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傻柱监工,把许大茂往死里整!
作品:《四合院:我八级工程师,你还闹?》 后院,刘海中家。
刘海中哼着小曲儿进了屋,脸上红光满面。
二大妈赶忙端来一盆洗脚水。
“瞧把你给美的。”
刘海中把脚往盆里一探,舒服地长出一口气。
“老婆子,你今天可瞅见?这院里,现在谁说话顶用?”
“你呗!”二大妈奉承地笑,“一大爷都让你压一头。”
“那必须的!”
刘海中一拍大腿,水花溅出老高。
“易中海,他完了!脑子都锈住,跟不上趟!”
“往后这四合院,就是我刘海中的天下!”
“你等着瞧,不出俩月,厂里就得给我挪位置!”
“到时候,我当了干部,你就是干部家属!”
刘海中越说越来劲,好像已经坐进厂领导的办公室。
......
前院,阎埠贵家。
一家人围着桌子,啃着窝窝头,就着一小碟咸菜疙瘩。
阎埠贵嘬一口牙花子,开始给孩子们上课。
“都看明白没?办事不能学傻柱,那是愣头青。”
“更不能学许大茂,把自己往死路上整。”
他灌下一大口凉白开,清了清嗓子。
“得学我,看准风向,站对地方,关键时辰说句场面话。”
“谁也不得罪,还能落着好。”
三大妈点点头:“就你算盘精。”
“可今儿这事,咱家也没捞着啥,白费半天劲。”
“啥叫没捞着?”
阎埠贵当即不乐意。
“最后那两块钱赔偿,不是我给林总工定的?”
“两块钱,不多不少,贾家闭嘴,林总工也欠我个人情。”
“这叫人情投资,往后有大用处!”
阎解成在旁边小声嘀咕。
“爸,我瞅那林总工,不像个念人情的。”
阎埠贵把眼一瞪。
“你懂个屁!他不念人情,可他要脸!”
“我今儿帮他把场子圆回来,他心里能没数?”
“往后咱家求他办事,他好意思翻脸?”
阎埠贵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直响。
......
中院,易中海家。
屋里安静得能听见灯花爆开的声响。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一大妈在旁边收拾东西,大气都不敢喘。
“欺人太甚!”
易中海把烟头摁在地上,用脚底板狠狠碾碎。
“刘海中!阎埠贵!两个老王八蛋,墙头草!”
“还有贾东旭那个白眼狼!老子算是白教他了!”
“一个个的,都想爬我脖子上拉屎!”
易中海越想火越大,最终全都聚到一个人身上。
“最不是个东西的,还是那个姓林的!”
“毛都没长齐,一肚子坏水,下手又黑又狠!”
“今天这事,从头到尾,就是他布的局!”
“他把满院子的人都当猴耍!”
一大妈小声劝。
“拉倒吧,人家现在是总工程师,咱惹不起。”
“惹不起?”
易中海发出一声冷笑,眼底一片阴沉。
“我易中海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
“在这院里管了十几年事!还能让个毛头小子拿捏住?”
“他不是想当好人,想当这院里的主心骨吗?”
“我偏不让他舒坦!”
“走着瞧!有他栽大跟头的时候!”
......
中院,林卫国家。
林卫国在灯下画着一张复杂的机械图纸。
娄晓娥走到他身边,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特别踏实。
“卫国,你今天……可真行。”
她打心底里佩服。
“几句话就把他们全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卫国放下笔,伸手一拉,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
“对付这帮人,跟他们掰扯道理没用。”
“你就得比他们更横,更不讲理,他们才怕你。”
“那……许大茂还不得恨死咱俩?”娄晓娥有点担心。
“一只苍蝇罢了,嗡嗡叫是挺烦,一巴掌拍死就安静。”
林卫国说得轻描淡写,却好像在说一件顶要紧的真理。
“罚他扫一年厕所,比打他一顿更能让他记一辈子。”
“这种小人,就得让他从里到外都臭掉,才没心思再来烦你。”
娄晓娥似懂非懂地点头,把身子往他怀里靠了靠。
她太喜欢这种感觉,外面天翻地覆,只要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怕。
林卫国看着她满眼都是崇拜,心里一软,低头吻住她的唇。
过了片刻,娄晓娥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林卫国摸着她柔顺的头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声音温柔:
“今晚,留在这儿。”
娄晓娥的脸一下就烧起来,心跳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害羞地把脸埋进他胸口,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轻轻“嗯”了一下。
......
夜色渐深,
秋夜的风卷着寒意,吹熄了四合院各家的灯火。
人们都睡下。
只有胡同口的公共厕所,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
灯下,一个狼狈的身影在晃动。
是许大茂。
他头上的高帽和脖子上的破鞋早不知扔哪去。
身上套着件破工作服,拿着那把又脏又臭的大扫帚。
正在一下下地清理着厕所里的污物。
公共厕所常年没人管,那味道能把人熏个跟头。
尿骚味、粪臭味混在一起,直冲天灵盖。
许大茂一边干呕,一边机械地挥扫帚。
眼泪鼻涕流进嘴里,又苦又涩。
他从小到大,哪吃过这种苦头。
现在却跟条狗一样,在这扫厕所。
“嘿!孙子!早上没吃饭?手上加点劲!”
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许大茂抬头一看,是傻柱。
他斜靠着门框,嘴里叼着烟卷,正看耍猴似的看自己。
刘海中特意派他当“监工”。
“这儿,这儿没扫净!”
傻柱用脚尖指了指墙角一滩黄渍。
“看见没?扫帚不管用,就给老子用手往下抠!”
许大茂握着扫帚的手,青筋根根蹦起。
死死瞪着傻柱,那眼神像是要活吞了他。
“怎么着?不服?”
傻柱走上前,一脚闷在许大茂肚子上。
“你瞪你爹呐?”
许大茂被踹得直接蹲下去,捂着肚子,疼得话都说不出。
“我告诉你,许大茂。”
傻柱也蹲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话里透着股阴森。
“你这一年的厕所,归我管。”
“你要是敢耍滑头,或者让老子不痛快了。”
“我见你一回,打你一回!”
“打到你服!听见没!”
许大茂浑身一抖,眼神里的凶光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恐惧。
傻柱这个浑人,说得出就干得出。
他不想再挨打。
“听……听见了……”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大点声!没听见!”
“听见了!”许大茂用尽力气嘶吼。
“这还差不多。”
傻柱满意地站起来,拍拍手。
“好好干,许大清洁工。”
说完,他哼着小曲儿,溜溜达达地走了。
厕所里,又只剩许大茂一个人。
他捂着肚子,慢慢爬起来。
看着满地污秽和手里黏糊糊的扫帚。
无尽的屈辱和仇恨像毒蛇一样啃他的心。
傻柱、秦淮茹、贾家、三个老东西、聋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