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的很简单，就是负责打扫一间办公室里的所有卫生，得知主管给你下达这个指令时你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很多年，一般来说你这种刚入职的新人，是不会有这种机会的，一来是办公室的打扫比较轻松，灰尘不大，二来是这里也容易出问题会被领导挑刺，你这样的人通常会被安排到打扫大楼和员工厕所这样的地方。


    不过既然这样安排了，你也只能提着水桶和抹布进了主管安排的那间办公室。


    其实你已经很久不干活了，大概快有两年了吧，自从被姜家找回去，又嫁给司厌后，你几乎就没有再做过这些事情。


    你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办公桌上的东西，用洗干净的抹布擦拭了几遍，最后才是擦窗子瓷砖这样的地方。


    ——咔哒。


    你听到了锁门的声音。


    你连忙转过身，却发现门口站着的人是司厌。


    你的脸色猛地褪尽了所有血色，白得像纸，连唇瓣都失了色泽，原本牢牢握在手中的抹布已经掉进了水桶中，又砸出一些水滴溅在了你的裤腿上。


    司厌像是完全不认识你一样，径直走到了他的办公椅面前，坐下，拿起一旁的文件。


    你刚松下一口气，司厌的声音就在办公室里响起，“等着我请你继续扫？”


    你揉搓着手指，如果此刻的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你真的是傻子了。


    视线从手中的文件迁移到你身上，“不想扫？”


    “打扫干净了……”说完，你连打扫的工具都来不及拿，就转身朝着大门跑去。


    你转动了门把手很多次，大门都没有打开，司厌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指纹锁。”


    你完全僵住了身体。


    男人像还没离婚时那样，从身后揽住你，手指落在门把手上，随着“滴”的声音响起，你颤抖着将门把手继续往下压。


    依然没有打开。


    “昨天我是几点O的你？”


    “过去很长时间了吧？”


    “一直想带你来公司里试试，只可惜你一直不同意，不过那是你作为妻子时，我作为丈夫对你的尊重，现在的你，没有这些东西。”


    “唔……”你的嘴唇被他的手掌从身后捂住。


    这一次，远比在你的出租屋还要过分。


    因为期间你一直听到有人来敲门，但是司厌都没有回应过对方，这是在你不断地哀求下，他才同意的事。


    “我是无所谓，无人敢议论我，你就不一定了，对吧？你很清楚的。”


    直到你再也承受不住，完全晕了过去。


    司厌掐着你的下颌，不停地在观察你，他在思考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胆子和他提离婚，明明在家里只是做的时间太长，你都会哭个不停，每一次都要求饶。


    但是你居然敢和他提离婚。


    心里的厌烦愈来愈大，他完全没顾你已经昏了过去，毕竟他说过了，作为妻子，你的求饶也许会有那么一丁点作用，但是作为OO，你不配在他这里有任何的人权。


    ---


    你被辞退了，你很清楚原因。


    所幸的是你并没有干多久，拿不到钱也没关系。


    不幸的是，房东突然要涨房租，你才想起来，因为你这是短租，你没有那么多钱，也担心司厌不会放过你，所以你根本不敢长租，因此房东并没有和你签合同。


    此时对方突然要涨租，你手里根本拿不出来任何的钱，对方是个膘肥体壮的中年男人，在你拖了三天都没有交租的情况下，房东来到你的屋子里，开始搬你的东西往外扔。


    直到司厌的到来，对方拿到了钱才离开。


    你无力地坐在地板上，而司厌就坐在你面前，“我给你的卡，你不用？”


    “我……不是妓女。”明明怕的要死，但你还是壮着胆子反驳对方。


    司厌看你的眼神愈来愈冷，“你当然不是妓女，你只是个连妓女都不如的烂货。”


    你哭得浑身发抖，喉咙早已嘶哑得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期间在客厅里你发出的惨叫声甚至吓到了房间里还在熟睡的孩子。


    “孩子、孩子……”你的手肘按在地板上，你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往前爬，去看看被你们吓哭的孩子。


    司厌明明也是孩子的父亲，对于孩子的哭声他却完全不在乎，他拖着你的脚踝将你重新拉回他的身下。


    “我会告诉我爸妈！你这是强O，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明明已经被他O得那么可怜了，居然还试图用这种手段来威胁他。


    “杳杳。”司厌将你牢牢地按在身下，你的肩头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你甚至感觉到你的骨头都快被他咬断了。


    你痛得浑身都在颤抖，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你不会以为你真的是那两个老不死的女儿？杳杳也太天真了吧。”


    “什——”


    你的话还没说完，你便感觉到你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感让你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钻出去。


    房间里孩子的哭声愈来愈大，你开始求饶，“不要、不要、孩子，孩子会哭坏的，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老公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去看看孩子。”


    你感觉到你的心脏都在刺痛，她还那么小，才出生几个月，她还那么小。


    你主动亲吻着司厌的脸颊、嘴唇、喉结，你知道他最喜欢你主动，“老公，我错了，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杳杳。”司厌温柔的叫着你的名字，你肩膀上的伤口被他用手指按压着，你控制不住地想要叫出声，却因为担心孩子只能死死地把声音压在喉咙里。


    “说你爱我。”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我不该和你离婚，对不起，我们复婚好不好，是我错了，爱你，我爱你……”


    直到你晕过去前，司厌都没有让你回房间见到孩子。


    司厌掐着你的脖子，舔干净你脸上的眼泪，你得庆幸你在乎这个从你肚子里掉出来的孩子，不然他多的是用别的法子让你求饶、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