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被恐怖游戏boss强制了4
作品:《被偏执狂缠上了2》 索耶高大的身躯将你完全压在了床上,他的一只手掌还捂住了你的嘴,预防你发出呼喊以致让走廊上的伊万听见。
这间屋子实在是太黑了,你看不清这究竟是哪一间房间。
这个游戏的设计非常有意思,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全是房间,全程黑屏,而且房间全是自动刷新的,也就是说,这个游戏是没有攻略的,只有不停地摸索,找到第一个可以打开的房间,进入房间,再摸黑杀死里面的怪物,拿到钥匙,然后再反复寻找房间进行试探正确的门锁。
但是问题是,杀死怪物们的所有道具都在院子里和一楼,以及游戏里最主要的照明工具——摄像机,是在院子里。
游戏是比较普遍的设定,玩家手持摄像机对怪物连续拍照3次,可造成短暂击退。
而想要杀死怪物,或者是从院子里找到匕首、铁锹一类的道具进行肉搏。
你一动不动地盯着压住你的男人,他让你把人骗进来,你并不确定,如果外面的人死了,究竟只是主角团们操控的游戏角色死亡,还是现实中的伊万也会死亡。
因为你在玩游戏时,其实也遇到过阿米莉娅死亡、其他四个人死亡的情况,游戏设定是有复活包的,随机在各处刷新复活包,同伴死亡后,使用照相机拍摄下对方的灵魂,把灵魂带到同伴身边,再使用复活包即可复活。
游戏侵入现实的程度就是与每个人在游戏里死亡的次数相关的。
当死亡次数达到5次以后,推开自己现实中所在的房间大门,就会发现自己的房间已经变成了二楼中的一个房间。
游戏到这里,就从你操控阿米莉娅操控游戏角色玩游戏,变成了你操控阿米莉娅玩游戏了。
房间外走廊里的伊万正在不停地和直播间的观众互动,而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明明是要你把人骗到二楼来,骗过来后却又没有任何行动,反而把你拉到了他身下。
你忍不住吞咽着口水,这个房间的布局你没有在游戏里见过,是你从未进入过的房间,你也不清楚这个房间刷到的怪究竟是什么等级的,压着你的人如果是怪物,那他在游戏中设定的等级程度究竟如何?
明明游戏叫《月光屠夫志》那就老老实实弄一个电锯杀人狂一样的角色追杀主角团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把游戏剧情设计的这么复杂?你为什么要玩这该死的游戏?!为什么穿越的人要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又哭了?”索耶将脑袋放到了你的胸口上,似乎是在侧耳倾听你的心跳声。
“此刻已经不需要你继续哭了。”
你努力把眼泪憋回去,你已经在很努力地不去想那些恐怖的怪物了,可是突然被拉入这间房间的时候,你真的快被吓死了。
伊万的声音你已经听不见了,说明他走到了更深处。
索耶终于将头从你的胸口上移开,宛若新生的儿童一样,他提问着你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你很害怕我,为什么呢?”
“或者说,你为什么没有按照最初的设定在门外继续哭泣呢?”
铁钳似的大手猛地扼住你脆弱的脖颈,指腹碾过喉结处凸起的弧度,白薄的皮肉被捏得泛起红痕,底下那道脆弱的血管正徒劳地搏动着,像濒死的鱼在网里挣扎。
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你,肺叶里的空气被蛮横地挤出去,新鲜氧气却一丝也钻不进来,面颊像被泼了滚烫的胭脂,从耳根一路红到下颌。
你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细碎的呜咽从喉咙缝里挤出来,带着被碾碎的恐惧,像只被捏住后颈、连挣扎都无力的幼猫。
他低头看着你,眼底的施虐欲像浸了蜜的毒药,甜腻又危险地漫溢开来,那是种全然心安理得的愉悦,仿佛欣赏一件精心碎裂的艺术品。
眼尾微微上挑,他刻意放缓了动作,拇指轻轻摩挲着你颈侧跳动的脉搏,随即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扫过你汗湿的额角,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凑近,“你是什么时候觉醒的意识?”
你愣住了。
什、什么?
“不说吗?”
尾音拖得极轻,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落在你的耳边,下一秒,布料撕裂的锐响骤然划破空气——身上的裙子被他随手一扯,便如破败的蝶翼般碎成几片,带着体温的布条簌簌落在脚边。
凉意瞬间爬上你身上的肌肤,你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你的一条大腿,那只手异常苍白,骨节分明的指节用力掐进你温热的皮肉里,青白与绯红在肌肤上撞出刺目的对比,像雪地里绽开的血花。
他低头看着你,目光扫过你因惊慌而微微颤抖的躯体,眼底漫开一丝玩味的笑意。
明明是他亲手造出的“怪物”,此刻在他掌心却脆弱得不堪一击,急促起伏的胸膛,泛红的眼角,还有那因羞耻与恐惧而绷紧的腰线……活脱脱一个任人宰割的人类女子,漂亮得让人心头发痒。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蹭到你汗湿的锁骨,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喟叹般的满足,“真不错啊。”
话音一转,他的身上迸发出强烈的杀意,“也真是大胆,居然敢背着我偷偷觉醒意识。”
他手掌的力道像绞紧的铁索,一点点扼住你呼吸的咽喉,颈侧细腻的肌肤被捏得泛起红痕,衬得原本就白皙的皮肉愈发像上好的瓷,薄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要裂开。
被迫张合的唇瓣都透着可怜的艳色,下唇被牙齿咬出浅浅的红痕,泛着水光,像是被雨打湿的花瓣。
这副快被捏碎的模样,偏生美得干净又脆弱,像风雪里枯败的红梅,勾着人看你最后一点艳色。
窒息感正沿着脊椎疯长,眼前的画面开始破碎,就在意识即将坠入黑暗的前一秒,那只掐住你脖颈的手,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