且安稳地待在相邻礁石后的死角位置。


    她是怎么做到的?


    就如前不久刚找到她时,岸边突然出现的轮船,还有她那出现了又消失的药箱。


    纵使好奇的抓肝挠肺的,她不说,他也不问。


    主要是不敢问,就怕她又以为要审问她、怀疑她,从而她好不容易敞开点的心扉,又无情地关上。


    他尊重她的隐私和秘密,因为她做的事值得尊重。


    苏梦垂头低笑一声,“算你眼光好!”


    男人没继续追问,苏梦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她双手撑在栏杆上,身子松弛地靠上去,仰头看向虚空。


    “你说,找一个人怎么这么难呢?”


    想起苏冕之动用以前的关系网,试图找到刚生出来就被他送走的小弟,却每每失望。


    心也跟着下沉。


    霍振华以为她说的是被人救走的钟婉柔,“她迟早会浮出来的。


    你放心,我们有了她的踪迹,或许某一天你会震惊她的身世。”


    苏梦讶异地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侧脸,目光在他耳后的疤痕上停留了几秒,疑惑地皱眉,“你说的是谁?”


    她笃定霍振华说的应该是钟婉柔或者刀疤男。


    “难道你不想听到钟婉柔的消息吗?我听说那人将你们的定情信物给了钟婉柔,还是你家的传家宝。你不想拿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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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特意加重了“定情信物”几个字,眸子锁住苏梦,眼中的羡慕嫉妒一闪而逝。


    “小梦,我们可是有定情信物的,你可不能再收别人的了。”


    他扯出胸前的石头葫芦吊坠晃了晃,语气不容置喙,尾音带着哄人的味道。


    苏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原谅她那时候感情太迟钝,没想到霍振华亲手给她戴上的石头葫芦吊坠就是定情信物。


    转而,她想到第一次相见时昧下的葫芦吊坠,心有点虚。


    脑袋顺着他手指勾起下巴的力道,仰起来与之对视,重重点头,“好!”


    霍振华得逞了,朝她靠近了些,垂头问:“你刚刚说谁不好找?”


    苏梦:“我弟弟呀!一个才出生就被送走的小家伙......”


    两人站在夹板上,背靠栏杆,一个身着军绿色,一个穿着白色的贴身背心。


    军绿色的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古铜色的手肘。


    她愣了下,刚想说什么。


    不料宽大的军衣被海风吹起,露出半截腰身。


    嫩白的肌肤如同黑暗中灼灼生辉的夜明珠,晃得人眼花缭乱。


    霍振华下意识帮忙按住调皮的衣摆,关切地问:“冷不冷?不如送你回房间?”


    说着,快速地扫视一圈,低声说:“你的扣子捡回来的吧?回去我帮你缝上。”


    听他这么一说,苏梦怔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抓紧衣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真的会缝?”


    宽大的军绿色衣服里面是她那件被扯掉了纽扣的棉质衬衣。


    衬衣没了纽扣的固定,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捂不住一点热气,挡不了海风。


    跟没穿一样。


    尤其是......咳!外面遮羞的这件衣服是霍振华的。


    实在是太宽松,穿起来有点像超短裙。


    风一吹,下摆乱舞,稍不注意就春光外泄。


    而她是被人掳走的,身上没有什么包袱之类的,她不敢忽然变出一件衣服。


    她想快点穿回自己的衣服。


    霍振华瞄了眼穿在她身上的那件军绿色衣服,干咳了一声,“当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