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皇帝病重
作品:《被相府抛弃后,她成了太子心尖宠》 "殿下这是..."
"兵部太重要了,不能再出任何差池。"
齐逾回到座位上,"你觉得如何?"
兵部尚书暗自苦笑。这哪里是征求他的意见,分明是通知他配合。不过转念一想,有太子的人在兵部,对他来说也未必是坏事。至少,不会再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了。
"臣遵旨。"
与此同时,京城某处隐秘的地下室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影狐站在昏暗的烛光中,面具后的双眼透着寒意。面前跪着几名侥幸逃脱的手下,个个瑟瑟发抖。
"多年的潜伏,毁于一旦。"
影狐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首领,我们也不知道太子是如何发现钱禄身份的。"
其中一人颤抖着说道,”我们的行动一直很隐秘..."
"隐秘?"
影狐冷笑,“如果真的隐秘,会有今天的结果?"
众人不敢接话。
"庞云飞那条线算是彻底断了,钱禄的商行也被查封。"
影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最要命的是,现在整个京城都在搜查可疑人员。我们暴露的风险成倍增加。"
“那首领,我们接下来..."
"接下来?"
影狐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众人,”接下来我们要加倍小心。所有大规模行动暂停,所有人转入深度潜伏状态。"
"是。"
"另外,立刻传信回国师那里,我们需要支援。"
话音未落,一名属下匆匆走了进来。
"首领,敬王府那边有消息。"
"说。"
"徐婉蓉最近被管得很严,几乎不允许外出。而且她一直在打听那个‘才子’的消息,显然起了疑心。"
影狐沉默了片刻。
"看来敬王也不是完全的蠢货,察觉到了什么。"
"首领,那我们还要继续利用徐婉蓉吗?"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影狐挥挥手,"这个女人已经没什么价值了,而且随时可能暴露我们。让盯着她的人撤回来。"
敬王府内,确实如影狐所料,一片草木皆兵的景象。
敬王坐在书房里,脸色阴沉得可怕。庞云飞的事情让他后怕不已——如果不是运气好,说不定连他都会被牵扯进去。
"王爷,徐姑娘又在闹了。"
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她说要见您。"
"见我?"
敬王烦躁地摆摆手,"告诉她,这段时间哪都不许去,安安分分地呆在院子里。"
"可是..."
"没有可是!"
敬王厉声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一个不小心,我们全家都要跟着倒霉!"
管家不敢再说什么,匆匆退了出去。
另一边的厢房里,徐婉蓉正坐在窗边发呆。这些天来,她一直在等那个自称"萧羽"的才子,可是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更让她不安的是,府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下人们说话都小心翼翼的,连她想出府都被严令禁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贴身丫鬟春花匆匆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奴婢刚才听下人们说,朝廷抓了好多贪官,还有西昭的奸细!"
春花压低声音,"听说连兵部的庞大人都被砍头了!"
徐婉蓉心中一紧。
"贪官?奸细?"
"是啊,听说这些人勾结西昭,泄露军机,罪大恶极呢。"
春花越说越起劲,"还有什么影狐组织,专门派人来我们大安搞破坏的。"
徐婉蓉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白。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萧羽",该不会...
"小姐,您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没什么。"
徐婉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春花虽然疑惑,但还是退了出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徐婉蓉却再也坐不住了。她想起萧羽那些看似无意的询问,想起他对太子和京城布防的种种好奇,想起他那些似是而非的身份...
"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断摇头,想要驱散心中的恐惧,"他那么温文尔雅,怎么可能是奸细..."
可是越这样安慰自己,她越觉得害怕。
西昭王庭,议事大殿内。
耶律丹正在听取手下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阴沉。
"国师,你的意思是,我们在大安京城的行动全部失败了?"
国师跪在殿下,额头冒着冷汗。
"王上息怒。影狐传回消息,确实遭遇了重大挫折。不过我们在其他地方的布局还在..."
"其他地方?"
耶律丹猛地拍案而起,"我要的是大安京城!我要的是让那个齐逾付出代价!"
"王上,微臣建议调动更多资源..."
"调动什么资源?我们的精锐都损失在那里了!"
耶律丹在大殿里来回踱步,"那个齐逾,还有那个李知安,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得多。"
国师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王上,其实我们还有一些休眠的棋子,只是一直舍不得动用..."
耶律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什么棋子?"
"布局了十几年的深度潜伏者,身份极其隐秘,连影狐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耶律丹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深秋的夜风透过窗棂,吹得宫灯摇曳不定。
含元殿内,太医院的众位太医围在龙榻前,个个满头大汗。
皇帝的脸色灰败如纸,呼吸时断时续,刚才还在与齐逾商议朝政,突然就昏了过去。
“到底怎么回事?”齐逾站在榻边,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透着压迫感。
太医院院判颤抖着手收回银针,额头冷汗直冒。
“回太子殿下,皇上的脉象…很是古怪。明明前几日还算稳定,今夜却突然衰弱至此。”
“古怪?”齐逾眯起双眸,“怎么个古怪法?”
“微臣行医三十载,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病情。皇上的脉象忽强忽弱,如同…”院判咽了咽口水,“如同被什么东西干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