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完整录像揭开真相
作品:《孕妻甜又娇,盛总真香了》 一只滚烫的大手忽然钳制住她的手腕。
“看着我。”
盛檀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虞可吓得浑身一颤,怯怯地抬起头,对上了他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眸。
他好像……比她还要生气。
为什么?
“你唯一的错,”盛檀死死盯着她,“就是太容易相信人。”
是啊,她太容易相信人了。
相信母亲画下的大饼,相信许清伪装的善意,甚至……还妄想过,能得到眼前这个男人一丝一毫的真心。
虞可咬住下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决堤。
盛檀语气依旧是凶巴巴的。
“别哭了。”
可他伸出的手,却用轻轻地抹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
这个矛盾到极点的动作,让虞可连哭都忘记了。
盛檀的指腹还残留着她泪水的湿热,“……笨死了。
说完这句话,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不再吭声,虞可心里有一箩筐的疑惑,也被吓的不敢问出口。
一路无话,直到车子驶入盛氏集团的地下车库,虞可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魂魄。
“那个……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好好消化今天发生的一切。
盛檀解开安全带,声音听不出情绪,“下车。”
总裁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张助理已经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虞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福利院里孩子们天真的笑脸,和许清那张伪善的脸。
盛檀坐在办公桌后,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单薄的背影。
过了很久,久到他都快失去耐心的时候,虞可终于转过身。
“我想看看……那个直播的完整录像。”
她要亲眼看看,自己究竟有多蠢。
盛檀看着她,黑眸里闪过意外。他以为她会继续哭,或者像往常一样,把自己缩回那个壳里,等着他来处理一切。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内线电话,简洁地吩咐了几句。
很快,张助理就送来一个平板电脑。
视频开始播放。
镜头刻意地晃动着,每一帧的画面配上许清带着误导的话语播出,若不是虞可就是画面中的当事人,只怕就连她都会误解。
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从她胸口窜了上来,烧得她眼眶通红。
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澄清。”
她抬起头,直视着盛檀
盛檀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身前,饶有兴致地挑了下眉。
“想通了?”
“嗯。”虞可重重地点头,“为了那些孩子,也为了……我自己。”
她不能再让母亲,让任何人,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工具了。
盛檀眼底流露出赞赏。
“张行。”
一直守在门外的张助理立刻推门进来。
盛檀的目光回到虞可身上,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
“按虞小姐说的做。”
当晚八点整,沉寂了一天的盛氏集团官方微博,突然发布了一条新动态。
没有长篇大论的解释,只有一个视频。
视频被分成了左右两个画面。左边,是全网疯传的虞可虐童剪辑版,右边,则是未经任何处理的完整原片。
从虞可耐心哄小玲,到带着孩子们跳舞,再到分发无乳糖饼干……所有真相,一目了然。
视频的配文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真相,从来不止一个角度。】
一石激起千层浪。
【WOC!反转了?!右边才是完整的?!】
【我的天,许清也太恶毒了吧!】
黎月办公室里,许清的声音通过手机清晰可见。
“黎总监!现在网上都在骂我,许家的股票也快撑不住了。”
“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你答应过,只要我……”
黎月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怎么还没死心?
她懒得浪费时间,直接打断许清的话:“我说过很多,但可没说要救一个连直播都搞砸的废物。”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许清粗重的喘息声。
黎月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不耐烦道:“别再来烦我。许家已经完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干脆利落挂断,把手机随手扔到文件堆里。
真是蠢货。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敢跟她谈条件?
黎月她靠回椅背闭目养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人啊,总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三天后,一则财经新闻炸开锅:
【重磅:证监会立案调查许氏集团财务造假,多家银行抽贷,公司股价暴跌停牌……】
盛氏集团会议室内气氛凝滞,张行敲门进来,将平板递给盛檀。
“这是最新消息,”他语气克制,“许家老爷子被气进医院,现在全网都是他们求助无门、四处求人的视频。”
盛檀扫了一眼,屏幕上狼狈至极的许清,被记者堵在医院门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面无表情,把平板推远些:“继续施压,不留余地。”
张行点头,又补充一句:“合作渠道全部切断。另外……虞小姐这几天一直待在福利院陪孩子们,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些事。”
盛檀签字动作微微一顿,下意识攥紧笔杆。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软绵绵的小姑娘,每次遇见风雨,都只会把自己缩成一团,从不会伤害别人半分。
傻女人,到现在还觉得那些人只是偶尔糊涂?
他莫名有些烦躁,却还是淡淡吩咐:“别让她知道这些脏事。”
他不想让虞可沾染一点肮脏,也不想看到她因为同情而难受自责,哪怕对方根本配不上任何怜悯。
张行领命退下,他盯着合同上的最后一道签名线,有那么片刻失神。
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个世界永远不要碰伤那个女孩的一根指甲……
另一边,对此毫不知情的虞可小玲拽住虞可衣角,小脸皱成包子,“虞老师,许清姐姐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呀?”
虞可正蹲着给小朋友系蝴蝶结,被这一问愣住,下意识抬眸看向窗外。六月末的风很热,可心底却凉飕飕的。
明明前阵子大家还围着许清转,如今却没人提起网络上的那些流言蜚语,更没人告诉孩子们发生了什么变故。
“小玲,”她轻轻理好蝴蝶结,在小女孩耳边柔声哄,“最近可能有点忙呢,要照顾家里老人,所以不能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