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傻柱好了伤疤忘了疼!再被一招放倒!
作品:《四合院:我八级工程师,你还闹?》 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四合院里就有了动静。
各家各户的烟囱冒出细细的炊烟。
主妇们正生火做早饭。
贾家屋里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秦淮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在和棒子面。
水放多了,面和得稀稀拉拉。
贾东旭躺在炕上,腿上的石膏像个大累赘。
他一宿没睡踏实,腿疼,心里更堵得慌。
时不时哼唧一声,扭头就骂秦淮茹。
“没用的东西!连个面都和不好!”
贾张氏坐在炕头,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
“我苦命的儿啊,这是遭了多大的罪。”
“都怪那个姓林的,黑心烂肺的王八蛋!”
她眼珠子一转,盯上秦淮茹。
“淮茹,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东旭这伤,就是他林卫国害的。”
“你必须想办法,
不能让咱家白吃这哑巴亏。”
秦淮茹低着头,一个字不说。
想办法?她能有什么办法?
林卫国那张嘴,那股子劲儿。
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后脖颈子发凉。
贾张氏看她那副窝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把声音压得又低又狠,凑到儿媳妇耳边。
“傻柱呢?傻柱不是跟丢了魂儿似的护着你吗?”
“你去跟他说,让他给你出这个头!”
“让他去揍那个姓林的给东旭报仇!”
秦淮茹心里猛地一颤。
让傻柱去打林卫国?
那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上次一招就让人家给撂倒,躺了好几天。
可她一抬头,
就对上贾张氏那阴冷的眼神。
还有炕上贾东旭那充满怨毒的目光。
她要是再不干点什么。
这个家就真没她的好日子过。
她只能没声没响地点点头。
早饭刚过,傻柱端着个空碗从屋里晃出来。
他要去厂里食堂,顺手把家伙事儿带上。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
眼圈红通通的,好像才哭过。
傻柱的心一下子就给揪紧。
“秦淮茹,怎么了这是?”
“谁他娘的又欺负你了?”
他几步蹿到跟前,满脸都是心疼。
秦淮茹吸吸鼻子,声音里带起哭腔。
“傻柱,我们家东旭……他疼了一晚上。”
“医生说,他这条腿,以后怕是都要瘸。”
“都怪我,我没用,护不住他。”
她一边说,眼泪就跟着往下掉。
那副娇弱可怜的样子看得傻柱心都快碎了。
“这事怎么能怪你!”
“要怪就怪那个姓林的!他根本不是个东西!”
傻柱的火气“噌”地就上来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我非得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
他把搪瓷碗往地上一搁,袖子一卷。
跟头被惹毛的公牛,
气冲冲就往林卫国门口去。
秦淮茹在后面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哎呀”。
像是想拦,可脚底下却半步都没挪。
只是那份焦急担忧的表情做得是滴水不漏。
院里人听见这动静,脑袋一个个都探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刚刷完牙,端着个搪瓷缸子。
傻柱这愣头青又要跟林工干仗?
这可是大热闹,
可千万别打起来溅我一身血。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从屋里踱步出来。
他巴不得傻柱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最好林卫国失手把傻柱给打个半死。
到时候厂里追究下来,他林卫国也别想好过。
许大茂更是乐得不行,靠在自家门框上。
嘴里哼着小曲儿就等看傻柱怎么挨揍。
林卫国刚吃完早饭正打算出门上班。
门刚拉开,
就看见傻柱跟一堵墙似的杵在门口。
“姓林的,你给我出来!”
傻柱一根手指头快戳到林卫国的鼻子上。
“你把东旭害成那副德行,这事儿没完!”
“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
爷爷我让你躺着出去!”
林卫国看着他,
那眼神就跟看傻子没区别。
“傻柱,记吃不记打是吧?”
“上次的教训,这么快就忘了?”
他这话正好戳在傻柱的痛处。
上次被一招放倒,
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丢人事。
“我呸!上次那是你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傻柱的脸涨得通红,纯粹是恼羞成怒。
“今天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你要是输了就得给东旭赔钱道歉!”
他吼着,沙包大的拳头已经抡了过来。
拳头带着风声,看着还真挺唬人。
院里看热闹的全都“哎哟”了一声。
三位大爷嘴里假模假样地喊着“傻柱别冲动”,
脚下却跟生了根似的。
林卫国连身形都没怎么晃动。
就在傻柱的拳头快要砸到脸上的时候。
他身子轻轻一侧,就闪过拳锋。
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
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
顺着那股冲劲儿一拧一带。
左脚往前不轻不重地一绊。
整套动作快得像一阵风,根本没人看清。
“砰!”
傻柱那一百多斤的壮实身子,
又一次结结实实地拍在地上。
摔得尘土飞扬。
这次林卫国没下死手,用的是纯粹的擒拿。
傻柱没受什么伤,
但心里那份憋屈比挨顿打还难受。
他躺在地上,脑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怎么又是一招?
“柱子!我的柱子!”
聋老太太不知何时被扶了出来。
她看见宝贝孙子摔在地上,
心疼得直哆嗦。
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指着林卫国。
“你个小畜生!你还敢打我孙子!”
“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早晚让雷给你劈死!”
老太太骂得是唾沫横飞。
林卫国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目光还落在傻柱身上。
“傻柱,有句话叫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为了一家子不相干的蛀虫,
把自己搭进去,你觉得值吗?”
“你那点死工资是够养活你自己,
还是够养活他们一家子?”
傻柱从地上爬起来,脸色阵青阵白。
他听不懂什么叫“舔狗”。
但他听懂了林卫国话里那股子瞧不起人的味儿。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