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发疯起来直接咬

作品:《攻略对象而已,难道哥哥们都当真了

    昏暗的灯光勾勒出轮廓模糊的轮廓,那是市中心最高档的大平层。


    整个房间被厚重窗帘封得密不透光,落地窗外灯火辉煌。


    霍翎站在床边,身影冷峻沉默,眼神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是白姝,她蜷在床单中央。


    整条裙子早因为拉扯而变得松垮起来。


    整个人蜷缩在床中央,像是被高烧困住的病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极度不安。


    此时的她很是难受。


    就跟以前高烧40度的感觉一样。


    还口干舌燥,脑袋巨疼巨晕。


    不,白姝觉得,比她以前感冒高烧的时候还要难受。


    系统都在她脑海中开始警报声。


    但是白姝也睁不开眼睛。


    霍翎的脸色沉得吓人。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关节泛白,眼底的阴影越压越重。


    现在的霍翎只想把那个人抓出来碎尸万段。


    再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又混到那人身上去了。


    他跟着拿起手机拨了出去,低声启唇,“查监控……”


    话还没说完,一只火烫的手忽然攥住了他手腕。


    白姝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翻身。


    她脸颊抵着他的脊骨,像是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般抱住他不放。


    “……祁言……”她声音发哑,像溺水者吐出的气泡,透着下意识的呼救与本能的依赖,“我好难受……”


    唇上的刺痛让白姝猛地一颤,模糊的意识被硬生生撕开一角。


    她吃力地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一层生理性的泪珠,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张近得过分的脸。


    这张脸英俊,但是阴沉,像是被墨水染了似的。


    她还没看清,对方的气息便压了下来,带着灼热的温度靠近,没给她退避的空间。


    霍翎俯身,将她半搂进怀中。


    他的动作急促,却在感受到她本能的瑟缩后,骤然一顿,气息也跟着压低。


    过了好一会,他抬手轻拭她唇角,指尖划过那道道被咬破的细小裂痕,动作里混杂着怜惜与某种极端隐忍。


    白姝闷哼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他衬衫前襟,像是抗拒,也像是支撑。


    “看清楚,”霍翎嗓音低哑,几乎贴在她耳边,“我是谁?”


    他扣着她后颈,迫使她微微仰头。昏黄灯光下,他的眼神如夜色压顶,情绪翻涌不定。


    白姝的视线终于聚焦,认出了他,瞳孔骤然一缩。


    她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额间已沁出细汗,身体因身体的发烧而不受控制地颤着。


    霍翎察觉到她的异样,手掌按上她后背,低声呵斥:“别乱动。”


    他将她整个人拉近,声音压得极低:“不许叫别人名字。”


    白姝几乎是被他牢牢按在怀里,呼吸混乱,意识模糊,身体的滚烫与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交织,反倒让她逐渐找回了一丝清醒。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过分亲密。


    霍翎的外套不知何时滑落,他的衬衫被她拽得凌乱,而她的膝盖正抵着他靠近自己。


    她终于回过神,瞪大了眼,喉咙干涩:“你疯了?”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疯狂。


    霍翎似乎察觉到她的分心,直接掐着她下巴迫她抬头。


    昏暗灯光下,他眼底翻涌的欲色让白姝呼吸一滞。


    “还没醒?”


    他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得近乎危险。


    白姝睫毛颤了颤,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心跳乱得像擂鼓。


    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醒了、醒了……”


    她睫毛轻颤,声音细若蚊呐


    霍翎低头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拇指还按在她唇上,摩挲着那片刚被他咬过的柔软。


    “嗯?”他俯身靠得更近,呼吸几乎压在她脸上,“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点笑,似真似假地温柔,可那语气里却藏着刺骨的逼迫。


    明显她若是答错了,下一秒就会被他拆骨剥皮。


    “霍翎!你是霍翎!”


    白姝感受到他的凑近,她连忙侧过头,避开他的亲密举止。


    而她这个行为瞬间点燃了霍翎眼底的暴戾。


    他猛地掐住她脸颊,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就强硬地将她的脸扳正。


    白姝被他掐得生疼,眼眶瞬间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单手就扣住双腕,粗暴地按在头顶上方。


    “霍翎!你发什么疯!”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却被他用膝盖强势地顶开双腿,整个人被牢牢钉在床上。


    “我发疯?“他低笑一声,眼底却一片冰冷,“是谁一见到废物就心软的?嗯?”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白姝,你是不是特别享受当救世主的感觉?“


    白姝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胸口剧烈起伏:“你胡说什么!我只是……”


    “只是什么?”霍翎突然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转而掐住她纤细的脖颈,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让她呼吸困难,“看到他那副可怜样,就忍不住想施舍点温柔?”


    白姝也被逼急了,脖子被钳着,呼吸一滞,她眼神却不甘示弱,瞪着霍翎,声音嘶哑却字字分明:


    “是啊!我就是喜欢当救世主!”


    她喘着气,笑得刺眼,“怎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白眼狼吗?我喂过你这么一只白眼狼,还不让我喂第二只?”


    “人家这位现在可乖了,忠犬得很呢。又听话,又感恩戴德,不像你,翻脸比脱衣服还快!”


    “忠犬?”他冷笑一声,突然松开钳制,转而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那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疯狗!”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白姝气得浑身发抖,“霍翎你个王八蛋!人家至少知道摇尾巴,你呢?除了咬人还会什么!”


    霍翎动作猛地顿住,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狠狠一击,脸色瞬间失了血色。


    他感受到心脏口的痛感,他弓起身,捂着胸口,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发出压抑的哑声,额角冷汗刷地滑下来。


    白姝本来还在愤怒地挣扎,可看到这一幕,神色疑惑起来。


    看见他手指死死抓住胸前的衣料,像是疼得快喘不上气,呼吸声发狠地扯着空气,像是在强撑。


    “霍翎你别装了!”白姝咬着牙怒喊。


    霍翎没回她的话,只抬头冷冷看了她一眼,神色阴沉,随即掏出手机,低头拨了个号码。


    白姝正要趁他分神的时候往外跑,哪知道刚迈出一步,脑袋一阵眩晕,身体也跟着踉跄的摇晃起来。


    ……卧槽?


    她只觉得脑子一片浆糊,眼前的世界像是被高温扭曲了似的,下一秒,整个人踉跄一下,直直地跪倒在地。


    霍翎那边喘得胸膛剧烈起伏,脸色苍白得吓人,他刚挂了电话,一转头就看见地上的白姝浑身发烫蜷缩着。


    他脸色更难看,咬着牙从沙发上扯下一条毛毯,拎着全身的力气抡过去,重重盖在她身上。


    门口传来几声沉稳脚步,很快便有几位身穿白衣的医生快步走进来。


    领头的是位男医生,刚靠近还在挣扎着的白姝,就被霍翎眼神一冷,低声呵斥道:


    “别碰她。”


    那声音不高,却透着从骨子里压出来的怒意和杀气,冷得像刀锋,瞬间让屋里温度低了好几度。


    男医生动作一滞,额角冒出细汗,只得默默收回了手。


    还是一名女医生迅速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白姝扶起来,动作轻柔地把她抱回床上,再盖上厚被。


    医生看了眼白姝那泛红的皮肤和滚烫体温,交换了个眼色,低声道:“迷药中的催情成分很强,幸亏您及时叫了我们。”


    另一名医生给霍翎打了针,他才终于缓过来,额头布满细汗,浑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一身湿透。


    医生们忙完后准备离开,可还没走出门,霍翎突然开口:“都出去。”


    他背脊挺得笔直,盯着床上的女人,眼底情绪压得死死的。


    领头的老医生顿了顿,看出了他眼里藏不住的情绪,眉头一拧,忍不住劝道:“少爷,您不能做太激烈的事情……您的心脏还没完全康复,这种情况,可能会……”


    他的话没说完,却换来霍翎沉沉一眼。


    “滚出去。”


    话音刚落,霍翎心脏又是疼起来,仪器那头忽然传来急促的滴滴声。


    她咬了咬牙,回头一步跨近,压低声音急道:“少爷,白小姐现在体温过高,药物还在持续刺激神经系统,如果不尽快注入解药——或用……用更直接的方式帮助她疏解,会对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霍翎捂着胸口,剧烈喘息,额角青筋暴起,连唇色都淡了些。他那张素来张扬妖冶的脸上,此刻却冷得近乎死寂,眼神深得像一潭积了千年的幽水。


    床上的女人再一次难受起来,浑身发烫,皮肤泛红,长发散乱在枕上,嘴唇都红得发艳,像是随时能燃起来似的。


    他喉结猛地滚了几下,整个人僵着不动,连指尖都绷紧到发白。


    手掌死死攥住床沿。


    下一秒,他却还是慢慢俯下身,额头贴上她发烫的额角,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住什么。


    “……行吧。”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气息都是烫的,“这次放过你。”


    他盯着她几秒,眼神深得仿佛下一刻会落进地狱,可他最终只是靠得更近,呼吸贴着她的脸,一动不动地撑着床沿——


    “给她注射。”


    ……


    -


    白姝是被一束刺眼的阳光照醒的。


    她皱着眉,抬手遮了一下眼,整个意识还在半梦半醒之间。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房间里晕开一层金黄。


    窗帘没拉,清透的玻璃外是一整面城景高空。


    天蓝得透彻,阳光明晃晃地反射在一栋栋楼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她愣了几秒,才慢慢撑起身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得过分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薄毯,衣服也换成了宽大的衬衫式睡衣,领口半敞着,衬得她锁骨与脖颈白得晃眼。


    周围静悄悄的,连空调出风的声音都极轻。


    她眨了下眼,抬手揉了揉还昏昏沉沉的太阳穴,思绪开始回笼——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白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状态,又望向窗外的景。


    这不是普通住宅区。


    这是市内最贵的高层朝南大平层,房间里装修低调但极奢,落地窗的玻璃据说连阳光照射的角度都特别计算过。


    白姝心里咯噔一下。


    想到昨晚,难道自己跟谁来了一夜情?


    不对啊。


    白姝脑海里面怎么有霍翎的记忆?


    “咔哒”一声轻响,门被从外推开了。


    白姝下意识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转头望去。


    一个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背后晨光被高大的身形截断,仿佛整个世界都静了一瞬。


    霍翎走了进来。


    他的头发还有点湿,显然是刚洗过澡,几缕碎发贴在额角,衬得整张脸冷俊得过分。


    那双桃花眼没什么情绪,却自带凌厉气场,视线落过来时,像是带电的。


    深色睡袍松松垮垮披在他身上,腰带随手一系,身材高挑,肩背宽阔,露出的锁骨骨感分明,隐隐有水珠从脖颈滑下,沿着胸膛线条没入衣料深处。


    性感,危险,极具侵略性。


    他嗓音低哑:“醒了?”


    白姝看着他,脑子一片浆糊,脱口而出:“我……我昨晚没跟你干嘛吧?”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简直像是条件反射。


    霍翎微微挑眉,显然没想到她第一句话竟然是关心这个。


    他没回答,反而缓缓走近,在床沿坐下。


    指尖轻轻捏起她身上的毛毯一角,动作懒散,举止矜贵。


    他低头,唇角缓缓勾起,嗓音低沉带笑:“怎么?我不能跟你做点什么?以前你不是说想上我?”


    白姝耳尖“蹭”地红了,猛地把毯子往上扯了扯,简直想钻进缝里。


    特么的,这句话太羞耻了。


    以前她觉得自己跟霍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开了不少黄色玩笑。


    现在全是自己的黑历史啊!


    霍翎睫毛轻垂,视线落在她羞涩的模样上,笑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