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文钦担心影枫刚苏醒，神志尚未完全清醒，说出的话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于是，应文钦缓缓走近影枫，目光紧紧锁住影枫，又试探着问。


    应文钦："　那…"


    应文钦："　倘若朕要你去杀一个人，一个对你有恩的人，你杀是不杀？"


    影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


    影枫深吸一口气，说道。


    影枫："　若那人威胁到了陛下的地位或性命，纵臣万般不愿，内心挣扎如万蚁噬心，也会毫不犹豫取他项上首级。"


    影枫："　在臣心中，陛下的安危高于一切，为了陛下，臣愿背负一切骂名。"


    应文钦："　那…"


    应文钦步步紧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眼底的占有欲越发浓烈，似在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应文钦："　如果朕要你现在就去杀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是因为朕看他不顺眼，你会动手吗？"


    影枫："　会…."


    影枫轻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却又无比决绝。


    影枫轻轻握住应文钦的手，说道。


    影枫："　因为影枫不论是何身份，丞相也好、燕王也罢…"


    影枫："　影枫永远记得，影枫是玄月堂出身，是暗卫出身，是陛下的人。"


    影枫："　那舌根上的刺青，是臣对陛下爱的见证；年少初遇陛下时，陛下就像一道光，照亮了臣黑暗的世界，从此在臣的眼底、心底烙下陛下的影子。"


    影枫："　此生，臣只愿为陛下而活。"


    应文钦听到影枫的告白，呼吸猛地一滞，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应文钦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下意识地靠近影枫，想要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中寻找一丝真实感。


    然而，在嘴唇即将相贴的瞬间，应文钦却停住了，声音沙哑隐忍，带着一丝痛苦与挣扎。


    应文钦："　影枫，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影枫目光坚定，眼中满是深情与忠诚，毫不犹豫地应道。


    影枫："　是…"


    应文钦："　那…"


    应文钦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声音带着些许蛊惑，似在诱导影枫说出更多应文钦想要的答案。


    应文钦："　可以让我看看你舌根的刺青吗？"


    应文钦："　我想…"


    应文钦："　亲眼确认一下。"


    影枫："　放心，还在…"


    影枫轻轻张开嘴，舌根处的刺青隐隐可见，那是一段无法磨灭的过往，也是影枫与应文钦之间独有的羁绊。


    应文钦看着影枫舌根若隐若现的刺青，呼吸变得异常灼热，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应文钦伸手想要触碰，却又在触碰的瞬间缩了回去，似是害怕这短暂的幸福会瞬间消失。


    应文钦："　影枫…"


    应文钦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影枫的名字，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与渴望。


    应文钦："　我…"


    应文钦："　可以吻你吗？"


    影枫闻言，神色微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有犹豫，还有一丝对未来的担忧。


    应文钦："　方才你说，你的命都是朕的…"


    应文钦声音带着几分缱绻与期待，可话虽如此，心底还是因害怕影枫的拒绝而不敢贸然动作，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那气息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眼前人。