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杨厂长,我这有两个小玩意儿!
作品:《四合院:我八级工程师,你还闹?》 娄晓娥感觉脚下轻飘飘的,
她一路小跑着回到家。
一进门,
就把那油纸包高高举起。
“妈!您看我买到什么了!”
娄母正戴着老花镜看报,
抬头就看见女儿满脸的喜气。
那张小脸蛋红扑扑的,
眼睛亮得像有星星。
这种高兴是打心眼里的,
根本藏不住。
“哟,买着奶油蛋糕了?
今儿运气这么好。”
娄母笑着说,
眼神里却多了点东西。
自家的闺女她最清楚。
一块蛋糕,
可远不够让她高兴成这个德行。
“快,放桌上,你爸在书房呢。”
“我去叫他一块尝尝。”
没一会儿,
一个看着就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走出来。
正是娄晓娥的父亲,娄振华。
他曾是这京城里响当当的大商人。
公私合营后虽没了往日风光,
但家底不是一般的殷实。
“什么事啊,把我们家晓娥乐成这样?”
娄振华看着女儿,话里全是宠溺。
“爸,快来吃蛋糕!”
娄晓娥拉着父亲坐下,
小心地把蛋糕分成三份。
她一边吃,
一边就把今天遇到的事给说了。
当然,她很聪明地没提林卫国让蛋糕的事。
只说是碰上一个学问很大的年轻人。
“他懂得可真多,还给我讲《悲惨世界》。”
“他还说出身是没法选的,路是自己走的……”
她学着林卫国的口气说话,
眼睛里全是崇拜。
娄振华和妻子对视一眼。
两口子都是人精,哪儿还听不出来。
自家这棵小白菜是动了凡心。
“哦?那年轻人叫什么?在哪儿上班啊?”
娄振华装着随口一问。
“他叫林卫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娄晓娥的声音小得像蚊子。
“轧钢厂的工人?”
娄母的眉头下意识皱起。
工人这身份根正苗红,是好。
可跟他们家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是工人!”娄晓娥赶紧摇头。
“他是个干部!还是从国外回来的!”
“海归?”
这一下,娄振华坐不住了。
海归?
轧钢厂的干部?
还有学问?
这三样加一块就不是一般人。
他们两口子最愁的就是女儿的婚事。
因为这成分问题,
好人家的子弟都躲着他们。
上门提亲的又净是些他们看不上的歪瓜裂枣。
眼瞅着女儿都十九了,这事还没个影儿。
现在天上掉下来这么一个主儿?
而且最要命的是,
人家不嫌弃他们的出身!
这简直是祖坟冒青烟!
“晓娥啊,”
娄振华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
“这个林同志人到底怎么样?可靠不?”
“爸!他人特别好!一看就正直!”
娄晓娥急着说。
娄振华点点头,心里瞬间有了谱。
“这样,下次你再碰见他,就说请他来家坐坐。”
“就说我这老头子,想找个文化人聊聊天。”
“啊?”
娄晓娥的脸“唰”一下就红透。
“爸,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娄母赶紧敲边鼓。
“你爸这是爱惜人才,想认识一下青年才俊。”
“再说了,总得让我们替你把把关不是?”
娄晓娥扭捏好半天,
才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
……
另一边,林卫国回到四合院。
他没搭理院里那些人投来的复杂目光。
径直回屋,关上门。
白天在城里转的那一圈让他心里有了底。
这个时代的工业水平确实差得可以。
但也不是一穷二白。
至少有一套勉强能运转的工业体系。
还有一大批熟练的产业工人。
这就够了。
可以在眼下这个基础上搞“魔改”。
他铺开一张大大的图纸,拿起铅笔。
脑子里无数精密的机械图翻江倒海。
第一个要动的是发电机。
这时代的玩意儿笨重,效率低,还爱出毛病。
得设计出结构简化,性能却翻倍的新东西。
“转子线圈的绕法,得改。”
林卫国一边嘀咕,一边在图纸上飞快地画。
“用无槽分段绕组,漏磁能降到最低。”
“还有电刷和换向器,这是最爱坏的地方。”
“换成碳纤维复合材料,耐磨,导电性也稳。”
“轴承必须用滚珠的,省力,还省电……”
笔尖飞舞。
一行行精密的线条和数据,凭空出现。
这哪儿是优化。
根本就是把几十年后的东西融合过来。
画完发电机,他又扯过另一张图纸。
上面是“蝴蝶牌缝纫机”的草图。
“机身不动,但里面的传动机构必须全换。”
“用凸轮和连杆代替那些复杂的齿轮。”
“零件能少三分之一,噪音能降一大半。”
“最要命的是旋梭。”
“设计一种新的水平旋梭,再改一下挑线杆。”
“卡线、断线的问题,就彻底没了根。”
“缝衣服的速度最少能快一倍!”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变暗。
屋里的灯却一直亮着。
林卫国完全沉了进去。
他忘了时间,也忘了饿。
屋里静悄悄的。
只有铅笔在图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这是一个顶尖工程师最硬核的浪漫。
等他画下最后一笔,窗外已经透出晨光。
他看着桌上那两份厚厚的,画满图纸的方案。
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这就是他给新生的国家准备的第一份大礼。
第二天一早。
林卫国带着那两份沉甸甸的图纸来到轧钢厂。
直接敲响了杨厂长的门。
“请进。”
杨厂长的声音从门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