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谢秋芝:日日想,时时想!

作品:《逃荒有空间,全家魂穿古代搞事业

    谢秋芝张了张嘴,却感觉那简单的几个字重若千斤,怎么也说不出口。


    “淮、淮清……我、我……”


    她结结巴巴,脸憋得通红。


    沈砚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专注地看着她。


    谢秋芝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又想到他即将远行,心中一软,索性把心一横,闭上眼睛,一鼓作气,语速飞快地大声说道:


    “淮清!你就放心地去北疆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我在桃源村等你回来!


    你放心,我会日日想你,月月想你的!真心的!”


    说完,她感觉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耳朵里嗡嗡作响。


    虽然还是没有说出那句最直接的“我爱你”,但这番带着承诺和浓浓不舍的真心话,终于勉强获得了沈砚的“认可”,暂时过关了。


    沈砚明白,今天恐怕是不能逼着她说出那句最令自己心驰神往的话了。


    他心中轻叹口气,有些遗憾,但更多的却是被她这番笨拙又真诚的告白所温暖。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宠溺得不像话,嘴上却还要讨价还价:


    “不够。要月月想,日日想,时时想,随时随地都要想才行。”


    谢秋芝刚刚平复一点的心跳又被他这“幼稚”的要求给逗笑了。


    忍不住扶额,又好气又好笑地吐槽:


    “沈砚,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你可真幼稚!”


    “纠正你一下,”


    沈砚一本正经地竖起一根手指。


    “我们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唤我‘淮清’,不然……万一我不高兴了,吃亏的还是你。”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她的嘴唇。


    谢秋芝立刻想到刚才那个漫长而热烈的吻,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但她偏偏不肯顺了他的意,眼珠一转,起了玩心,故意调皮地逗他:


    “沈大人?沈砚?沈指挥使?沈探花?


    哦对了,还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沈砚……


    啊!不对不对,现在应该是——武安大将军嘞!”


    她掰着手指数着他的头衔,最后一个还故意拖长了语调,俏皮又促狭。


    没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那个亲昵称呼,沈砚有些气闷,感觉自己被这丫头给“戏弄”了。


    他眸色一深,直接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不满”。


    伸手将人再次拉进怀里,“欺负”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连连求饶,眼角都沁出了泪花,才勉强放过她。


    两人就这么在芝镜台的二楼,腻腻歪歪,说说笑笑,斗斗嘴,又时不时亲昵一番,消磨了整个下午的时光。


    直到天色渐暗,晚饭时间快到了,谢秋芝才被沈砚“恩准”下楼。


    晚饭嘛,自然是沈砚“不要脸”地跟着谢秋芝,去谢家蹭饭了。


    谢广福和李月兰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准女婿的登门,热情地招待了他。


    饭后,沈砚和谢锋这对未来郎舅,搬了棋盘,在半月池边的石桌旁坐下,一边对弈,一边闲聊些不算机密的国家大事和身边琐事。


    “玄策卫那边,如今近况如何?”


    沈砚关心自己带出来的队伍。


    谢锋笑了笑,落子干脆:


    “玄策卫如今兵强马壮,训练有素。


    不过我现在的精力,主要放在黑风岭那个训练基地的工事建设上。


    玄策卫日常的练兵和管理,大部分都交给了秦岳这个副教头全权负责。


    他做得很好,你大可放心。”


    聊完公事,沈砚话锋一转,带上了打趣的意味:


    “说起来,你和安小姐……进展如何了?”


    谢锋挑眉:“怎么?怕我公私不分,因为儿女私情耽误了新基地建设?”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这个意思。”


    沈砚摇摇头,语气里难得带上一丝困惑和……淡淡的羡慕。


    “我只是不明白,为何张图图和白衡,萱萱和张秋笙,还有你和安小姐,都那么顺利。


    好似在这男女之事上,唯独我最是艰难了些。”


    谢锋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调侃道:


    “怎么?这是又要免费来我这儿取经,然后学去我妹妹面前现学现卖?”


    沈砚被他笑得有些挂不住,自嘲地摸了摸鼻子:


    “我算是发现了……问你也是白问。”


    “那可未必。”


    谢锋止住笑,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


    “我同月瑶,相识两个月,确认心意已有一个多月。


    如今嘛……我们俩感情稳定,心意相通。


    估计等你从北疆凯旋归来,便能喝上我的喜酒了。”


    这话简直像是一支“利箭”,精准地扎在了沈砚的心上。


    他看着谢锋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幸福和笃定,再想想自己和谢秋芝那“漫长”的拉锯战,瞬间觉得自己就是多余问这一句。


    每一对都比他顺利!


    自己的追妻之路,相比之下,简直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真不知何时才能真正地抱得美人归。


    谢锋看他沉默不语,心里觉得好笑,又有些同情这位未来妹夫。


    他放低了声音,难得正经地给沈砚支了一招:


    “芝芝那人,性子看着软和,其实内里有主意,而且……吃软不吃硬。你好好体会吧。”


    他点到即止,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砚一眼。


    沈砚若有所思,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两人就在这半是闲聊、半是“取经”的氛围中,在半月池边下了大半晚的棋。


    池水映着月光和岸边灯笼的暖光,晚风习习,倒也惬意。


    而在旁边的庭院里,谢秋芝正和李月兰一起,在大长桌上做花酿。


    五月六月,这个时候的花开得最盛,香气高,糖分也足,花瓣入酒不易上火,且酿出的酒液颜色格外漂亮。


    最适合酿制一批 新的“应季花酿”。


    李月兰和谢秋芝做花酿,用的是现代的改良做法,更讲究清新淡雅。


    她们今晚用的原料,是云槐县特产的槐花。


    这还是今年牧场边缘那片野槐树林新开的花,杨觅给月兰食品厂送槐花蜜的时候,顺手捎来了两大袋新采的槐花,香气扑鼻。


    李月兰晚上得了空,便打算做些槐花酒酿。


    谢秋芝坐在长凳上,正仔细地给槐花去梗。


    这个过程很需要耐心,但也格外解压。


    她的手在动着,脑子却不由自主地飘远了。


    沈砚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只能在桃源村住三日……今日就算是第一天……还有明天、后天两天……大后天,这家伙就要启程前往北疆了……”


    一股浓浓的不舍,悄悄漫上心头。


    这次分别,她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要好久都见不到了……


    自己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呢?


    要送点什么给他才好?


    一把锋利趁手的匕首?


    一件贴身的软甲?


    还是……亲手做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