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觊觎,肖想,勾引
作品:《跑路三年后,崽她爸成了顶头上司》 许飘飘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欲盖弥彰。
但她确实,不好意思看。
霍季深看着她,“冰箱有饮料,我去换身衣服,你要的图,有什么要求?”
“最好是袖箍和衬衫夹都有。”
“嗯,知道了。”
许飘飘都觉得,自己的要求,好像有些过分。
但霍季深居然都答应了。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过让霍季深给她当模特参考的时候,但是,大多数都是画一些暧昧旖旎的姿势。
那时候,言风的画风也被称为少年感的神。
现在,她的风格也逐渐成熟起来。
霍季深的家,拉出去都可以作为开发商的样板间,全黑的家具,地板都是深色的胡桃木。
一尘不染。
冰箱里,都是酒,和几瓶没开封的牛奶,还有透明瓶花花绿绿的液体,大概是果汁。
许飘飘拿了一瓶出来。
喝了一口,有点苦。
也就没喝了,瓶子上全都写着俄语,许飘飘也就没发现,她拿出来的也是一瓶酒。
她不知道。
霍季深的冰箱里,就没有果汁。
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很快穿好衣服,全套的西装,是许飘飘没见过的款式。
领带上还有绣花,就那么挂在脖子上,走了出来。
许飘飘记得,她发的图片里,领带也是这样,随意慵懒地挂着。
她的脸不自觉红了红。
霍季深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在哪里?这里的地毯合适吗?”
“合适,都可以的。”
霍季深家是全屋地毯。
在哪,都可以拍。
男人一步步走近她,在许飘飘坐着的位置,对着她跪了下去。
许飘飘看着霍季深。
一时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伸手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巴上。
许飘飘觉得,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耳根可能都要红透了。
霍季深锻炼的很好,手臂,大腿,都是坚实的肌肉。
也就是说,衬衫夹隔着西装裤,几乎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再往上,跪下的姿势难免会让一些地方更加明显。
许飘飘的手指被霍季深带着,在他下巴上滑过去。
男人抬头,嘴边带着浅浅的笑,不明显。
许飘飘的心跳一声又一声。
还是霍季深提醒她,“拍照。”
她才拿起如梦初醒,拿起手机,拍了好几张图片,小声道:“我不会发出去的,您放心。”
霍季深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不悦。
他顶了顶后槽牙。
“许飘飘,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有礼貌了?”
他们之间,好像有很大的距离。
他不喜欢。
但许飘飘固执坚持,“您是我的上司。”
霍季深笑得有几分恶劣。
“上司?没有员工会这个时间,独自来上司家里。”
他不想承认,他是故意的。
他知道,许飘飘会现在找他拍参考图,大概是迫不得已。
所以他故意激她。
许飘飘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霍季深捏着的位置,一片灼热。
有些东西,顺着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一路攀爬,流窜到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让她有些头晕。
手指也就用了点力气。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多了。
霍季深冰箱里的酒,越是小瓶,越是度数高。
许飘飘喝的那一口,是烈性的伏特加。
她捏着霍季深的下巴,有些不满。
“穿的好多,脱掉。”
“外套脱掉,衬衫也脱掉,快点。”
霍季深盯着许飘飘的脸,一扭头,就看到茶几上放着的,已经开盖的酒。
她不喝牛奶,喝这个干什么?
但既然喝了,霍季深也没阻拦。
知道她喝多了。
慢条斯理脱下外套,解衬衫扣子的时候,被许飘飘按住了手。
“我帮你,你好慢。”
纤细的手指一点点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那张脸,带着薄薄的酒气,脸上氤氲着红,很近,近到她的呼吸都落在他胸口。
霍季深的呼吸,也跟着加重几分。
“许飘飘,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不会是,把他当成了她前夫?
这一点认知,让霍季深的心产生了微妙的酸。
许飘飘停下来,仰头看着霍季深。
“你是谁?霍季深?”
他的名字从她嘴里念出来。
霍季深的心,原本又平和下去,却因为她开合的唇角,起了波澜。
她喝了酒,还在不断舔她自己的唇,看上去红润一片。
就像是,玻璃瓶上画着的樱桃。
霍季深握着许飘飘的手指,手掌用力,几乎将她的手完全包裹。
“连少锦是谁?”
许飘飘顿了顿。
眉头微微皱起。
似乎,对霍季深这种时候突然说起来别人,有些不满意。
但霍季深握着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许飘飘只好板着脸,“一个坏男人!”
少锦哥明知道她和禾星的纠纷,却选了禾星。
是坏人。
霍季深松开她的手。
许飘飘高兴的拍了好几张照片,捧着手机看了半天。
“霍季深,你真好看。”
“只是好看?”
许飘飘没有说话,抱着手机继续欣赏,还不断放大,再放大。
直接忽略了眼前的这个当事人。
霍季深想说什么,一看,她已经抱着手机在沙发上睡着。
心真大。
他也没关心被许飘飘解开的衬衫,任由胸膛裸露,平静地在夜色里,看着眼前的许飘飘。
既然,喝多了以后喊的是他的名字。
既然,觉得连少锦是坏男人。
又为什么,会在和他分手后,选择和那个男人结婚。
片刻后。
霍季深弯腰将许飘飘从沙发上抱起来,重量比起来几年前,已经少了很多。
在他怀里,许飘飘找了个更舒适的角度,还在他的肌肤上蹭了蹭。
柔软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她结婚了。
又离婚,有了小孩。
现在过得不好。
这一切,原本是他计划里,不敢轻易宣之于口的一环。
却被其他男人弃如草芥。
霍季深苦笑一声。
他不愿承认,也心知肚明。
他对这一切,对那个男人,都心生嫉妒。
燎原的火焰,已经要灼烧他最后的理智。
他应该恨她。
但每次看到她时,那一点恨意又成了无奈,成了更加见不得光的觊觎。
幸好她离婚了。
不让他曾经肖想的,是别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