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想母仪天下

作品:《薅龙气养崽后,我成帝后了!

    吏部尚书府,刘应通的书房内,灯火通明。


    刘玉兰独自一人跪在父亲面前。


    她已换下宫装,身着常服,脸上不再是面对皇后时的温顺得体,只剩下清晰的疲惫和一抹冷冽。


    “父亲,女儿有错。”


    刘玉兰低声道,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女儿事先确实察觉到沈云曦似有异动,也猜到她可能会有所行动,因为她最近向女儿表示过要投诚,要向女儿递交‘投名状’。”


    “但女儿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会用如此……如此不堪的方式。虽然成功将曹溪婷拖下了水,但也导致殿下名声受损。这是女儿失察,请父亲责罚。”


    争风吃醋,各有手段,这在皇家,真不算什么。


    但是如果因此坏了二皇子的夺嫡大事,就犯了忌讳了。


    别说别人了,就是自己的父亲,也是不会允许的。


    刘应通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并未立刻发作,而是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起身,上前亲手将刘玉兰扶起。


    “兰儿,起来说话。”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此事,错不在你。”


    他示意女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踱步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沉吟道:


    “男女之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对二皇子而言,最多是遭陛下和摄政王几句训斥,罚俸,闭门思过。伤不了根本。”


    “陛下子嗣不丰,不会因此重罚他。真正受损的,是曹家和沈家女儿的名节,尤其是曹溪婷。这对我们,有利。”


    刘应通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女儿:


    “你今日当机立断,直接命人用小轿将曹溪婷抬入二皇子府,看似全了场面,给了名分,实则是将她钉死在了耻辱柱上。”


    “未行六礼,不明不白,还是以这种形式入府。她这辈子,在名分上就永远矮了你一头,在府内也再难抬头。以后还想母仪天下?怕是痴心妄想了。”


    “你这步棋,走得果断,是对曹家最有效的打压。”


    刘玉兰静静听着,脸上并无得意之色,只有冷静:


    “父亲明鉴。曹溪婷经此一事,已难成气候。”


    “倒是那个沈云曦……女儿觉得,此女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今日能以身入局,拉曹溪婷下水,来日未必不会反咬我们一口。”


    “你说得对。”刘应通赞许地点点头,回到书案后坐下,


    “沈云曦这一计,一石数鸟。既向你表了‘忠心’,又让自己进了二皇子府,还顺便除了曹溪婷这个劲敌。”


    “这就是一条毒蛇。她如今势单力薄,需倚仗我们,你可以暂且用着她,让她去和曹溪婷争斗,互相消耗。但务必时刻警惕,”


    刘应通的声音沉了下去,目光锐利如刀,


    “一旦发现她有脱离掌控或反噬的苗头……”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抬手,做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动作。


    刘玉兰心中一凛,但面上不动声色,只重重颔首:


    “女儿明白。”


    她看着父亲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与决断,知道自己从接受二皇子正妃之位起,就已踏上这条无法回头的路。


    萧景翊的荒唐,她早有预料,今日之事虽意外,却并未动摇她的决心。


    她要的,从来不是夫妻情深,而是那至高无上的后位,是刘家权倾朝野的荣耀。


    ……


    与此同时,户部尚书曹万盛的府邸,气氛却截然不同。


    曹万盛在书房里大发雷霆,一方珍贵的端砚被狠狠掼在地上,碎裂成几块,墨汁四溅。


    “废物!一群废物!”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孙子曹溪臣,气得浑身发抖,


    “我曹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曹溪臣跪伏在地,头埋得极低,不敢吭声。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会闹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曹万盛厉声喝问,胸口剧烈起伏。


    曹溪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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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兢兢,断断续续地陈述了当晚经过:“……孙儿与妹妹,还有二皇子殿下在街上……偶然遇到了沈家小姐云曦。孙儿觉得……有外人在,或能缓解妹妹与殿下独处的尴尬,便……便出言邀了她同行。”


    “妹妹她……她大概是想趁机奚落沈云曦几句,所以也开了口……”


    “不是沈云曦主动凑上来的?是你们邀的她?”


    曹万盛捕捉到关键,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


    “是……是的。”曹溪臣冷汗涔涔,“起初沈云曦还推辞,是我们……再三邀请,她才勉强同意。”


    曹万盛眉头紧锁,强压怒火:


    “之后呢?去了别院,饮食酒水可有异样?”


    “酒水果品都是二皇子府上准备的,按理……不该有问题。”


    曹溪臣回忆着,“开始只是饮酒闲谈,后来……后来殿下与妹妹举止有些亲密,孙儿觉得不便在场,就……就先告辞了……”


    他自然不敢说出,自己是急着去私会那位新结识的青楼花魁,才将妹妹独自留在二皇子别院中的。


    曹万盛听完,脸色已不仅是难看,更是透出一股灰败。


    他挥挥手,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疲惫道:“滚下去。”


    曹溪臣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书房内只剩下曹万盛一人。


    他颓然跌坐在太师椅上,望着地上碎裂的砚台和泼洒的墨迹,心中一片冰凉。


    这一局,他曹家输得一败涂地。不仅未能压制刘家,反让嫡孙女以最不光彩的方式进了皇子府,地位一落千丈,几乎断绝了后位之路。


    那个沈云曦……


    曹万盛眼中寒光闪烁,此女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绝不简单。


    还有刘家……他攥紧了拳,骨节发白。


    好一个刘应通,好一个刘玉兰!这笔账,他曹万盛记下了。


    夜更深了,两座尚书府邸的灯火,映照着截然不同的心境,也预示着这场围绕皇权争夺的暗涌,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