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是要怼怼怼怼死你!
作品:《你带寡嫂随军?我改嫁独身大佬,一胎三宝》 苏思禾不再浪费口舌,转过身,专注地开始干活。
她强忍着恶心,先用长柄粪勺将粪水舀进桶里,等桶装满了,再将扁担穿过桶绳,咬紧牙关,用力将慢慢两桶粪水挑起来。
粪桶沉甸甸的,比她预想的还要重。
扁担深深的压在她的肩头,仿佛骨头都要被压碎了一样。
尖锐的刺痛直达脑部,苏思禾差点没将桶丢出去。
苏思禾深吸一口气,粪臭味直袭脑部,难受的她差点没吐出来。
她绷紧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极其艰难地朝远处的田地挪去。
第一担,她咬着牙,硬是一步三晃的将粪水送到指定的地头。
然而,当她强忍着肩头火辣辣的疼痛回到粪池的时候,一眼就看见,粪池边的泥土不知何时被人泼了水,变得湿滑无比。
苏思禾眯起眼睛,环顾了一圈,果然就瞧见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一颗小脑袋飞快的缩了回去,还有隐约的笑声传来。
是林婉晴的小儿子程二宝。
她冷哼一声,这个程美丽跟前世一个样,也就这么点手段了。
次次都推着别人出手,她躲在后面坐享其成。
没用!
苏思禾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假装没发现异常,却在弯腰舀粪时突然“哎哟”一声,整个人向粪池滑去!
“啊!”树后偷看的程二宝顿时被吓得惊声尖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思禾眼疾手快,猛地抓住池边一根突出的树根,险险稳住身形。
她装作惊慌失措地回头,正好对上程二宝那张惨白的脸。
“二宝!你怎么在这儿?”苏思禾一脸后怕地拍着胸口。
“吓死人了,幸亏我抓住了,不然掉进去可怎么办?”
程二宝吓得转身就跑,却被闻声赶来的几个人给拦住。
“怎么回事?”生产队长张建军沉着脸问。
苏思禾一脸的惊魂未定,“我也不知道,刚才差点滑进粪池。咦?这地上怎么这么多水?”
张建军蹲下检查,脸色越来越难看,“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泼的!谁干的?”
众人面面相觑着的时候,跟在张建军后面的赵芬就一把程二宝推出来,“刚才看见程二宝鬼鬼祟祟的……”
“放屁!”程美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跳出来护住自己小侄子,“我们家二宝最乖了,怎么可能干这种缺德事?你们少血口喷人!!”
张建军冷着脸看着她,“那他鬼鬼祟祟躲在这边干什么?”
“她,她……”程美丽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是破坏生产!”张建军阴沉起脸来,“这事儿,我一定要跟程村长好好说说。”
程美丽顿时急了,“张队长,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们家二宝就是个孩子,怎么就破坏生产了?”
“他是个孩子没错。”张建军阴冷的笑着,“但你不是!”
程美丽整个人都麻了,“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张建军嘲讽的笑着,“为了秋种,村子里的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忙活,你呢,你不在翻地,跑这来干什么?”
“我,我……”程美丽被怼的哑口无言。
苏思禾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觉着痛快。
程家村分两派,程姓一派,新姓一派,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其实内斗很严重。
为首之人便是程村长跟张建军。
所以,她才让赵芬去将张建军给找来,有什么比狗咬狗一嘴毛更有意思呢?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程村长满头大汗地跑来,脸上挂着一丝阴沉,“怎么了这事儿?”
“村长。”张建军皱眉喊了声,“程美丽带着二宝在这里搞破坏,要不是苏知青反应够快,只怕小命都要没了。”
程村长神色淡淡的笑了声,“张队长别这么紧张,我看应该是误会。美丽也不小年纪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怎么可能拿人命来开玩笑?”
“谁不知道程美丽刁蛮任性,什么都敢做?”
“这都被当众抓个正着,还能有假?”张建军不高兴的反驳。
程村长眸光锐利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冷声说道:“谁能作证?有谁亲眼瞧见程美丽带着二宝在这里搞事情了?”
“又有谁亲眼看见她们要伤害苏知青了?”
“来,过来,让他们当众对质。”
“只要能确定是美丽犯了错,不用张队长你烦心,我就饶不了她!”
张建军顿时黑了脸。
作证?谁敢来作证?这不是等同于跟程村长作对?
村里的人,谁有这么大胆子?
张建军环顾了一圈,围观众人俱都垂下头去,果然每一个敢上前作证的。
怂包!
张建军在心中暗骂,一个个没用的的东西。
程村长满意的笑起来,“既然没人作证,那就不能随意定美丽的罪。”
张建军被气的脸都绿了,这个老东西,仗着自己是村长,也不是第一次包庇自己家里人了,简直可恶。
“我能作证!”赵芬不怕死的冲出去,跑到苏思禾身边,“就是她们差点害的思禾出事。”
张建军顿时兴奋起来,“村长,你听见了,如今有人能证明了。”
“她的话不能作数。”程村长冷着脸,“她跟苏知青关系极好,她自然是要帮着苏知青的,这怎么能作数?”
张建军皱眉,“村长,这话也不能这样说,你总不能冤枉人家赵知青说谎吧?”
好容易才捉到程村长的痛脚,他今天不管怎样,一定要怼怼怼,怼到他无话可说才行!
张建军心头火热,再次沉声说道:“村长,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给他招黑?
程村长冷冷一笑,“张队长,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村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她们姐妹情深?”
“让赵知青来作证,岂不是对美丽不公平?”
“大家说是不是?”
被程村长冷眼这么一扫,围观的人俱都垂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气得张建军脸都绿了。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再次开口说道:“好,就当刚刚的事情是意外,可是,村长,有件事我不太明白,您为何安排苏知青一个人挑五亩地的粪?”
“五亩地?”程村长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蹦跶起来,“没有得事儿,是谁说,我吩咐苏知青一个人挑五亩地的粪?”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