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秦淮茹飙泪卖惨,贾家全员上阵!

作品:《四合院:我八级工程师,你还闹?

    “说完了。”


    “好,那轮到我。”


    林卫国站直身子,


    目光依次扫过桌边的三位大爷。


    “第一,合理的公摊项目,我一分钱不会少。”


    “院里公共用电,用水,有票据,


    按人头或者按户头算,这都行。”


    “但是,”他加重语气,


    “不合理的,我一分钱也不会给。”


    “比如三大爷刚才说的‘辛苦费’。”


    “这是街道办的文件,还是厂里的条例?”


    “为邻里跑腿办事不该是出于公心?


    怎么还成了一门生意?”


    阎埠贵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张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


    “第二,”林卫国看向刘海中,


    “既然收钱,就要有账。”


    “每月收多少,花多少,花在哪,


    都得有明细,有票据。”


    “要向全院公示。”


    “我刚来,就想问问,咱们院有账本吗?”


    “能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不?”


    这话一出,三位大爷的脸都变色。


    账本?


    狗屁的账本!


    收上来的钱,


    大头都进了他们三个的口袋。


    平日里买包烟,喝二两,


    或者干脆贴补家用。


    这玩意儿哪能见光?


    院里的住户们也开始交头接耳。


    “对啊,交了这么多年钱,就没见过账本。”


    “是啊,钱都干嘛去了?”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


    没料到这林卫国嘴皮子这么利索。


    三两句话就抓住他们的命门,


    还把火引到他们身上。


    这不光是让他多出钱的计划泡汤。


    这是在挖他这个一大爷的根基!


    “够了!”


    二大爷刘海中一巴掌拍在桌上,霍然起身。


    他指着林卫国,声色俱厉。


    “林卫国!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三位大爷管院这么多年,


    轮得到你一个新来的指手画脚?”


    “你个年轻人要懂尊敬长辈!尊重领导!”


    他想用官威和年纪把林卫国压下去。


    “我是七级锻工,在厂里也是老师傅,


    你凭什么质疑我?”


    刘海中挺着肚子,


    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面对刘海中的咆哮,


    林卫国眼皮都懒得掀动。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慢悠悠地开口。


    “二大爷,对吧?”


    “首先,我尊重长辈,


    但尊重的是德行,不是年纪。”


    “其次,你说你是七级锻工,是老师傅。”


    “我承认你在锻工领域,技术过硬。”


    “但是,”


    林卫国话音一顿,


    那股不容置疑的劲儿又冒出来。


    “我是八级工程师,我的级别在你之上。”


    “按照工厂的规矩,


    你应该称呼我‘林工’,而不是直呼其名。”


    这话一出口,整个院子鸦雀无声。


    刘海中的脸一下就变成酱紫色。


    他最喜欢拿官大一级压死人说事,


    哪想到今天自己反被压一头。


    一个毛头小子竟敢拿级别压他!


    “你……你……”


    刘海中气得手指哆嗦,话都说不利索。


    因为林卫国说的是厂里铁的规矩。


    在等级森严的工厂,


    八级工程师的地位确实远在七级工之上。


    林卫国不再看他,继续说。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我不是质疑你,


    我是在维护全院住户的权益,


    包括你,也包括我。”


    “账目清晰,公开透明,


    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难道二大爷觉得,


    大伙儿连知道自己钱花在哪的权利都没有?”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还占着大义。


    一下就把刘海中推到全院住户的对立面。


    他敢说个“不”字,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摆谱?


    “我……我当然没那个意思!”


    刘海中憋屈地坐回去,像只斗败的公鸡。


    林卫国又把目光转向易中海。


    “一大爷,您是院里的主心骨,


    您说,我讲的在理不在理?”


    易中海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林卫国说的……有道理,


    是我们工作疏忽。”


    “下个月开始一定把账目弄清楚,


    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只能先认怂,把这事儿揭过。


    再纠缠下去,他们三个的老脸都要丢尽。


    他心里已经把林卫国恨透。


    这小子太扎手,不光不按套路来,


    还句句戳在他们的肺管子上。


    想拿捏他怕是没那么容易。


    眼看三位大爷都吃了瘪,贾张氏坐不住。


    她可不管什么级别账本,她只认钱和肉。


    下午没讹到肉,她心里正窝火。


    “有理?有屁的理!”


    贾张氏一拍大腿站起,


    亮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你一个大小伙子挣那么多钱,


    住那么好的房,吃肉喝酒!”


    “我们家呢?孤儿寡母,


    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孙子馋得直哭!”


    “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不懂接济一下穷苦邻居?”


    她一边嚎一边给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立马心领神会。


    她牵着棒梗走到院子中间,


    眼圈一红,两行清泪就挂下来。


    “林工,我们家……是真困难。”


    “东旭他身子不好,


    我一个人挣那点钱要养活一大家子……”


    她话说一半,就哽咽着说不下去,


    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最是勾人。


    棒梗也“配合”地低下头,


    拿小脏手揉眼睛,发出呜呜的哭声。


    贾东旭也站出来,佝偻着背,满脸的苦相。


    “林工,我们也不多要,您家那么多好东西,


    手指缝漏一点就够我们家过个好年。”


    贾家四口当着全院的面,


    唱念做打,上演一出卖惨大戏。


    院里一些心软的女人,已经有些动容。


    “是啊,贾家真不容易。”


    “林卫国,你就帮帮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